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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中午一直等到晚上六點,這門終於開了。
小七是太無聊了,這足足了六個小時,是個人也是扛不住,她站起來時,雙腿都有點哆嗦,還帶著站不穩,人慢慢地轉個身,就已經站不住,往著葉秉澤的方向倒過去。
葉秉澤不推開她,到是摟著她的腰肢,把人拖入房間裡,是的,就是用的“拖”,就跟拖地一樣,把人給拖進去,他是操控拖把的人,她就是那個被(操控著的拖把,萬般不由她自己。
他一貫不是個憐香惜玉的,把人直接地壓倒在茶几上頭,都不顧她的身體硌在那玻璃上頭不舒服,直接地就壓下來,把她的裙子往上掀,拉撥開她的底褲,就這麼著,沒一點兒的潤滑,就一杆入洞了。
那一下子,她足夠疼的,就是眼淚都差點兒從眼角擠落出來幾滴,終究還是硬生生地退回去,背後是堅硬的玻璃,她雙腿擱在他臂間,所有的一切都在他手裡,由著他來征服。
這是一場註定她沒有後路的“戰爭”,她全線崩潰,沒有反抗的一丁點力量,所有的東西,都是他“恩賜”於她,她只能是承受,不能拒絕。
身子軟下來,就是這麼個身子,明明是疼,或許是疼的多了,也就知道避免,比她的意志還要快速地淪陷下去,軟下來,不會疼,這或許是最直接落到大腦回路里的。
不疼,多好呀——
她安慰著自己,還把兩條腿兒緊緊地勾住他的腰,好似在催促著他快些。
葉少低頭看著她,那雙半眯半張的眼睛,讓他忍不住地張開薄唇吻上去,說是吻,其實還算是客氣的,那已經算是咬了,咬上她的唇瓣,咬的那嬌嫩的唇瓣兒破皮了。
“疼——”她一個哆嗦,不知道他又尋了什麼法子要折騰她,眼睛一下子睜大開來,驚惶地看著他,嗓音裡有難捺的頭疼,不全是來自於唇瓣,更多的是他的手勁,往著她身上用力的揉捏,一下下的,讓她疼得發脹,都幾乎要懷疑自己是不是第二次發育了。
但她真沒空想那麼多,他終於放開她,氣喘吁吁的她躺在那裡,整個人已經沒有絲毫力氣,明明不是她花的力氣,累的總是她。
那一身肌膚都是粉紅的,嫩的都叫他愛不釋手,眼神微暗,他點了根菸,還把煙霧噴到她的面前,看著似乎是半死活的她皺了皺眉頭,不由得露出滿足的笑意,“去洗澡吧,你可真髒,全是汗味,都不知道收拾一下。”
這還是他今天頭一次跟她說話!
明明是他叫她難看,故意叫她跑樓梯,更讓她生生地在門外等了兩小時半,卻成了她“很髒”,這叫做是“有冤都無處升”!
面對著他毫不掩飾的目光,她索性地坐起身來,雙腿間似乎是有些什麼東西,溼膩她的大腿,她看也沒看一眼,從他的手裡拿過香菸,自己狠狠地吸上一口,食指與無名指夾著煙,頗有幾煙視媚行的味道。
她從嘴裡慢慢地放出煙來,讓白色的煙霧迷著她的臉,也遮住那一時的感傷,就只那麼一會,她已經把煙還給他,淡漠地看著他把煙給掐滅,丟入菸灰缸裡。
“你就不能戴上套子的?”她低頭一看自己的腿間,那白色的濁液挺叫她反感,眉間微皺,沒有多餘的表情,站起身來,連個猶豫也沒有,更不顧著什麼羞恥不羞恥的,這身子哪裡沒有叫他看過的,再來個臉紅什麼的,就是顯的矯情了,她笑著,“這點錢就不用省了吧,您說是吧?”
“你要是有了,是我的種,我給養著還不行嗎?”
這話真是葉秉澤說的,能叫聽見的人都能覺得自己的耳朵聽岔了不成!
☆、019我要不起你
做人要像飛刀一樣,一定要有目標。
——《全城戒備》
小七咧嘴,沒敢當真,更不願意當真,別人說說就成了,像她這樣的著實沒必要當真,把這個話放在心裡跟個神牌子一樣供起來。
“得了,您就說唄,合著上下嘴唇那麼一接觸,就能來個話。”她走入浴室,身上粘粘的,真難受。
葉秉澤就靠著沙發,那褲子還半褪在膝蓋間,不上不下,逞兇過的物事兒還很有精神,看著她進去浴室的背影,他臉上露出幾許笑意,給自己點了根菸,待得這根菸抽完,他站起身來,這會兒,把全身的衣物都脫了,脫得跟剛出生一樣。
小七低頭看著自己的身子,那上頭都是斑斑駁駁的,昏暗的燈光落在她的身上,從霧朦朦的鏡子裡頭,著實看不太清楚自己身上的斑駁,就是一種痕跡,賜於她的恥辱,黃浦江的水都洗不清她這一身的汙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