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都不行~”她賭氣似的一撇嘴。

…是什麼時候呢？我已經…真的把她當作我的家人了。她是真的關心我……

也許有人會說，她關心的並不是我而是原本的夏爾。不過你認為一個穿越了這麼多次，付出、感受過了這麼多感情的人還會在意這種小事嗎？

我不會告訴她我不是原本的那個人。只要真心對我，我就會接受，然後本著等價交換的原則給予對方想要的東西，以及關心。

……不過…………

“我說過，我不會放水的”我衝她眨眨眼，笑得很無辜“…而且有時候，一次的失誤就可以毀了一個人甚至很多人的一生。你不覺得人生也就是那麼一盤棋嗎？”這應該是我第一次用如此認真的語調與她說話“所以姨媽……不要做讓自己後悔的事。”這是我給的忠告……雖然更像是個大道理，和沒說一樣。

我不知道在她身邊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是她的態度與平時不同了。總感覺…她正在迷茫。而我能做的也只是提醒，希望……她不要後悔……

也許是表情太過嚴肅，她愣了一下，笑了…與平時的那種不同，十分的…溫柔……

“不知不覺中……小夏爾也長大了呢。都會…關心姨媽了……”我看的出來她又在回憶什麼“……和你的父親一樣…溫柔的，到了讓人想哭的地步……”那樣懷念近忽瘋狂的樣子“姨媽現在…最~喜歡你了。”竟然讓我感覺是如此的熟悉……

到底……是像誰呢…………？

明明那麼熟悉……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我……又忘記了……

…又……

“吶，夏爾……你還在想著報仇嗎？”語氣中似乎有些酸澀，她低著頭侷促的看著自己的手指。

“……嗯…”總在想自己的事，我差點沒有反應過來“那是我這一生的心願。我不會後悔也不會向任何人抱怨，這是我選擇的道路，我會一直走下去，哪怕…賭上這條命！”她聽了我半真半假的話後眼神暗了幾分。

“是…嗎……真是個傻孩子……如果可以的話，真希望你…可以過的快樂些，甚至希望…可以回到從前……回到那個…大家都還…很…幸福的時候……真的……”她說的是那麼的艱難，那越來越低的聲音，漸漸支離破碎變得聽不清了。

而我沒有再說什麼。

因為我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

虛偽的話還是不說的好。

房間裡一下靜了下來，有傷感又寂寞……

她微微抬頭看了我一眼，我們相視而笑，雖然那笑容中包含著太多的意義……

…卻也有溫馨……

——回不去，至少回憶還在；不幸福，但至少還有彼此。

這句話我沒有說出來，但我以為她是明白的……

我以為……她會明白……

“噹噹…”

“少爺、紅夫人，午餐已經準備好了。請移至餐廳”這時，塞巴斯敲敲門進來了。

“……啊。”我應了一聲，先行走出了房間。

而在我走出去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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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夏爾走出去之後，紅夫人的臉便一下子陰沉了下來。

“…塞巴斯。”她叫住了塞巴斯“你會保護他吧。”那低垂的臉上寫滿痛苦與悲傷。

塞巴斯回過頭來，笑著說：“是。執事是主人的棋子、主人的劍，只要他一聲令下，哪怕……”

“不是的！！”紅夫人大聲的打斷了塞巴斯的話“我要的不是這種官方答案！請你！…請你…一定要保護那個孩子……！”

塞巴斯沒有想到紅夫人會如此激動，不覺愣了一下，唇邊的笑意更加明顯，眼中閃爍著意義不明的光。

“主人他做的事都有他自己的想法，我無法阻止……但是不管他走的路有多陰冷多危險，我發誓，陪在他的身邊”他把手放在自己的左胸之上。“…只要少爺願意…我的靈魂、我的性命、哪怕是一根小小的髮絲都是他的。哪怕付出我的一切，我也一定會保護他……直到，生命的終結。”

——對……

——直到他，生命的終結……

——只要，契約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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