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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氣勢甚是威嚴。
小藍機警的拉我走到一側角落裡,低聲道:“中間那個高高帥帥的男人看見沒有?”
我覷目,點頭,“看見了。”
“他就是黃悅達。”
空降公司的海龜“黃馬褂”,林立群的死敵——黃悅達!我噌的一凜,趕緊定睛觀察,果然又高又帥氣,不同於林立群的淡雅溫文,他較為張揚外放,不吝時刻展現陽光般的笑容,渾身散發著自信的風采,然舉手投足間的坦然優雅又成功掩蓋了一些由自信產生的侵略性,顯得文質彬彬,魅力十足。
小藍不禁感嘆:“怪不得秘書處那票妖精們今天打扮得奼紫嫣紅、妖氣沖天,騎著白馬的王子還擁有唐僧的肉質,真是極品啊極品。”
我細細找了一圈,那群人裡有巧笑倩兮的美美,持重淡定的小文,獨不見林立群的人影。大敵當前,實力強勁,他該如何應對?
“聽說你師傅要升市場部總監,公司高層分立兩派,一派反對一派支援,吵得不可開交。”小藍頂頂我,“哎,你師傅挺有兩把刷子的嘛,新副總才來沒幾天,腳跟都沒站穩就給弄得左右為難,讓咱們這票同樣沒背景沒後臺的人看到了希望。”
別做夢了,現實是殘酷的,林立群是有背景有後臺,貨真價實的太子爺!我們這樣的平民是沒有所謂的“希望”的。
我苦笑,“我們同在一個辦公室,同上八小時班,為什麼你總比我知道的多呢?”
小藍戳我腦門,“那是因為除了風花雪月的事兒,你對什麼都不關心,對什麼都反應遲鈍。”
“別說得我跟唐明皇似的,多失禮。”
小藍翻白眼,“走吧,走吧,趁我完全喪失胃口前趕緊去吃飯。”
……
下午我正猶豫著要不要給林立群打個慰問電話,桌上的座機卻先一步響起,對方是人力資源部的某位同事,她通知我獲得參加售後部主管競聘的資格,下週三準備第一次筆試。
我抓住這個藉口給林立群打電話。先告訴他我要考試了,想聽聽他的意見,再表達一下關心,有條有理不會造成不必要的誤解。
電話嘟嘟了幾聲,林立群接起來的時候聲音壓得很低,“小余,你找我什麼事兒?”
我下意識的也壓低聲音說:“師傅,我收到通知,下星期參加競聘筆試。”
“哦,我知道了,現在我在跟客戶開會,等我回來再說好嗎?”
回來?意味著他人在外地?
“你出差啦?”我懊惱的湧上一股歉意,“對不起,打擾了,那我掛電話了,師傅再見。”
“再見。”他麻利的掛了線。
我瞪著手機看了半天,黃悅達的出現的確給他不小的壓力和麻煩,據我說知,他好久沒親自掛帥出去洽談生意了,多半坐鎮總部運籌帷幄。
深深的嘆氣,理解了美美之前的擔憂。這輪新老更替,政權交接,黃家人比林家人更掌握主動,那些見風使舵的董事沒多少會雪中送炭,不落井下石就算有良心了。
縱觀全域性變化,估計我的升職之路必定走得崎嶇坎坷。油然衍生一種時不與我的淒涼,靠自己不行,找顆大樹靠似乎還是不行。
鬱鬱寡歡的熬到下班,都沒精神去在意來接愛人下班的只有英偉。小藍和英偉滿腔的關懷被我落寞的神情殺得片甲不留,不敢發表任何言論,我亦懶得解釋,任他們誤以為我生某人的氣。
其實他愛來接不來接,比起工作的重要,那個小心眼又幼稚得令人髮指的臭男人,根本不值得一提!
我心煩氣躁的拎了碗餛飩麵回家當晚飯,鑰匙一插上鑰匙孔門就開了,一大把火紅的玫瑰杵到我鼻尖前,我差點被濃重的花粉味嗆出一個驚天打噴嚏。
捂緊口鼻,我歪頭去看花束後面的人,聲音含糊的問:“搞什麼鬼呀你?”
匡恆那廝圍著我那件印有小丸子圖案的圍裙,雪白的襯衣袖子捋高露出壯實的手臂,站得筆直抱著花,衝我斯文溫和的笑,而背景音樂卻是二寶萬般憋屈無處申冤的狂吠……
“祝賀我們同居二十四小時。”
我挑眉,“慶祝你平安在二寶鋒利的犬牙下平安渡過二十四小時吧。”
“……”
我越過他走到陽臺,二寶趴著籠子的鐵網不盡哀嚎,我剛要動手解救它於水火,某人從後面抓住我的肩膀擰過去,“氣了一天,還沒氣夠?”
我瞪著嬌豔的紅玫瑰和那張極其不搭配的冰山冷臉,挑釁道:“我就這麼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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