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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他深深吸了口氣,像是說給自己聽似地,“你先休息,我不打擾你了。”在將她輕輕地安置在床榻後,轉身離去。
他無法接受,這個女人再一次“拒絕”自己這麼徹底。
紀玥璇卻在門扉輕輕關上的那一刻,落下了淚。
“我想回家。”她萬念俱灰地低語。
這裡沒有她該眷戀的人!
可是……
她發現自己的心臟雖然在他的搶救下逐漸穩定,但是她的“心”卻遺失了。
唉!是該別離的時刻了。
她悄悄地扯下點滴上的針頭……
第七章
“鈴……”午夜的電話鈴聲顯得格外刺耳。
“喂——”那端傳來低沉的日本腔調。
“是我,易天令。”他沉重地說。
“天令?”山口嘗君雖然驚訝,卻不疾不徐地問:“玥璇可好?”
“你怎麼知道?”話落,才想到可能是王曉月通風報信。就算不是她,以山口嘗君的能耐,沒有什麼事難得倒他。
他只是笑,卻不回答。
易天令旋即苦笑,“她不好。”
“連你都沒辦法治好她的病?”山口嘗君無法置信。因為放眼世界,再也沒有人比他醫術更好的了。
“物理性的治療當然難不倒我,可心病卻是關鍵。”
“她還是不肯就醫?”
“嗯。”
突然間,山口嘗君朗笑出聲,“真難為你了。”他清楚的知道易天令這個人眼高於頂、目空一切,只有人家求他開刀的份,還沒有哪個人敢拒絕他;可是紀玥璇第一次就讓他從臺北飛往紐約的途中折返,如今人到了臺北還是讓易天令吃閉門羹!
這種“委屈”他易天令何時受過?
“你還笑得出來!”他有些惱怒。
能讓雋冷自持的易天令失控,他還有點不能想像,難不成這個小子愛上了玥璇?
“你叫易天令對吧?”他怱然話鋒一轉,
“廢話!你吃錯藥了!”
“我沒吃錯藥,而是你。”他心平氣和地說。
“我?”他這話是什麼意思?
“易天令無所不能、所向披靡,想要知道的事,幾乎不費吹灰之力便可得知,除非你不用心,或是懶得費心。否則國際上那些赫赫有名的竊盜案件,怎麼能破除?”山口嘗君直言不諱地提示他。
頓時,易天令扯著唇角笑了,冷靜也旋即歸位。“這回我又欠你一次。”
“好說。有關玥璇的狀況,你就隨時與我或紀家的人聯絡,免得他們擔心。”他準備收線。
“等一下。”他還有一件事末說。
“還有事?”
“有關令弟山口賀夫那裡——”
“他怎麼了?”這回換山口嘗君不安了。
“他怎麼了我是不知道,只知我家那個小表妹殷離,大概和他結了樑子,我要出面斡旋。”
“殷離?難怪賀夫有天突然打電話問我,你是不是有個未婚妻叫殷離。”
“什麼?我怎麼可能娶她!”他馬上否認。
“三分鐘前,我已經知道你不可能娶她了。”因為他清楚地知道易天令已著了他小姨子的道了。
“去!你到底能不能幫這個忙?”他有些窘,飛快地拉回正題。
“幫。但是效果可能有限。”
“怎麼說?”
“撇開賀夫是我同父異母的弟弟不說,單就他這個人而言,他是一隻笑面虎,你不惹他,他不會找你麻煩;但你若踩到他的尾巴,只怕會死得很難看。”
“這麼說,我還得運用我的關係及裝置,將殷離保護得滴水不漏才成?”他笑問,
“哈——身在極道之家,儘管我們現在已經‘漂白'了,但勢力仍無達弗屆。不過,賀夫倒是提了個’建議'。”
“建議?”易天令霍地大笑,黑道分子還有建議?
“就是讓殷離親自登門道歉,並將她破壞的商業機密與程式修復,就放她一馬。”
“看來,你老弟也不是省油燈。”
“我說過他是嗎?”山口嘗君也笑了。
“那我——”易天令話末竟,山口嘗君便截下話。
“那我們就暗中保護殷離,既不傷手足情,也算是盡了承諾。”
“你真不愧是——”他打算誇山口嘗君時,再次被打斷。
“我的身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