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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她口袋裡的東西,都還沒在她身上捂熱,就已經離了她口袋。
有時候,事情就是這麼操/蛋!
她忍不住想罵人,卻在他的面前極溫馴。
葉秉澤從來就不是好相與的人,在她的面前,一貫是強勢,而不會有任何轉寰的餘地,那手指修/長,抬起她的下巴,“是不是後悔了?”
她沒有後悔,從來不會後悔。
令她都覺得奇怪的是她遲疑了,面對著葉秉澤的目光,她遲疑了,這種遲疑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個訝異,睜大眼睛瞅著面前的男人,瞅著他陰晦的臉色。
“後悔算計柳成寄了,叫他成為你一場好戲裡的男主演,覺得這個不夠了?”他問著她,卻是笑開臉來,頭低下,湊近她的臉,鼻尖與她的鼻尖正好對上,貼著彼此,能聞到彼此之間的呼吸聲,“要不要成真的?”
那種笑法,陰陰驚驚的,能叫人的血都快點跟被冰凍一樣,她忽然間覺得全身血液都快凝固了,叫她著實有些不敢面對他的視線。
可她沒,她是勇敢地對上他的視線,跟個作戰的女鬥士一樣,“得了,葉少都在想什麼,早當年把我拋棄的人,現在想跟我好,把我當什麼了,給塊糖就成了?”
她說的不無諷刺,那種神情似恨極了柳成寄。
“我可是沒給過你糖,你還願意跟我在一塊兒?”葉秉澤的手指摩挲著她的小臉,那張臉都不上妝,透的是一個精緻逼人,肌膚嫩的都似乎能從他的指間掐出水來,“小七,你說,你為什麼願意跟我一塊兒?”
男人有時候就是這麼個樣子。
小七心裡想,要不是她逃不出他手心,她又何必委屈自己跟這麼個男人在一起?
在一起?
這三個字,她真是一點兒都不敢當。
她的臉迎著他的手,即使他用了點力道,都不敢說一句自己疼,她忍著,還是笑的很好看,有時候笑比哭更好,至少不會叫別人發現你的狼狽。
“那不是我的榮幸嗎?”她反問,眼睛一眨,波光流轉。
葉秉澤真笑了,不再是那種陰驚的笑法,是為她的話,“真是個乖女孩,去找郇乃銳吧,我想你會很高興與他共事。”
她不由一滯,想再問些什麼,他已經是專注在他的檔案裡,絲毫沒有想理她的意思。
葉少是個什麼人,說過的話那從來就是不就第二次的,所以,她只能去找郇乃銳,她站起身,瞅著自己的裙子,有些皺,還不是太皺,至少看上去有些凌亂感。
挺直著背脊,她一步一步走的很踏實,雙腳落在地面的踏實感,從雲間突然掉回地面,突然間站住不動,她回過頭,朝著葉秉澤一笑,“葉少,你說我現在跟於震怎麼樣,要不要往大里鬧了?”
跟柳成寄沒訂成婚,可是於震,還有個登記的手續在手,她去法院?
於震就是個程咬金,誰也沒把算上去,也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裡跳出來,當然,小七心裡也不是沒有幾分慶幸,要不是於震那個痞子搞的事,說不定她真跟著柳成寄登記了。
要說她心裡沒有幾分慶幸,那就是個假話,她一貫是對自己真實。
葉秉澤到是沒看她,就問一句,“你想跟他?”
她默了。
還真就是不可能,她要是寧願跟著於震,也絕不會自己走了。
郇乃銳還在本市,沒有走,得了葉少的召喚,沒有葉少的首肯,他還是得在這裡,瞅見著伍衛國還是那一身裙子,就是有些皺,他樂了,“葉少對你動手了?”
她沒有一絲的不悅,坐在他的身邊,“沒呢,他現在恐怕是有潔癖了。”她說的很篤定,停頓了一下,“你說是不是?”
郇乃銳不想提起葉少,尤其是跟她單獨在一起,倒滿一杯酒,遞到她面前,“你把我都耍了,真是夠行的呀?這還是我認識人的小七嗎?”
想著他在葉少面前勸的那些話,還打電話打給老爺子,這下子,他出的洋相可大了!
她聳聳肩,伸手接過他的酒,無所謂的笑笑,“那是你主子的意思,我能不做嗎?”
“可憐了柳成寄一片痴心沒有地方安放。”郇乃銳那話說的文謅謅,視線落在她身上,舉起杯子朝她敬酒,“以後合作愉快吧。”
她微皺眉,不喜歡他說話的口氣,聽上去像是為柳成寄說話,這叫她不快,在葉秉澤面前,她沒辦法,溫馴才是保全自己的最好辦法。
在郇乃銳的面前,她不需要掩飾,不無諷刺地說道:“葉少不費半點力氣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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