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2/4 頁)
,雙眼直視她粉嫩的胸口,專心聽著她的心跳,只聞那如擂鼓的心跳一波比一波急,“不行。”他倏地拿下聽筒,彎下身子將她抱在胸前,“先到房裡休息,我替你打一針。”
“什麼?”慌亂中,她急急地抓住被他扯開的衣服,遮住胸口。
“你的心臟好像比上一次更加虛弱了,得再作進一步的檢查。”他輕鬆地將她抱回別院,小心翼翼地將她放置在床上,又從褲袋中掏出手機,“林小姐,替我準備好開刀房,我要立即進行手術。”
“我不要。”雪白的麗容有著不容錯辨的堅持。
“由不得你。”幽邃黑瞳閃著無法更改的冷然。
“這是我的心臟,我有權選擇是否動手術。”
“不知死活的女人!若不是你的家人要我醫好你,以你這種無禮的態度,我也不會為你動手術的!”易天令神色憤怒。
“我不會求你的!”清靈的水眸異常執著。
他頓了頓,斂住已燒至喉頭的怒火問道:“為什麼?”這是他一直想知道的答案。
“我已經說過了。”奪目的容姿,又染上兩片粉紅。
他睇了睇她緊抓住胸口的衣衫,這才認真地回想她兩分鐘前所說的話。
“難道你要所有解你衣衫的醫生都娶你?”這真是個笑話!但她的眼神卻異常的清明與認真。
“我的醫生都是女性。”絕美的麗顏輻射出一股傲然的熱焰。
“為什麼?”這個小女人的腦袋究竟裝了什麼?
“你不用知道原因。”她拒絕吐實。
“好吧,那你就留著帶進棺材吧。”話落,便起身走向門邊,“晚安,如果心臟病發就自己想辦法。”他笑了,卻是饒富心機的。
推開鐵門,他大步跨了出去,卻在這時聽見紀玥璇急促的呼吸聲,而且快得離譜,他倏地轉過頭。
他看見她隱忍著滿腔的惱怒,就是不肯出聲求他,而那怒氣瞬間化作一股壓力,逼得她的心臟無力負荷,絕美的容顏陡地慘白,一雙柔荑死抓著胸口的襯衫,似在與死神搏鬥……
他幾乎是用跑的過去,“該死的女人,你會害死自己的!”一把抱起她,
她卻驕傲地低喘道:“不準碰我,除非——”柔荑也在這時垂了下來。
“我說過我娶你!”他又丟下這話,雙唇便覆了上去,施以人工呼吸,雙手還不時輔以心肺復甦術。
看著蒼白的小臉,倔強地與死神拔河,他的心口彷佛被人殘忍地一再鞭笞……
執業多年,從沒有一個病人的生死可以牽動他的心思,可是這個頑固的小女人,卻毫不費力地攻佔他的理智,也進駐他的心房!
他不要她心痛,更不容許她死亡!
他是全球心臟科權威,只要是他要救的病人,幾乎百分百可以活下來,這一次也一樣!
只是她以性命搏他的婚姻,她……贏了吧?
因為,他早在渾然不知中,應允了這門婚事。
不,不是渾然不知!
如果他不曾眷戀她,他不會在她提出婚姻的“威脅”下,一口應允。
如果他不曾對她心動,就算她以死要脅,也得不到他的援救。
他……早就愛上這個生命如風中楊柳的女子!
同時間,他火速地按下一組分機號碼,“田伯,快將我醫藥箱中的強心劑拿到別院!”
紀玥璇隱約聽見耳邊傳來熟悉的器械聲,她緩緩張開雙瞳,迷濛中,看見一個全身黑衣的長髮女孩,拿著一支針筒,抽著藥瓶的藥水。
她病了?
哦,她想起來了……
她和易天令吵了一架,然後氣得心臟病發,結果……也許是昏了!
“你是誰?”她聲音沙啞地問道。
“你醒了?”黑衣女孩興奮地走了進來。
“嗯。”她輕哼了聲。
“我叫殷離,是天令哥哥的遠房親戚。來,我現在得替你打一針。”黑衣女孩那張慧黠的臉此刻卻很認真。
“表親?”她想起來了!田伯曾經提過易天令有個表親,他替她買了很多白衣服,她不願穿,結果——她替她穿了。
“你不喜歡白衣服嗎?”護士不都是穿白衣的嗎?
“咦?你怎麼這麼神通廣大,知道我的喜好?”這時,她俐落地將藥劑打進了點滴瓶內。
“是田伯說的。”她直說,一雙眼沒放過這張討喜,甚至可以說是如搪瓷娃娃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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