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部分(第3/4 頁)
他握住我的腳踝捋了捋,黑亮的眼忽閃著狼一樣的綠光,勾唇啞道:“別急,這就來了。”
“你休想!”我拼命頑抗。
“閉嘴,食不言寢不語。”
“……”
過了幾分鐘,他又建議:“嗯……別那麼教條,有時候也可以支應兩聲……”
什麼人吶?!我堅貞的抵死不從。
他伸手一掐,我:“啊啊!!!”
“乖。”
……
午時,窗外透進從隔壁鄰居家飄來的午間新聞片頭曲,我攬被趴在床頭奄奄一息,不禁心酸喃喃:“花榭花飛飛滿天,紅綃香斷有誰憐?”
正在穿衣服的某人回頭揉揉我的發,“落紅不是無情物,化作春泥更護花。
好嘛,還跟我對上了。我氣絕,用僅剩的力氣喝道:“滾開!”
他吻吻我的耳廓,“你睡會兒,我去做午飯。”
我還是那句:“滾!”
他笑得特別得意,神采飛揚的走了出去,我睏倦的閉上眼,可沒過一秒就聽他在門口咋呼:“雅,你快來看看你養的狗。”
我默,別想再折磨我,他哪怕被二寶當肉包子啃了咱也顧不了了,我要睡覺!
他折返回來,搖晃我,“起來看看去。”
我掀開眼皮,見他蹲在床邊,神色中沒有慌張,倒是滿眼的好笑,我狐疑的問:“怎麼啦?”
“看看不就知道了。”他賣關子。
“累,動不了,你揹我。”我懶洋洋的撒嬌。
他依言扶我起來,讓我趴上他的背,輕而易舉的馱起我,走到門口,指著地上呵呵笑,“你看。”
我低頭看,二寶把一塊它專用的地毯咬破了,撕裂的線繩一圈一圈將它纏繞,最後像個蠶蛹似的倒在門外動彈不得,這會兒正以非常無辜、無比羞澀的眼神躲閃著我們的注視。
我好氣又好笑,想必這狗兒餓了一上午,突破陽臺的門進來覓食,無果後便拿地毯來出氣,導致“作繭自縛”的結局。
我勒匡恆的脖子,“都怪你。”
“我以為你也樂在其中。”
“臭不要臉!”面對他的含血噴人,我擰他耳朵洩憤。
他左右躲,笑著問:“現在怎麼處理?”
“去拿剪刀。”我指揮他。
他揹我去找剪刀,回來蹲下,我剪開二寶身上纏繞的線繩,二寶一獲得自由立馬羞愧的衝向陽臺,蜷縮在籠子裡發出嗚嗚的聲音。
“原來狗也有羞恥心。”他感慨。
“那是,比某些人好太多了。”其實二寶是怕我揍它,因為它咬壞第N塊地毯了。
他對我的話充耳不聞,徑自馱著我進廚房,本想放我坐下,我死拽著他,“不要。”
“我做飯呢。”
“揹著我做。”
“你還小啊?”
“對。”
他沒轍,只好由著我,於是我穿越回嬰幼兒時期,枕著他寬厚的後背,在他走動搖擺間舒舒服服的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臉頰被人反覆的輕拍,我惺忪慵懶的“嗯”了聲,匡恆說:“狗食弄好了,你去拿給二寶。”
“你自己去。”我根本懶得睜眼,感覺已被他放在了沙發裡,於是蹭了蹭調整一個舒服的姿勢準備再睡。
半天沒聽見他回答,嘴角卻是一熱,我蹙眉勉強眨眨沉重的眼皮,看到某人用煮熟的雞蛋,一下一下熨帖我的嘴,我揮開他,“幹嘛你?”
“睡得口水都流下來了。”他目光幽深的凝視。
我抬手抹了一把,哪有口水?氣惱間他降下唇含住未出口的埋怨,一邊鉗住我的肩頭往前按,一邊手腕一翻託高我,整個人霎時鎖進他懷中,氣息熱烈撲面,唇齒相依,分不清是藤纏樹還是樹纏藤。
盡情享受了一會兒軟玉溫香,但鑑於本人體力有限,擔心遊戲升級,一口吃喝沒下肚最終死於床榻之上,不得不手腳並用隔開他,“行了,技術活給你弄成體力活了,節制點,咱們來日方長。”
他沉啞的笑,嘴唇不停嘬我的鼻尖、眉心,“誰叫你剛睡醒的樣子那麼傻呢。”
我覺得癢,躲進他肩窩,捏他的背肉,“你就欺負我吧。”
他圈過我,大手輕柔的順開我的髮絲,緩而綿長的呼吸在耳畔吹,心跳有力的一下一下敲打彼此相貼的地方。褪去一場場轟轟烈烈的激情纏綿,直到這一刻我終於真實體會到他回來了,他就在我身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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