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部分(第2/4 頁)
我爺爺頭上按——”
她話說到這裡,停頓了一下,看著這屋裡的人,不止是於老爺子,還有於震的兩個叔叔,都是軍政界的要員,在外頭端著個架子,在家裡在於老爺子的面前,都是恭敬的姿態。
她的目光掃過他們,“要不然,於震這麼個無恥的人,我真不知道是不是要問問隨誰了,於老,您說是不是?”
於震的兩叔叔一聽這話,差點兒坐不住,這都叫他們沒臉聽,他們的於團長那就是個混世魔王來的,進了部隊,更渾了,叫人都覺得是個“活閻王”。
他們到是想為說些個什麼的,好叫於家不這麼給看低,老爺子的一記輕咳就讓他們把那份心思收起來,好端端地坐著聽,就跟著光長了耳朵,沒長嘴巴。
老爺子到是一點都不怒,坐在那裡喝著茶,很淡定,一點都沒為著自家孫子叫人說成個“無恥”的都不怒,說他修養極好或者是他城府極深都好。
“小姑娘,說話別太沖,嘴皮子太利索也不是什麼好事。”老爺子說的還挺慢,還有些感慨,“跟我們家的渾小子都登記了,連個‘爺爺’都不叫一聲?”
一聽這話,小七樂了,當著眾人的面,笑得差點都沒站住,“於老,這話可不敢這麼說,您家吶我可攀不起,要不您老要是有空的話,叫於團長別玩了,他玩得起,我沒時間陪他玩,玩什麼也別玩結婚,您說是不?”
叫人家“爺爺”,她還真沒想叫,不是不敢,她哪來的身分叫,擺正了自個兒的位置,再看著對方喊,這才像話,總不能什麼都沒弄清,就自個兒奔上去親親熱熱地喊人家,這都是傻子才做的事。
她不樂意玩。
人家常說,伍紅旗同志倒的這麼快,原因可能是有些在伍老爺子身上,朝中無大人,倒的特別快,或許是伍老爺還在時,伍紅旗同志也不會自殺。
至少不會自殺。
也許是伍紅旗同志覺得解脫了,可這叫小七難以面對,前腳才看過她,後腳他自殺了,叫她情以何堪,剛勸了伍紅旗把錢全交待出來,他也是說好的,一轉眼,拘留所裡沸騰了,她還走在半路,救護車從她身邊駛過,她都不知道那裡頭是她爸爸。
“說的也是。”於老爺子像是贊同她的話,點點頭,到是問出個話來,“有個叫溫蘭蘭的,說是紅旗的女人,你認得不?”
☆、049誰欠了你(捉蟲)
溫蘭蘭。
這名字,小七自然是記得的,那還是柳成寄的同學,反正她都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這女子到是睡在伍紅旗同志的房裡,叫她真是覺得噁心極了。
不是她不樂意伍紅旗同志再找個,那是不現實的事兒,可伍紅旗同志做的事兒,真叫那時的她很受刺激,這身邊跟著個讓她叫“姨”的胖女人之外,還有這麼個只比她大幾歲的女人。
她到是露出一臉疑惑的表情,詫異地瞅著於老爺子,那雙眼睛很真誠,就是不真誠,她也得叫自己看上去很真誠,“溫蘭蘭?有這麼個人嗎?我都沒有印象了。”
是呀,她快要沒有印象了,有時候不樂意去想,那是真的,她知道伍紅旗同志被批捕那是伍紅旗得為自己所做的事付出代價,她明明可以理智地告訴自己,舉報的溫蘭蘭沒有任何錯處,可是——
她的手忍不住握緊了又鬆開,伍紅旗同志是得為他所做的事承擔責任,溫蘭蘭是出自於公平道義舉報,她一點話也沒有,溫蘭蘭先是奔著伍紅旗同志的身份來,後來又不能如願成為伍夫人——
其中的事,她知道的一清二楚,溫蘭蘭背後肯定有人,不然,舉報一個現任的省委書記,那得有多大的膽子,她沉下了眼睛。
“帶著個孩子,說是紅旗的孩子,你的妹妹。”於老爺子到是不戳穿她的話,逕自喝著茶,一邊說著話,話說的很淡漠。
小七的手幾乎是緊緊地捏在一起,不論她怎麼努力掩飾自己的表情,終究是沒法子叫她自己鎮制下來,她的生活中,永遠都不是個好演員,一直都不是,“那不是我爸的孩子,於老,可別說我有什麼妹妹的,我真是受不起。”
於老爺子成竹在胸,聽著她的話,不由得笑了,滿臉的褶子,笑起來顯的有幾分親切,“我也看了,看不出有哪裡像你或者是紅旗的,我真是有點不太相信,故人的孫女兒,我還是想照扶一下的,但——”
“於老還是別說了。”她忍不住出言相譏,“就算是我爸的女兒,也得我來照顧,還是不麻煩於老的好,要是不是,也別頂著我爸的名頭。”
“你這個丫頭,就是話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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