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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極端走去?如果會,他衷心希望她別走上感情之路,因為,男人永遠是不可測的變數。
彷佛怕她受到傷害,他將她摟得緊密:“盼融,無論如何,你一定要明白,師父永遠在你身後伴你。縱使全天下背叛了你,為師仍站在你這邊。”
她不明白師父眼中為何溢滿擔憂,只能點頭以對,但她的注意力卻是放在欺近的馬蹄聲中有幾匹快馬正往他們這邊奔來,在這茂密而荒蕪人跡的地帶,半點也掉以輕心不得。她探向一邊的銀劍,但白煦止住了她的動作:“先看看是誰,別輕易干戈相向。”
葉盼融點頭,將劍擱在探手可及的地方,凝目望向聲音的方向。不一刻,七八個壯漢已將小小馬車包抄成圓,臉上至是來意不善的神色;尤其瞧清未戴紗帽的葉盼融之後,幾乎沒淫笑出來。
“老羊,瞧哥哥我找到什麼貨色!原本以為這種破馬車內不會有太好的家當,不過光有這個女人,就足以勝過其它財寶了。嘖嘖……美得讓老子我迫不及待想上呀!呵呵……”他的淫聲惹來其他人哈哈大笑。
“諸位壯士,不知有何指教?”白煦走下馬車,放下竹杆,讓眾人見不到葉盼融的花容月貌。雖知這些人來意不善,但他仍希望不要有血光的結果。
為首的那名巨漢吼道:“滾開!這兒沒有你這酸書生說話的分,小心大爺捏死你的小命,要命的給你機會逃走!”揮動亮晃晃的大刀,往白煦左側砍去,示威地劈斷一棵小樹,想取笑他窮酸抱頭鼠竄的孬樣。
但白煦連眨眼也沒有,不閃不躲,可以說是他沒半點功力。在迅雷不及掩耳之下,只能呆立受人宰割,但在大刀揮過之後卻依然卓立,眼不眨、氣不亂,可就難以解釋了。他依然拱著雙手,說著:“在下這邊並無壯士們需要的東西,願各位行個方便,我們休憩片刻,立即就走。”
“你當大爺閒著沒事出門瞎逛呀!少裝蒜!你明白大爺要什麼,滾開!”強勢的刀芒不再寬容地揮了過來。
“盼融,別出來!”白煦閃過凌厲刀光,對車內人兒下命令。他知道她會怎麼解決這種紛爭,所以無論如何不要她出來。他不是不能應付,只是不願傷人而已。
但盜賊可不知道這是白煦一片好意,只道這臭書生怕嚇著了美人,才叫美人別出來。既然他們現下的目的就是車內美人,當然會撥派幾個人馬闖向車內;而這些男人,便是此役中率先掛彩被放倒的宵小。
葉盼融算是手下留情了,因為她謹遵師命沒出馬車,並且深知師父心慈手軟的性情,除了傷人之外,並沒有殺人。
“怎麼回事?馬車內還藏了高手嗎?”首領直拿刀砍向白煦,卻因頻頻失去準頭而兇性大發:“先別管了!一齊來把這小子砍死,大美人就咱們的了!”
“刀下留人!”
一聲巨喝之後,四道人影飛掠而來,加入其中,並且很快地放倒了剩餘匪賊,一氣呵成的動作顯示了小匪小盜們的功力確是爾爾。
衝動的慕容慎文甚至打算將小匪們去腳斷肢,以顯其鏟奸鋤惡的正義。
“慕容公子,手下留情!”白煦趕至,阻擋在盜匪身前:“將他們交予地方官即可。既已將人逮住,再加諸任何刑罰是不妥的,在下——”
“少說大道理!出力的人又不是你,怎麼此刻竟是話最多?”
“慎文,不可無禮!”南宮卓連忙阻止。他這個拜弟心腸並不壞,就是傲氣太盛、口舌毒辣,往往不留人餘地。
後來傳來約馬蹄聲,配上玉婉兒氣喘叮叮的聲調:“又怎麼了?不會是又有人邀功逞威了吧?”
“臭丫頭!你說誰?”慕容慎文怒吼不已。
“我——呀!”玉婉兒靈動的口舌霎時失靈。此時除了背對馬車的慕容慎文正等著與她之外,其餘人的注意力全被竹杆內那位絕代佳人緊緊吸引了過去。
那是“冰葉”,那是人人傳言中有著美麗綺貌的冰葉女俠。也果真如世人所料,不,甚至是世人能想像之外的美麗卓然。
只瞧過半掩面紗的冰葉,南宮卓驚呆得無法自持,手中的摺扇掉落地上也不自知,更別說其他未曾真正見過冰葉的人了。全然愣成啞子似的,只能拿凝滯的眼,不由自主死盯著佳人。後知後覺的慕容慎文更是震得一顆心幾乎要蹦跳而出;在幾步踉蹌後,居然跌在地上而沒有感覺。
她的冰冷毫不遑讓於她驚世的美貌,春天的沁涼霎時變成徹骨的冬風,穿透過不相識者的心房。
“葉姐姐,你還記得我嗎?”玉婉兒開心且著迷地呼叫著,滑下馬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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