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4/4 頁)

麼難道法律掌握在他們手中嗎？”維瑟沮喪地說，看上去脆弱又無措，“他們是黑社會，可以不聲不響殺了我，現在卻偏要透過政府！透過法官宣判的方式！”

法律就是這麼個東西，布萊克想，但話在嘴裡轉了兩圈沒說出來。

“那麼，”警察說，“你這些天是怎麼過的？”

維瑟沒說話，警察又問了一句，“我是說，這些天你身上也沒什麼錢，你是怎麼活到現在的？而且穿的還不錯。”他說，雖然瘦了很多。他注意到維瑟低著頭，手指絞在一起，顯然很緊張，這讓他也緊張起來，“你最好老實說——”

“天哪，你是白痴嗎。”他的同事哼了一聲，“你難道看不出來？好吧……”他安撫了一下臉紅到耳根的維瑟，“你不需要那麼難受，好歹也是憑自己本事賺錢，這比那些黑社會值得驕傲。嗯，你是同性戀嗎？”

維瑟立刻反應過來自己的回答將可能會影響到法官的取向，律師們會把這宗噁心強暴引起的自衛變成和姦時爭吵的謀殺——這當兒沒有個像樣律師他只能自力更生，雖然還沒見過對方但他對遲到的律師一向不抱幻想——還好他學過類似的課程，他搖搖頭，“不，我不是。我只有和……女人……”

叫布萊克的警察點點頭，低頭記錄，另一個男人拍拍他的肩膀，維瑟覺得這些警察很同情他。

門砰地一聲被開啟，一個淺金色頭髮的年輕男人拎著公文包衝進來，“嘿，對不起，我遲到了，你好！”他手忙腳亂地空出一隻手伸到維瑟面前，“我是尼古拉斯·道森！你現在不用回答任何問題……”

“我們都問完了，尼古拉斯，”布萊克說，“他自己願意的。你別這副見鬼的樣子看著他，就算是我也不會對一個遲到這麼久的律師報有信心的，你晚了——”他看了下手錶，“一個小時。”

“這難道能怪我嗎，”叫尼古拉斯的律師報怨道，“什麼資料都找不齊，連證人都不見蹤影，他是去外國結婚了嗎。他還說要是找到維瑟一定要通知他，可現在他多半是死了，或者手機欠費！”

“我說的證人是……？”維瑟問。

“你的管家，”尼古拉斯說，“我記得是一個叫艾維爾的，他可以證明你無辜，雖然他的證詞不足採信，他從小就在你家了吧？所以其實他來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