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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對這個時代的nv子來說,去了修道院便等於是能有機會接受良好的教育。修道院對那些未成年的小nv孩來說,更為貼切的叫法應該是nv子寄宿學校。可是,我同時也難以接受這種做法。對於一個心理素質不高的未成年小nv孩來說,過早的離開家庭、離開父母,那實在是一種殘忍,可能會對這個小nv孩產生一生的影響。
“一年只能夠見一次面,這實在是太殘忍了。”我同情地感嘆了一生。
可是,小郡主卻又用著略帶些幽怨的語氣立即接下說道:“沒有什麼,都已經習慣了。”
我被她的話怔住了。我不自覺地觀察起小郡主來,只見她神情平靜,沒有微笑,甚至也沒有明顯的悲傷和遺憾,給人一種如水般寧靜的感覺。
她看上去沒有什麼怪異的表情,在我看來卻是最大的怪異。
我暗暗想道:“她說是她早就習慣了,那麼她有多少年沒有見她的父親了?”
我不解地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小郡主不再答話,她只是黯然低著頭。
我又看向她的姨媽——瑪爾什夫人,我說道:“請您告訴我。”
瑪爾什夫人看了看身旁的小郡主,又看了看我,猶豫了一下才說道:“瑪麗的父親彭蒂耶夫公爵殿下,每年的平安夜要來參加宮廷舞會。雖然每一年都提前離開,連夜趕回巴黎,卻只能趕在早晨送瑪麗會修道院。今年,是瑪麗請求我,我才將她帶來凡爾賽的,只是想讓他們共度一個聖誕節而已。”
說著說著,瑪爾什夫人甚至流下了眼淚。
我不知該說什麼了,我預料小郡主的心理一定不好受。
我想著或許可以安慰她,又或許應該將彭蒂耶夫公爵找來。她和我有些相似,都見不到親人,只是我並不怎麼在乎,也就無所謂了,但她不願意,她是真正的孩子,是最需要親人在身旁的。
我不由得覺得修道院這種nv子寄宿學校的弊端。雖然在修道院,nv孩可以得到良好的教育,但這種純粹宗教式的教育方式,也可能令nv子變成一個保守的,只會依從上帝、父親、丈夫的木偶。
我認為現在這個樣子,對於nv子來說是極為不公平的。可是,我同時也很無奈,因為這就是這個國家的現狀。
雖然現在的法蘭西有適應各個年齡段的學校,甚至還有全世界最好的大學,但是,與現在的其他國家一樣,義務教育並沒有出現,而且在男nv地位不平等的現在,男nv出現在同一個教室,那幾乎是不可想象的情況。
最為重要的是,人們的觀念還沒有進步到和男xìng是一樣的地步。現在的普遍觀念就是因為是家族的繼承人,因此需要接受全方位的教育僅僅是為社會生孩子增加人口的工具,她們最多可以用來聯姻,鞏固家族的利益。
現在,就是這麼一個男nv不平等的時代,我雖然對小郡主感到同情,卻也無能為力。
不過與此同時,我對彭蒂耶夫公爵的情況還是有些好奇,他這個在我背誦的貴族名單上排列第三的貴族居然會沒有出現在舞會會場上,這令我十分驚訝。
我正想說些什麼安慰小郡主,可就在這個時候,一個穿著比其他貴族都要素樸的男xìng走了過來。
他穿著一套簡約的黑sè禮服,但衣服上並沒有太多的huā式和點綴物,雖然看上去使他比其他人都要可是卻與凡爾賽的繁華格格不入。
他來到我身前,向我行禮,我問道:“請問您是……”
他還沒有回答,我便聽見小郡主jī動地喊道:“爸爸!”
我頓時明白,他就是彭蒂耶夫公爵。
只見小郡主已經跑到了他父親身前,jī動地抱住了他。
我發現彭蒂耶夫公爵這個時候的臉上尷尬和不捨並存,我猜想他一定是因為覺得在我面前失禮而不知所措,卻又不忍心推開nv兒,因此而在心中產生了矛盾。
我於是說道:“想必您就是彭蒂耶夫公爵,很高興能夠見到您,以及認識您的nv兒。”
他隨即向我說道:“是的,我們也很高興能得到尊貴的殿下的接見。”
小郡主在這時候,雖然仍然不離她的父親,可是卻也恢復了正常的姿態。
我打量著彭蒂耶夫公爵,只見他眉角和耳鬢間,隱隱冒出汗珠。我猜測著他一定是從宮廷的其他地方跑過來,所以才可能在冬天出汗。
為了不打擾他們父nv團聚,我準備離開。
我對他們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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