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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能知道,竟有如此膽大的人,跑進大明宮來行刺貴妃?
他幾乎腦子裡一片空白,只知道要立馬看見她和孩子。
景仁宮裡所有的人動中了迷藥,兩溜一身烏衣的暗衛在正殿站著,外面還躺著一個挑斷筋脈的刺客,他只顧著一路進了內殿。
內殿裡並沒有點上燈火,卻也因此使得兩個小的依依呀呀聲顯得更加清晰起來,他甚至沒有想到要懷疑為什麼孩子是醒的,只是覺得這聲音美妙的如同天籟一般。
跟著進來的王德順點著了內殿角落處的宮燈,猛然亮起的光芒使得原本有些陰冷的屋子沾染上了暖色,透過羅賬便能隱隱約約的看到她的身影。
他伸手掀開羅賬,孩子們黑亮的眼睛便看向了他,大約是認出了父親,稍微的停頓之後,便又變著腔調開始呀呀的說話,他顧不上孩子,迫不及待的將手搭在她的脈搏上,昏暗的宮燈下,她的睡顏美的驚人,嘴角似乎還掛著淡淡的笑意。
他雖不是太醫,但跟著師父,醫術還是略通一二的,至少現在他知道,她只是暫時中了迷藥,其他並沒有什麼。他深深的吐出一口氣,有些腿軟的坐在了她的身側,直到現在他才覺得心放回了肚子裡,他的大手慢慢的描摹過她的容顏,為什麼要一次又一次的告訴他,失去她他承受不起?為什麼他越來越覺得,愛江山但他其實更愛她?
半夜被提溜起來的周太醫,提著醫箱氣喘吁吁的跑了進來,直到了內殿門口,傳話的太監這才允許他喘了口氣,自然外面站著的暗衛也已隱到了暗處。
王德順看見了周太醫,上前對還沉浸在自己思緒裡的李成燁輕聲道:“皇上,周太醫來了。”
回過神來的李成燁似乎腦子才正常運轉了起來,隨即便被有人夜裡行刺羅貴妃這件事情氣得周身散發出駭人的冷氣,一旁的王德順自認有內力護體,但還是不自主的打了個哆嗦。
李成燁拍了拍兒子跟女兒,將羅賬放下,又將羅華的手腕露在帳外,這才沉聲道:“讓他進來。”
周太醫此時已經調整的差不多了,聽見皇上傳召,立馬便走了進去,還沒行禮,便聽的上面的皇上道:“此時不要多禮了,給貴妃上來把脈!”
李成燁的冷氣凍的周太醫又一個哆嗦,越是靠近越是壓力大,但知道此時情況特殊,硬著頭皮快步走了上去,跪在腳踏上給羅華把了脈。
結論自是跟李成燁的一樣,也不用喝藥,醒來自然就好了,至於皇子和公主為什麼沒事,這便不得而知,只能說是體制不同,或是皇子公主本身帶著福瑞降生,大約是有菩薩保佑所以沒事。
等著所有人退下了,李成燁親了親羅華的額頭,留下身邊的太監照顧孩子,便大步出了內殿。
雖然他很想現在陪著她,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要他做。
…場景轉換…
蓬萊殿書房裡只留了一盞宮燈,李成燁坐在椅子上,面色沉重的看著下面站著的李丁:“你是說,那迷藥根本就沒有絲毫的氣味。”
“是,若不是奴才看到外面起夜的太監突然軟到,估計也不會發現異常。”
“那個無故倒在外面的刺客是怎麼回事?”
“這個奴才實在不知,開始奴才們並沒有發現他,等到看到的時候他已經倒在那了。”
李成燁雙眸猛的一縮,漏網之魚,若不是有人將他制住,是不是羅華已經出了意外?
李丁只覺得身上的壓力陡然一增,體內氣血翻騰,嘴角都滲出了血也沒有哼出一聲。他知道犯了這樣大的錯誤,皇上能讓他不死,已經是天大的恩賜了。
李成燁看他已站立不穩,這才收了內力:“依他們打鬥的路數,是什麼人?”
李丁也不敢擦嘴角的血跡,有些艱難的道:“依,依奴才愚見,是多年未出江湖的隱門。”
隱門,隱門?隱門怎麼會牽涉其中,具他所知隱門門派不小但一直亦正亦邪,並不過問江湖之事,更不要說是皇家之事:“你可確定?”
“奴才早年出過一次任務,跟隱門的人打過交道,對他們的武功路數甚是瞭解,絕對錯不了。”
李成燁不再說話,只點了點頭,往後靠在椅子上,手指一下一下的敲擊著桌面。
忽聽得外面的王德順道:“皇上,李尋飛李公子到了。”
李尋飛半夜被暗衛的暗號叫醒,知道是出了事,便悄悄出了王府,隨著暗衛來了宮裡,路上大致也知道了些事情,知是行刺羅華的,心裡便多了幾分焦急。
李成燁聽是李尋飛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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