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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牙齒,“這麼咬,你不疼我都疼了。”
這話可真是戳著她的心了,抬起個淚眼瞅著他,“你心疼我還對我這樣?”
那話,可不就是跟撒嬌一個樣,睫毛一閃,上頭還晶亮著,一閃一動,那眼兒真叫人人疼到心裡頭去了,柳成寄真不是什麼柳下惠,“哭個什麼,還以為自個兒是十八歲呢。”
他摟住她的腰,“就你知道哭,就你知道委屈,也不想想我,我還比你委屈呢。”這說的可是大實話,哪裡有像他這樣子的,決定結婚了,叫人給涮了!
這臉可是丟大發的去了。
偏就個“罪魁禍首”在他面前哭的個樣子,弄的她到是一副委屈樣。
☆、044誰欠了你
誰都覺得委屈,小七覺得委屈了,這都是什麼個地方,叫人給堵在這裡。
她淚汪汪地瞅著他,做個可憐樣,叫人心疼,柳成寄是真心疼,那是真的,誰叫這人是他心尖尖的人兒。
可是——
他更委屈,比她更委屈好伐!
“小七,你別叫我心疼。”他靠近她,不動聲色地靠近她,“我心疼了,你高興了是不是?”他湊著她的耳垂問,手指撫向她的小臉,滑膩感瞬間浸沒他的指間,叫他不捨得放手。
她沒有後退,更沒有躲,有些時候迎上去比躲或者是後退更為有效,不管別人怎麼想,至少她是這麼想的,眼裡的溼意半點未減,耳垂敏感地因他的氣息發紅。
側臉摩挲著他的手,比起他,她的動作更像是親密愛人之間的舉動,踮起個腳,湊著他,前胸更挺,輕輕地貼著他堅硬的胸膛,“我叫你心疼了嗎?”
她問,眼眶全是溼意,都不用眨眼,從眼眶裡溢位,纖細的手指,撫觸著他的臉,“成寄,我還叫你心疼嗎?”
“是的,你叫我心疼,我心疼著呢。”他說的很認真,很真誠,彷彿世上就他最真誠,再沒有能比他更真誠,“你怎麼能夠叫我這麼心疼?”
這話真夠文藝範兒,隔著洗手間那薄薄的門板,郇乃銳聽的那就叫滿頭黑線,敢情人家不知道的還以為裡頭在上演什麼個纏綿悱惻的啥橋段。
像他這樣整天跟文字打交道的人,才有可能說出這樣的話吧,他是這麼想,但是想著從他自己的嘴裡說出這樣的話,不由得打個寒顫。
“得了,還不快出來,伍總,你想叫葉少把我的皮都剝了不成?”
要不是怕動靜太大,把記者引進來,他才不會這麼剋制,說話可沒有什麼客氣的成分。
這話到是清楚地傳入門裡人的耳裡,小七聽的那是一點都不在意,郇乃銳給剝皮,與她何干,到是她怕葉秉澤,那是真怕,不是假的。
所以,她還是有顧忌,以至於弄得自己一個可憐樣兒,好叫柳成寄心軟,早早放開她,好叫她出去,勾摟著他的脖子,整個人呀,都快掛在他身上一個樣,“成寄,出去吧,我們出去吧。”
嘴上說的軟和,近乎於求饒的姿態,她心裡頭的想法那叫一個千轉百回的,早就是恨不得從這裡闖出去,洗手間什麼的,真叫人扛不住。
“不——”
他說的很乾脆,眉眼兒笑的彎彎,薄唇吐出叫她失望的話,那手可是順著她,圈住她的腰身,將她幾乎是提起來,高起個一頭多,那前胸就是對著他的薄唇。
想幹嘛,那是顯而易見的事。
這下子,是小七手忙腳亂了。
她想下來了,整個人跟個大蟲似地掙扎起來。
可是——
晚了!
現在真晚了。
柳成寄真不個善茬,他一直都不是,她想演戲,他就陪著唄,看誰更能沉住氣,這叫他心疼的人,總歸是沉不住氣兒,很叫他樂。
“我真疼了,小七要不要看看?”他真是大方的樣兒,把釦子兒一解,露出平坦的胸膛,抓著她的手兒往自個兒身上來,“來,小七,這裡疼的一抽一抽的,小七要不要剝開來看看?”
肌膚都是熱的,熱的能叫人一下子滲出汗意來,她像是給燒灼一般,迫不及待地想把手收回來,知道自己快露餡了,她就是那麼一裝,好叫柳成寄放開她,來硬的那肯定不成的,幾乎是柳成寄進來的時候,她就選擇了來軟的。
但是——
不管硬的還是軟的,她現在明白,這種事兒吃虧的都是女人。
看出來也是晚的了,“郇乃銳,你是死人不成!”
她火了,衝著還在外頭嘰歪個話的郇乃銳一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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