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泡沫箱裡,那有備而來的架勢,大概是要一醉方休了。
阿南問我們下午上哪兒玩了,我說我們去了貝殼海灘,還去了望海小屋。
他笑眯眯的說:“我們村的風景一點不輸給銀灘吧,我叔說這麼好的資源不能浪費,過兩個月把農家樂搞起來,一定比銀灘熱鬧。你們是第一對入住我家的客人呢。”
英偉表哥出乎意料的有經濟頭腦,怪不得又加蓋了一層房子。匡恆頗具深意的瞅我,我一哼,我是看走眼了怎樣?不等於我沒有見識!
阿南的朋友和他大多年齡相仿,個性純樸隨和,你一言我一語一聊開便熟稔得像一家人,小夥子們邀我們明天早上去游泳衝浪,匡恆歉意連連,“我不會游泳。”
我當場傻眼,他哪樣不會不好怎麼偏就不會游泳?枉費我白白幻想什麼鴛鴦戲水、三角泳褲、六塊腹肌……悲摧,“山珍海味”擺在面前,看不到,摸不到,難道這都是命運的安排?
“不會游泳沒關係,出海釣魚也好玩著呢!”
“大哥想去看火山岩。”阿南倒沒忘了這茬兒。
“哦,那裡也好玩。”
“還可以去趕集,也很好玩。”
聽他們不管提到哪兒都說好玩,我一掃陰霾笑了起來,“那明天大家一起去玩吧。”'
“好啊!好啊!”附和聲此起彼伏,似乎迫不及待,洋溢的青春,活力無限。
之後年輕的男孩們豪氣干雲的跟我們輪番拼酒量,害我吃不到幾口菜就讓灌下的啤酒撐得坐不住得站起來。
客家人的熱情我算是見識到了,一杯杯啤酒應接不暇的杵到眼前,我幾乎跪下求饒,我還想嚐嚐現烤的海魚呢!
當烤魚泛著誘人的香氣送上來,我倒退著跌坐在臨時拿來當凳子的廢木樁上,捧著肚子搖頭說:“吃不下了,對不起。”
匡恆摸摸我的額頭,“醉了?”
“嗯,頭有點昏。”
r 單一的純喝啤酒,我多多少少還扛得住,問題是有個傢伙貢獻了一大缸據說是家裡自釀的甜酒,美其名曰“甜酒”,入口也的確甜絲絲,可後勁兒上來特別衝頭,兩種酒混著喝了兩杯,我立馬知道自己不行了。
斗酒還在繼續,阿南捨棄斯文的紙杯換成大碗,滿滿的一碗“甜酒”遞給我,無論如何要我幹了,我望而生畏,頭皮發麻。
匡恆接過去,“我幫她喝。”然後一仰脖子,豪爽幹完,大夥兒一片喝彩。
趁阿南他們去倒酒,他小聲對我說:“尿遁。”
“你挨不捱得住?”我擔心。
他說:“放心,我這肚子是無底洞。”
我仔細打量他,果然同樣喝了這麼多酒,他醉意全無,清清朗朗的眸子,神色自若。於是我藉口“洩洪”,一溜煙奔回去,上樓痛痛快快的洗了個澡,吹頭髮時透過視窗往海邊看,居然看得見那邊跳動的火光以及憧憧人影。
……
我有輕微的“戀床癖”,不是我的床我的枕頭,再累再困也總睡不沉。半夢半醒之間忽然聽到院子裡有人走動,不知誰踢翻了鐵盆,摔地上發出“咣噹”一聲巨響,接著好多人嘎嘎笑,如此靜謐的夜一點動靜也顯得尤為嘈雜,吵得隔壁家的狗汪汪叫,某位大嬸隨即嘰裡咕嚕破口大罵,下面發出一陣陣噓聲……
我起身看了眼時間,凌晨三點多了,玩到這麼玩,被罵也活該。
片刻人員一一散去,周圍終於重新安靜下來。這時樓梯上腳步沉沉,我約莫是匡恆,下床走到門邊豎起耳朵聆聽,可惜腳步聲很快斷了,他到底有沒有回房間啊?
怕他醉得不省人事昏睡在地,所以不敢猶豫開啟門,一眼就看到他背對我,兩手大張撐在陽臺上,我走過去拍拍他,“你沒事兒吧?”
他遲鈍的過了一分鐘才悠悠說:“沒……事兒……”
號稱“無底洞”的人還是醉了。我挽起他的手臂,“來,回房去休息。”
他趔趔趄趄的站不穩,我那點力氣也扶不動他,他一歪靠上牆壁,閉著眼睛粗喘,噴拂而出濃濃的酒味。
得找人幫忙,我問:“阿南呢?”
他低低的笑,“躺院子裡了。”
我鬆開他,趴陽臺往下瞅,果不其然阿南醉死在吊床裡,他腳邊還橫七豎八的躺了兩個,哎,這酒喝得……
“那怎麼辦?能不能走啊?”
“能。”他摸索著走了幾步,腦袋蹭著牆又停下。
我沒轍,瞪著他乾著急,他緩了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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