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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呼,這才發現自己是赤身裸體的,全身斑斑點點的痕跡讓他恨不得去跳樓!他手忙腳亂地從床上把被褥拖下來,把沃德的遮蔽物全部收歸懷中,緊抱在胸前。
床上,另一個男人變成了一絲不掛,他黑色的眼睛冷森森地看著他,盤算著要不要把他毀屍滅跡,維瑟看到那人下身恐怖的兇器,感到嘴裡發苦,只想大聲尖叫!
“聽著,混蛋!”那個紈絝子弟緊張又絕望地大叫,“你等著為你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吧,我去告訴我爸爸,他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沃德一步跨下床,動作疾迅得像只捕獵中的豹子,他一把卡住維瑟的脖子,而且他知道他一用力就會扭斷它。——他媽的,上了個男人就夠窩火了,還上了個不知天高地厚的二世祖,最可惡的是這傢伙還膽敢威脅他!
“聽著!”他惡狠狠地說,目光像釘子一樣釘進那雙恐懼的藍眼睛,“這件事一個字也不許說出去,不然我殺了你!”
“你,你昨天……”
“昨天他媽的什麼也沒發生!”沃德怒吼道,“你該知道我是幹什麼的,不知道就去打聽打聽,要是被我知道外面有一點風聲,我就把你送去給雞姦狂先奸後殺!”
他停下來,滿意地看到在自己的威脅下,那個軟弱的金髮男人眼中溢位恐懼,他的嘴唇不停發抖,抱著被子,一副欲哭無淚的樣子。也許還記得自己昨晚的神勇表現。
“聽到沒有?”沃德問,他的聲音輕柔而低沉,像死神的腳步。對面的年輕人眼中恐懼更甚,他迅速點了一下頭,大約是想通了好漢不吃眼前虧,要是再硬撐下去非被毀屍滅跡了不可。
沃德煩躁地擺擺手,“快滾!”
維瑟再次縮瑟了一下,他想去找他的衣服,可是全身都不聽使喚,好像全被拆開了又被個庸醫接回去一樣,叮叮噹噹的不成形狀。他艱難地爬到一件襯衫面前,努力想把塊破布整理成一件衣服,卻發現即使最好的裁縫也無能為力,因為那只是一小塊巴掌大的破布。
他抬頭看看沃德,那個人還是一絲不掛,可是一點也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影子像座山一樣壓在他身上,那副身板和強勢的表情,看上去像個不可戰勝的神祗,此時正透著一副不耐煩的氣息,他連出點兒聲讓他回頭都不敢。
沃德好一會兒才發出維瑟正對著幾塊破布欲哭無淚,這種軟弱讓他再一次冒火,可是沃德雖然霸道又冷酷,可好歹還有做人常識,昨天的事怎麼看……也是自己不好,所以他耐著性子從衣櫃裡拿出兩件自己的衣服,丟到維瑟頭上,“穿好就滾!”
維瑟接過衣服,以他能達到的最快的速度穿好,接著他扶著櫃子小心站起來,有些驚訝於自己的意志力,現在他只想離這個魔王越遠越好。
維瑟從浴室裡出來時正看到維瑟跌跌撞撞離開的樣子,削瘦的背影罩在他寬大的襯衫上,袖子長出一截,像小號的洋娃娃穿上了不合身的外套,可憐又可笑。
介於這次大型商業聚會足足會持續半個月,沃德一點也不想碰到那個害自己的丟臉的女人,他已經對她不再感性趣,這讓他更難以忍受和她不期而遇。
而且他可不確定維瑟不會把那件噁心事透露出去,雖然那對他的名聲也很不好,可是天知道……他傷成那樣子能騙得了人嗎?這種型別的二世祖在家裡像父母的高等玩具一樣,缺乏守密的立場吧。
不過他應該打聽到自己的名聲了,知道閉嘴才是活命最好的辦法……
一想到這件事,他還是痛心疾首,只恨自己這輩子該從沒來過這次聚會。
他媽的,沃德像在被關住的獅子一樣煩躁地在房間裡踱來踱去,他這輩子沒這麼尷尬過,他一向想要什麼就有什麼,想幹什麼幹什麼,從沒吃過這樣的悶虧!
不,我今晚至少該釣個女人陪夜,他打定主意,開啟門走出去。事實證明他的運氣不錯,他沒有碰到茜莉亞,倒是碰上了另一個知道他丟臉事蹟的煞星:維瑟·格雷多。
當時沃德在衛生間的隔間裡鬱悶的抽菸,告訴自己鼓起勇氣走出去,就算那女人在也沒什麼,她還會吃了他不成……她不會知道自己那晚抱了一個男人吧,就算知道了也不會沒神經地拿出去宣揚的……
門突然被開啟了,是兩個男人對話的聲音。
“沃德·法爾溫嗎?他可是個麻煩的主兒,”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說,“聽說是混黑社會的,現在黑社會也有店面了,嘿!”
“警察都在幹什麼?我們的稅金都在幹什麼?”另一個人冷哼,“這種人渣居然橫行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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