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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室,也沒有坐下,一副煩躁的樣子,他揉著眉心,“我知道你很生氣,也知道你想報復,可你也得有付出代價的打算!”
“我是無辜的。”維瑟說。
羅夫嘆了口氣,“兩個星期禁閉,你好好反省吧。”他看了不知悔改的罪犯一眼,又加了一句,“不反省就睡覺吧!”
維瑟被帶到禁閉室,這地方以前他只在電視裡見過,真實的看上去更加可怕。小到可憐的空間,一關上門,便是不見五指的漆黑,一想到要在這裡呆上兩個星期就讓人打寒戰。
“怎麼,有幽閉恐懼症?”身後的警察說,維瑟搖搖頭,走進去。
門被關上了,唯一一點的光線也已消失,他摸索著坐下來,這裡空間不大,還不夠他躺平的。他伸手在面前晃了晃,什麼也沒有,黑得夠徹底。
兩個星期在這片黑暗裡待著,什麼也不能做,什麼也看不見,這到底是個什麼概念?他記得以前的某個老師說,你想讓別人對你親密嗎?把他獨自關上一星期,他看到任何人都會感到親熱的,因為人是群居性動物。
維瑟抱緊雙臂,只有在獨自時他才偶爾使用這個姿勢,他把下巴放在膝上,默默坐在黑暗中。他得挺過這漫長的時光,他倔強地瞪著那片漆黑,他只有自己可以依靠,他絕不可以示弱。
他只有變得更強悍才生存得下去,這是早已知道的真理。
兩個星期後,羅夫打房門。大量湧出的光線讓維瑟蜷起身體,像患了恐水症的狗一樣覺得難以忍受。
警察耐心地等了一會兒,“禁閉結束,你可以回去了。”
維瑟艱難地爬起來,感到手腳有點不聽使喚,舌頭也是一樣,警察體量地拍拍他的肩膀,體貼地讓他去洗了個熱水澡,刮乾淨鬍子,然後回到牢房,房間裡只有他一個人,吉諾死了,新的室友還沒進來。
維瑟把自己丟到床上,他很想喝一口酒,那種如同液體火焰般流遍四肢的溫暖感覺讓他感到安心。以前崇拜酒神的人相信大醉恍惚的感覺可以接近神,可是維瑟卻覺得他和死神的感覺更像是天生一對兒。這會兒,他既沒有酒也沒有煙,他只能索然無味地坐在這裡,自己安慰自己。
羅夫走過來,維瑟驚訝地看著他,獄警開啟門,在他旁邊坐下。
“難受嗎?”他問,從口袋裡掏出一小壺酒,“這個也許會讓你感覺好一點。”
維瑟驚訝地看著他,然後感激地接過來,灌了一口那辛辣的液體到嘴裡,他再次感到了那種美妙的溫暖與醺然。那股熱流也再次讓他想起殺人時的感覺,也許基於情景記憶,那種衝動變得難以忍耐。
他閉上眼睛,也許我並不是真的那麼恨吉諾,我只是單純想殺死他,為了那一瞬間極致的激越與寧靜。
但這不重要,他露出一個笑容,庫克和索夫,他思量著自己死亡名單的另外兩名人物,他記得那天前者在醫務時看自己時恐懼的眼神,當視線相接時他幾乎尖叫出來了。他並不為此愧疚,幹了什麼事就得負責,他想,如果你是個男人話。
他會殺死他們,一個一個的。他再次喝了一口酒,滿意地想。
他把酒瓶遞還給獄警,“謝謝。”他說,想微笑一下,可是面部拒絕做出表情。羅夫搖搖頭示意沒關係,一邊同情地看著他,他對這個罪犯不報惡感,從他的罪名看來本身他不應該進來,不是嗎。
看著警察離去,維瑟又限入一個人的空間。獄方安排兩個囚犯同住,是考慮到長久的禁閉生活,獨自一人時會過於壓抑,但維瑟卻更願意自己待著。他可以照顧好自己,那些狗屁室友只會讓他覺得麻煩而已。他舒適地伸了個懶腰,抱著被子進入夢鄉。
第八章
僅僅是在第三天,庫克在工作時觸電身亡,而維瑟因為“工作失誤”再次進了禁閉室,這次是一個月,那會兒他因為被關得太久了連話都說不太利索呢。
所有的人都知道是怎麼回事,連獄警都為他的執著頭痛,但是當羅夫再次送他進去的時候,他看到他嚴厲的目光中竟有幾絲佩服。“這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有仇必報。”警察說,“我得宣告我沒混過黑社會,但是有一點聯絡,有些人把殺人當成遊戲,和你這種情況不一樣,前者可真不可取。”
“長官,您在慫恿犯罪。”他旁邊的警察說。羅夫哼了一聲,“是那些人渣該學習一下別對惹不起的人出手。”他奇怪地看著維瑟,“你和卷宗上說的完全不同,但你這些行為倒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的。”
他說,關上禁閉室的門後,他轉向旁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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