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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來摸去,卻不解去她的衣衫?
他是被她從浴桶中撈出來的,全身光溜溜,自然不必脫衣服,但據她對人倫之道的理解,自己的衣服是應該卸下的。
可他摸了半天也不動手,莫非要她自己來?
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之前她看過很多春宮畫,一些基本知識還是有的,她可以自己動手脫衣。
不過……他得先放開她的手,否則她怎麼脫衣服?
“嗯……”當太子的手摸到她的側腰時,她忍不住發出一聲嬌吟,雙腿立時軟了。
幸虧他及時撐住她,否則她就出糗了。
他有些詫異,想不到她如此敏感,只是隔著衣服撫摸兩下,她已經骨酥體軟、秋眸含霧、春水盪漾。
她更加尷尬了,圓瞠的鳳眸怔怔地看著他,搞不清楚自己怎會發出那種聲音?
糟糕,他會不會覺得她很淫蕩?
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那樣?總之……羞死人了。
他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裡在想什麼,忍不住笑了起來。
很奇妙地,他有個預感,即便她是帶著目的接近他,卻不會傷害他,相反地,她會給他的生命帶來另一片天空。
“那個……殿下……我……”她覺得有必要澄清一下,是他厲害,絕對不是她好淫,隨便被摸兩下就春心蕩漾。
“睡覺吧!”他突然說道:“還有,你可以叫我花淚痕。”
“啊……”她腦子有點糊塗。睡覺?他是想那個嗎?但……花淚痕是誰?當今太子姓封,他怎麼要她叫他花淚痕?
她一腦子疑問,但被他拖上床,蓋上了被。
他緊緊地摟住她,然後,真的是睡覺……
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剛才明明情慾勃發,現在卻說睡就睡,他不想要她嗎?那幹麼抱她抱得這樣緊?
她越想越糊塗,最後想起房寶兒的話——太子有點奇怪。
什麼有點?太子是非常奇怪好不好!
她被他搞得一個頭都快脹成十倍大了。
第2章(1)
半夜,龍天洪是被冷醒的。
時雖入秋,但秋老虎正熾,一般來說,氣候還是非常炎熱,尤其她是練武之人,體壯氣足,很少感到寒冷,但今晚居然莫名被凍醒。
“難不成傷風了?”她打了個寒顫,感覺一股寒氣從面板鑽進骨子裡,好像要把她整個人凍起來似的。
她連忙運功祛寒氣,功行九周天,冷意終於退了一些,可依然一直襲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總不至於是她練武練到走火入魔,或者玩毒玩到引火自焚了吧?
這沒道理,實在……呃,不必想了,她找到寒意從何而來了。
太子就像只八爪章魚般纏在她身上,渾身都是冷的,彷彿死人——不,死人身上都不會散發出這種冰寒徹骨的冷意。
這是怎麼回事?一個人的身體居然能夠冷到這種程度,卻還沒死,簡直不可思議。
要學毒,先學醫,否則不小心把自己毒死了怎麼辦?
因此她本事雖以毒見長,但醫術也是小有所成,當然,比起房寶兒還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就是了。
身為一名醫者,她難免好奇,到底什麼樣的病,會讓一個人的身體冷得像冰一樣?
她悄悄觀察他,見他猶自沉睡未醒,便輕巧地將手搭上他的腕脈。
啪!她的手居然被彈開了。
“不是吧!”她呆呆地看著微微發麻的指尖,不敢相信,太子居然擁有如此高強的內力,連在睡夢中都能自行護體。
只是……他到底學什麼功夫?怎會把自己變得像塊冰呢?
該不會為了速成,練了某些邪門功法吧?她黛眉不覺皺了起來,因為自古以來,邪功雖迅速見效,但對身體的傷害也是出名的劇烈,所以練那種功夫的人多半不長壽。
該死,萬一他因為練邪功而比老皇帝更早身故,那她想利用他報仇的事不都成了泡影?
“你一個太子,高高在上的儲君,什麼功夫不好練,學人家練邪功?有沒有搞錯?”她低聲哀號,真想把他的腦袋剖開來看看,裡頭是不是裝滿稻草,怎會不明白千金之子坐不垂堂的道理呢?
“不行,我絕對不能讓你這麼快死……”她手指暗運三分力,終於順利掌住他的腕脈,然後,她呆了。
哪個武林高手的脈象會如此雜亂?還時有時無、斷斷續續,這……這分明是行將就木之人的脈象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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