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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太重,壓得他抬不起頭。
一個人越純就越容易看透他人的一舉一動,王良琊盡其所能的掩飾卻沒能逃過小雨的法眼,那個粗鄙的農夫關切道:“梁公子可是有難處因為你要等得人沒來嗎”
王良琊笑了笑,擺擺手示意沒事,他沒想到有一天能和夏小雨如此推心置腹,坦蕩磊落的站在一起。
作者有話要說:
、血案
村子裡民風淳樸,村民好客熱情,王良琊住下來後和村長商量著教幼童讀書,小雨則依舊砍柴採草藥,兩個人待在一起也算多了個伴,不寂寞。
這一日,小雨正揹著一簍草藥經過簡陋地學堂,正撞見小孩們搖頭晃腦地隨著這個眉清目秀地夫子唸書,王良琊的聲音溫潤有力,令人如沐春風,小雨對他的為人品行頗有好感。
經過這幾日的相處,王良琊已十分肯定此小雨非彼小雨,就算人是同一個人,性情已是大變,既沒有痞子無賴的習氣,也沒有夏飛絕的咄咄逼人,他就是一個普普通通的農夫,胸無大志。
而小雨的悉心照顧也讓他倍覺感激,日子一天天如流水匆匆,王良琊恢復得不錯,他想著一旦身體好了就立刻離開這兒,至於這個小雨,沒有必要弄清他的真正身份,真也好,假也罷,他們二人之間已無恩怨瓜葛。
如果一切能就此平靜下去也不失為一樁美事,可就在王良琊即將啟程離開村子的前幾天,一件事打破了他的全盤計劃村子裡有人死了,死於內功高手之手。
那人死不瞑目,驚恐地眸子睜地老大,懷有慈悲之心的老者上前拂過死者的雙眼,他終於不再憤恨地瞪著這個世界,而是安詳地睡了過去,村民們議論紛紛,不時有人望著死者道:“阿青是個老實人啊,誰和他有仇,怎麼會把他傷成這樣”
那人死狀可怖,就像被吸乾了全身血液一般,可身上又找不出任何明顯傷痕,仵作也甚是頭疼,有好事者甚至稱村子裡有妖魔鬼怪出沒,傳得神乎其神。
王良琊撥開圍在死者身邊的村民,瞥了一眼那人,也沒看出個所以然,這個人死法詭譎定是被人謀殺的,可阿青是個一窮二白的農民,沒有什麼可圖的,到底是誰下的殺手
阿青死後沒幾天,村子裡陸陸續續有年輕男子暴斃,人們惶惶不可終日,家家戶戶老早就將門關了個緊,小雨也有些恐懼,他望著王良琊道:“梁公子,你說這是怎麼了有人說是狐妖,有人說是詛咒,本來我還打算半夜的時候出去捉點螢火蟲的,現在”
“難道這個人是衝著他來的”王良琊一想到這裡越發覺得寢食難安,若真有人猜到狼邪在此處,為何不堂堂正正地跟他較量,反而要針對這些手無寸鐵的無辜村民
望著天上的一輪明月,他下定主意深夜換裝一探究竟。
夜色妖嬈,邪氣瀰漫,祥和安寧的村子一入夜就變得異常詭譎,野狼的嚎叫從遠處傳來,魍魎的魔性被激發,走在路上的人更覺寒涼徹骨,王良琊特意換了一身麻布衣衫,對面的小雨正躺在床上睡得正酣。
王良琊輕輕步出了門,月光傾瀉在他瘦削的身上,拉長的身影在明晃晃地夜裡格外刺目,他漫步目的走向小徑深處,可能會遇到兇手的地方,這一走就是一個時辰,他在村裡村外繞了半天,一個人影也沒發現。
正待他欲轉頭回到住處時,一抹妖豔的紅影拂過他眼前,灼灼燃燒如彼岸之花,不知是血染透了他的衣裳,還是那人本身就是一團火焰。
那人來如風,去無影,轉瞬即逝,只是回眸的一笑,讓妖嬈暗夜自慚形穢,美,美而妖,不知如何形容,這種攝人心魄的眼神足以令世間一切男子神魂顛倒。
這一眼,熟悉又陌生,記憶顛倒,紅塵錯亂,他不寒而慄,憶起了一個人夏飛絕。
王良琊三步並作兩步回到住處,正想看看夏小雨在不在,卻發現床榻上空無一人。
“難道”他不得已,關上門出去尋覓小雨,夜裡寒風呼呼地吹了起來,回憶在悄悄嘆息,如果夏小雨沒有來到杏花侯府,如果他的生命中沒有出現謝孤棠,一切會不會是另個樣子不容細想,他朝密林深處尋去,走到一半,卻只聽到一陣哀嚎“痛啊,好痛啊”
王良琊找到小雨的時候,他果真穿著夏飛絕的衣服,然而渾身妖氣收斂,他一邊敲著自己的腦袋一邊喊痛,似乎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過什麼。
一切昭然若揭,就算沒有證據,大抵也能猜到這幾起命案都是小雨所為,為今之計究竟是向村民們交出小雨,還是將這件事藏起來
藏起來,就像藏起當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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