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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可真是沒有半點兒表情,就跟木頭人一樣,說出來的話都沒有平仄,跟個機器一樣,“要不要我把小七叫出來,跟你見回面?”
那個話,說的跟個施捨一樣,真叫人不舒坦。
桌子底下的小七差點躲不住了,心裡竄起一股邪火,是不是都把她當成沒有爪子的貓了?瞅著他,她果斷地把臉貼過去,就貼在他的雙腿間,那臉還很意圖摩挲著她,感覺那處不甘寂寞地快到直立起來,她索性地退開身。
於震一聽這話可不對,才壓下去的火就“蹭蹭”地往上竄,要不是他還有幾分自制力,於葉兩家還沒有到撕破臉皮的地步,他早就是叫於秉澤這個沒有表情的機器人幾分顏色看看。
“這話可是怎麼說的?”他長長地撥出一口氣,頗有些做作的成分,還裝模作樣的在褲袋裡掏了掏,掏出個紅本本來,翻開裡頁對著個葉秉澤,“你看看,我們是領了證的,是合法夫妻。”
葉秉澤瞅著那個顏色比較兩眼的東西,那氣兒就從鼻孔裡不屑地哼出,“於團長說這種話也不怕閃了舌頭,那東西怎麼來的,於團長心裡再清楚不過,何必拿到我面前來顯擺?”
他說的可輕鬆了,真不把那個當回事。
小七臉色暗黑,瞅著他很精神的部位,真是覺得這年頭太搞笑。
“葉秉澤,你還跟小時候一樣叫人討厭。”於震下了個結論,人都是論幫分的,而葉秉澤自小跟他玩不到一塊兒去,他自認也是做不來葉秉澤那個死人樣,“葉老爺子身體可好?”
他換了個話題,顯的很冷靜,還把那紅本本給收起來,當著葉秉澤的面,姿態有夠做作,還特意在人家面前再晃了晃。
“他挺好。”葉秉澤聽到別人說他“討厭”,面部表情依然沒有變化,“也許於爺子會很高興聽到你結婚的事,哦,不對,現在恐怕已經是知道了。”
結婚跟玩是不同的,於震從小知道自己面臨的會是什麼,像他這樣的家族出身,他知道自己得娶鄭家的女兒,沒有人逼他,他是自願的。
惟一的孫子結婚了,於老爺子肯定是高興的,但是這人選嘛,伍衛國那是不可能的,玩跟結婚那根本就是兩碼子事。
於震的臉黑了,跟個鍋底一樣,做這事的時候,他還真沒想太多,就是不想叫柳成寄如願,憑什麼的了,就是這股子氣性兒,他去做了事,後悔嘛,那是有的,到是沒從根本上反思自己的想法。
“你夠行!”
他指著葉秉澤,聽見腳步聲,不是一兩個的腳步聲,是沉重的腳步聲,整齊劃一的腳步聲,衝著他過來,不是他不想做困獸之鬥,而是人來的太多。
為首的是個女的,瞅著很有熟女的風範,一頭黑色的大波浪長髮披在腦後,寬寬鬆鬆的休閒服,那臉到是嫵媚的近乎妖異,叫人一看就移不開視線。
她就有一種魔力,叫人著迷的魔力,陷進去而不自知。
不止她一個人,她的身後跟著的不是什麼見不得世面的人,那身後可跟著一溜子迷彩服的“兵哥哥”,跟個作戰似的,那臉還叫油彩塗的看不清個臉的,可那姿態,到是挺拔的跟冬雪都不樂意彎一下腰的青松般。
“葉少,我家這個不懂事的,我給帶回去了。”她無視著於震投過來的抱怨目光,衝著葉秉澤一笑,不是有意帶著幾分嫵媚的,而是那臉、那眼睛,都不需要她故姿態,那媚態是自然而然流露出來。
於震都一把年紀了,奔出三十這個字數了,還叫自家大姐說成是個“不懂事”的,那可真是一臉血的,剛想把圍過來的人推開,那一幫也不怕說出去難聽,直接採用的是人海戰術,把於團長毫不客氣地抬起。
這——
真叫人看了一臉激動。
☆、041誰欠了你
於團長丟臉了,這叫丟的好大一個臉,找人算賬,或者是說下馬威都成,反正是都沒有做成,就讓於家這一輩中最大的於勝男給叫人抬出去,還讓人給丟入車裡。
這叫做是倒了八輩子血楣了!
於震這一代中就他一個帶把的,那期望什麼也就是別提的,年少時就是個渾不拎清的主兒,長大到是去部隊,也是由著他的性子去,誰都沒給他出過主意,誰也沒有打擊過他,都由著他,於家老爺子說了,事兒越逼著,人家越不樂意做,還不如順其自然。
這順其自然是順其自然了,以前跟伍衛國在一起,於家人要是不知道,那才是件怪事,知道這件事才是正常的。
一碼一歸一碼,在一起不代表人家就得預設這樁婚事的,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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