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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片,看不見任何的東西,僅僅感覺到他的呼吸,肌膚間相觸的燙意,還有那股子壓迫力。
她不說話,也不回應,任憑他一個人在那裡自說自話,一點也不想開口,彷彿惜字如金,任由著他在身上折騰,一點反抗的意思也沒有。
不能反抗,就享受著吧。
她想著這個話,不由得想笑,又思及自己如今的處境,便是想享受一次也是件難事,她應付不來他,體力跟不上,他又太重肉(欲,不是同一條道上的螞蚱,沒必要同步。
“不說話,是不想理我?”葉秉澤問的很直接,大凡都是這樣子,當著眾人的面,也沒有一點兒不好意思的份兒,“小七,你說伍建設是不是挺知趣的,一跟我一起回來,就將你帶到我面前了?”
話這麼一聽,她也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當伍建設出現的時候,她就知道葉秉澤必不會離他太遠,這兩個人,伍建設就是他的“走狗”。
她一點也不喜歡這個知趣法,隱忍著心裡的懼意,試著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葉少,哎喲,你真回來了,我等的你可是幾年光景了,你這一出國,真叫人想的。“
“得,別在我面前說些個好聽話。”葉少身下動得很重,這邊摟抱著人,邊把視線對著淘寶,“要不是有他,你肯定不會來見我的了,我還得多謝他是不?”
他的氣息很濃重,就是貼在她的耳邊說的話,那嘴一張,就能咬上她泛紅的耳垂。
伍衛國忍不住要躲,躲得遠遠的,至少不要再跟這個人有任何的關係,可他就像一座大山,壓得她透不過氣來,還得在那裡受著,似在油鍋裡炸著,怎麼也上不來。
“我家的老宅子,葉少真是送給了伍建設?”她終是要問的,“剛才他還說能把房子過戶到我名下,葉少覺得怎麼樣?”
這說話的時候,聲音聽上去有些異常,像是壓制不住的聲音。
“給你就拿著,幹嗎還來問,你還怕他不給?”他回答的理所當然,人已經從她的身上翻身下來,側躺在一邊,“這幾年都在哪?”
問的更自然。
她這幾年?
伍衛國真是沒有什麼可交待的,真沒有去過哪裡,都是城市裡走走,打份工,能把自己的日常生活支過去,她也就是滿足的,也不想著做什麼個女強人,再說了,她也沒有那個本事,還不如老老實實的做個小事就成。
他這麼一離開,她瞬間覺得輕鬆許多,再沒有人壓在她的胸口,讓她喘個氣也很難,“你想聽些什麼,我言無不盡。”
回答的相當於一個標準答案,先不自己傻傻的交待出去,而是等著那些自以為掌握著她的秘密的人,步步為贏,就是這種時刻都得防著的男人。
“都跟了幾個男人?”
他問的很淡定,像是在跟吃飯洗澡一樣的工作。
她回答的更淡定,“你要聽真的,還是聽假的?”說這話的時候,她的心都彷彿多跳了幾拍,讓他坐立難安。
“假的吧。”這是他的回答,幾乎是沒有猶豫。
她卻是讓他堵的沒話說,也只是那麼一問,誰知道這個除了是條不動聲色的毒蛇一樣,還是打破沙鍋都得問到底的主兒。
她:“……”
兩個人的對話,無一不顯示著兩個人之間可怕的默契,比這個更可怕的是她覺得自己像是深陷在迷宮裡頭,怎麼拉都拉不出來,就像是綁架了,且終身付贖金,也沒有釋放回家的一天。
“聽說柳成寄找到你了?”他問。
她一怔,柳成寄,那個曾經是她心頭第一個的男人,在黑暗裡硬是擠出笑臉來,明明看不到彼此的表情,她還是下意識地裝個兒,裝得個很意外的樣子,口氣更是意外,“是的呢,真叫人煩惱呢……”說到這裡,她話鋒一轉,憑著感覺,面對著他,“他還想跟我結婚,你覺得怎麼樣?”
“結婚,好呀……”葉少的聲音都沒有個細微的波動,彷彿就在說明天喝粥什麼再自然不過的事,“到時,我給你送份大禮,怎麼樣?”
大禮?
都不用她仔細想,也都知道那大禮不是什麼好東西,她是腦袋壞了,才會要他的大禮,“大禮就不要了,你幾時要死了,通知我一聲,我去樂樂,這樣就成。”
“好個沒良心的。”葉少側過身,把人給摟住。
這會兒,兩個人都不著一縷,擠在一起,難免有個碰觸什麼的,葉少又是一貫不忍叫自己憋屈著的人,有了感覺便是要快馬揚鞭,撥開她想要絞在一起的雙腿,把自個兒埋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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