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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自己的靈魂似乎走到了某個很遙遠的地方,但又不知道是在哪裡。
這時他感到一個力量猛地抓住他的肩膀,小腹受到一記重擊。
他眼睛也沒來得及睜,順著直覺向身後就是一肘,後面傳來一個男人的慘叫,正中目標。維瑟擦乾眼睛上的水,看清情勢,兩個不要命的男人——哪裡都有為了下半身不要命的人。浴室一向是幹這行當的好地方,連衣服都不用脫。
你們該慶幸沒有得逞,可是成功了看我怎麼收拾你們。他發現受傷的那個竟然是上次找他麻煩的索夫,感嘆命運女人真是惡作劇,以及感謝她對他的寵愛。
這麼想著,手上的動作停也沒停,他手腳並用地把索夫揍了一頓,顯然他是帶頭的,另一個想幫忙,被維瑟利落地放倒了——他利落地扯下花灑,用皮管勒住他的動脈直到他昏厥,一邊用腳招呼另一個人。
直到那傢伙昏了,維瑟利落地用皮管把索夫的雙手從後面綁住,看他拼命掙扎然後失敗的樣子。
他可以看到他眼中的恐懼,他既然幹出那樣的事,就該知道自己不準備放過他。
他笑眯眯地看著狼狽的男人,他很想說“猜猜你會怎麼死?我本來準備讓你從樓上掉下去的,但你怎麼這麼快就送上門來了”,可是他張張唇,沒有說出來。
舌頭不太聽話,他剛才禁閉室出來,需要練習一下才能說話。
他蹲下身上,揪住索夫的頭髮,後者用恐懼的眼神看著他,一邊叫道,“你想什麼樣?”
你說呢?維瑟想,難道我會在這裡給你吹喇叭?
他把他揪起來,重重向瓷磚上撞過去,鮮血爽快地迸出來,流得到處都是,維瑟又狠狠撞了幾下,覺得把他撞得腦漿迸裂是個不錯的主意。
索夫拼命掙扎,他的大腿根不時摩擦著維瑟的下身,後者皺了下眉,他居然被挑撥得有反應了。雖然索夫多半不是故意的,但他打從進牢子以後就沒有解決過了,任何人都會壓抑過頭的。
他停下動作,若有所思地看在自己的大仇人,索夫顯然被撞得頭暈,不知所措地想站起來,卻怎麼也不成功。但這不耽誤他嘴裡的罵罵咧咧。
“他媽的,小賤人!”他尖叫,“你有膽子不殺我,下次我一次把你戳個對穿——”
“啊哈,原來你還記得啊?”維瑟用故作驚訝地語調說,一手拽著他的頭髮,感到自己的拳頭因為憤怒仍有些發抖,可是那個人仍毫無懼意,大罵道,“我他媽這輩子都會記得,你這個小婊子上起來的感覺——”
維瑟翹起唇角,他一把分開索夫的腿,把自己的分身挺了進去!
耳畔聽到那個人的咒罵和慘叫,哦,原來他也知道被人硬上很痛苦嗎?他想,動作不像在享受倒更像在復仇,他的聲音像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好啊,那你也這輩子記得這個感覺吧!”
花灑仍在不知疲倦地落下熱水,有了水的潤滑進入變得相當輕易,他加大力量,下身欲仙欲死的快感衝了上來,他翹起唇角,他的笑容譏誚而冰冷,他的眼神強勢而兇狠,但是毫無迷惑。
直到他釋放了精液,鬆開手,索夫癱倒下來,維瑟看著兩具失去反抗能力的軀體,考慮著要不要殺死他們。這個場合讓他很興奮,那是一種和性類似的快感,他舔舔嘴唇,感覺到小時候拿到想要玩具時的期待興奮。他很久沒有找到可以和那種激動媲美的感覺了。
索夫仍在昏迷,他走過去,蹲在他旁邊,知道把手卡在他的脖子上,很快就可以置他與死地。水嘩啦啦地流著,像在催促,讓人興奮。
他的獵物微皺著眉頭,臉上有恐懼的陰影,毫無反抗之力。這時,他突然慢慢張開眼睛,清醒過來,看到維瑟的瞬間,他發出一聲恐懼的叫聲。他相信那一瞬間他從那雙藍眼睛裡看到了死神,近在咫尺,無比清晰。
“不,不……”他絕望地試圖往牆角蜷縮,“別殺我……別……”
他傷的很厲害,連小小的移動都很艱難,看上去可憐又衰弱。將要發生的事讓他害怕的哭起來,“別殺我,別殺我……”他哭哭啼啼地說,全沒有剛才的囂張,一副絕望的樣子。
維瑟皺眉,這反應讓他感到無趣,但他享受殺戮的過程,一向如此。他伸出手,奪取這個人的生命輕而易舉。
“你看,維瑟,我贊成你去和那些欺負你的孩子打架,你總得學會‘打架’這件事的,”他的父親說,“但是記住,你去殺死一隻猛虎說明你是個男人,而殺死一隻麻雀你就只是個懦夫。”
他停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