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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
於震是老虎,可柳成寄不是狼,雖說那年曾叫她傷心過,還不至於跟頭狼融合在一起,要說狼,也只能說“白眼狼”,就是伍建設那個混蛋。
小七頭一個感覺就是冒起對伍建設的懷疑,想知道他所指的客人是不是這麼兩個,要是這兩個,她還真是佩服伍建設。
他繞的個大彎子,把她給繞進來,繞的她都沒有發現,真是夠可以的,手段兒真是高明,不動聲色地就把她給困住。
不是讓她帶著女孩兒出現,從根本上來講,她才是主菜,女孩兒們不過是虛晃一招,玩的夠好的,她忍不住想笑,覺得自己有點瘋狂。
“於震,怎麼沒回部隊?”她問的很輕,從那天走開之時,就沒有想過會與他碰面,尤其是在這樣的場面裡,他是年輕有為的正團級軍官,而她是名義上的“公關經理”。
於震是看見柳成寄的,看著那個小女人望向柳成寄,有股子衝動,叫他想都沒想的就上前了,把那個小女人摟住,緊緊地摟住,像是怕她一下子就不見般,聽的她一問,而不是做出不認識他的姿態,我們的團長大人表示內心十分舒暢。
柳成寄?於震?
在場的人有誰會不認得的?
就算是不認得的,也都聽說柳於兩家人,想看戲,這也是沒的看的,誰要是愛看,就回家自個兒看去,在這裡,誰都知道是個怎麼回事,人家都沒有結婚,就不許人家有什麼了嗎?
誰都是個不長眼睛的,看見了也當成沒看見,有些事,不是你能說的,就不要說,說多了不好,眼睛亮的還不如當個睜眼瞎。
真的不好。
小七也覺得不好,這份叫她不太喜歡的“工作”才開始,就碰著兩塊硬扛扛的鐵板,就算是想混,也沒有地方可混,一前一後的堵著她,都沒地方躲去。
“於團長,也是,怎麼就沒回部隊,聽說你都要結婚了?”這是柳成寄說的,一開口,就沒有什麼好話,那臉上是笑著的,笑得很溫和,像個知心朋友似的提醒著人,“小七,到我這邊來,好多年都沒見了,怎麼著,見著我都愣住了?”
話,說的真是輕巧,真像是多年未見的老朋友,讓小七都聽的一愣一愣,都似乎要懷疑在這裡之前真沒有跟他見過面,現如今在這裡,就是個巧合。
周圍的人一聽,有些人不太明白,有些人到是一聽就懂了,這能叫“小七”的人,還真有人知道的,那也是有些資歷的人了,就是曉得伍家事的人,曉得那是老伍家的女兒,自己就走開,還拉著旁邊的人一起走,走到一邊去。
小七試圖從於震的手臂裡掙脫出來,試了一下就知道那是沒可能的事,也不太費力掙扎,就是看著柳成寄,笑的一臉殷勤,“得了,柳少可甭跟我開玩笑了,這說的話,可叫人誤會的,於震你說是不?”
她頭一個想到的便是與柳成寄拉開距離,過去的事就已經是過去的事,她也不想糾結過多,沒意思,什麼重溫舊夢這一路子戲,真不是她的菜。
這她一開口,還是尋求著他的支援,於震怎麼能看不穿她心裡頭的想法,到是願意幫襯著她一起,摟著她的腰,一摟住就大有不放開的架式,當著柳成寄的面,成竹在胸。“成寄,也是好久不見了,真巧呀。”
他話邊說著,手已經伸過去,表明他的態度。
柳成寄沒有太小家子氣,這人都坐到市委書記這份上,要想小家子氣,根本就是個吃不開的人了,他淡定地同於震握手,眼裡的笑意還是那麼溫柔,跟個春風似的,總帶著幾分親和力,“也是,真是好久不見了,我還以為碰到小七是個巧事兒,想不到也碰到你了,你的喜酒,請不請小七呀?”
笑咪咪的說著話,他那話就是往著人的胸口捅過去,一點兒都不知道什麼叫適可而止的,要是人家怒意沖沖地拿話逼你,還可能硬碰硬地來上一回,可人家笑著,就像在開玩笑,總不能因著這些刻意挑撥的話就一拳過去!
小七把話聽在心裡,沒有半點的反應,就好像柳成寄說的話跟她沒有半點關係似的,一直是笑著,那笑意卻是未到眼底,就是端著個笑臉,不是出自真心,要說她的真心,早就死在現實的生活裡,哪裡還能縫補得起來。
於震一笑,手臂已經縮緊些,攬著人,跟個勝利者似的,“得,成寄,你還不知道吧,鄭家的那個自個兒先說不跟我結婚了,你說我這麼個給拋棄的人,是不是得找小七要點安慰的?”
安慰?
聽見的人都拿著個曖(昧的目光,朝著小七這邊一看,誰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