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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人還給攔住!做事也不知道做的乾淨利落,真是讓人不省心。”
她這個話要是叫已經走遠的小七聽見,準是一臉震驚,這老於家合著都是老土匪出身的不成,話那說的是理所當然的樣子,叫跟著她一起來的人都是笑得沒個正形的。
“嫂子威武——”
起鬨,這就是他們,爽朗的一群人,被稱為最可愛的人。
於勝男跳上於震的悍馬,自個兒啟動,“送你們的於團長回去報到——”
瞅著自個兒的車子叫人給徵用了,於震還真是沒一點兒辦法,人海戰術總是最行之有效的辦法,這麼多人,他到是想豁出去,去追人,可真的,他等於是白花力氣,還是算了。
坐上軍用吉普,他那個臉色可是不太好看,說不太好看還是給他留點面子,等著他回到部隊駐地,叫他驚訝的是上頭首長來了,來的還不是一般人,如今已經是省軍區司令的廉謙。
“這是怎麼呢,於團長這臉色不太好?”
廉謙那是站在眾人中間,陪同著的都是高階別軍銜人物,似乎是要走,看見從駐地大門走進來的於震,話說的頗有點調侃的意味。
於震可不太待見這個人,年少時那麼點事、那麼點人與廉謙那是聯絡太深,他沒穿軍裝,當著眾首長的面,這一個個的,軍銜真比他高,立正站好,敬了個標準的軍禮。
他是個軍人,是個最好的軍人,站在那裡,迎著陽光,整個人似鍍上一層金光般神聖,骨子那麼點玩世不恭的意味兒瞬間叫莊嚴的軍禮給清洗完畢。
“這小子,真是叫人頭疼——”說話的是於震的頂頭首長陸中傑旅長,人挺壯,是於震那一型別,典型的北方漢子,說起話來那聲音跟打雷一樣,叫人的耳朵都聽得快要耳鳴,“最近也結婚了,那性子叫他老婆給好好磨磨——”
“什麼?結婚了?”
出聲的是與於震同駐地的人,那個吃驚表情,嘴大大地張著,彷彿就能吞下整個雞蛋。
這叫人還真是大吃一驚,不止是這駐地的人,就是連廉謙也有些微微的吃驚,不過他到是沒表露出來,斯文的臉看上去著實不太像個省軍區司令,站在眾人中間,又是不得不信服他就是適合那個位置的人。
“結婚了?好事呀——”他這麼說,瞅著個陸中傑,似乎是在關心部下,“是哪家的,還是鄭家的女兒?”
誰都知道於震先頭是跟鄭家女兒有過婚約,就快結婚了,也不知道是什麼事兒,反正是女方先提的取消婚約。
陸中傑搖搖頭,一臉遺憾,“是伍家的女兒,就是伍紅旗那個渾球的女兒,伍紅旗那個做了事不敢認的孬種兒——”
要說起來,陸中傑與伍紅旗早年還是戰友,只是,一個高高在上的省長,他到底還是在部隊裡不上不下,沒有人家官運亨通,結果是他現在還好好的,那伍紅旗早就是成黃土一堆了,都找不到骨頭了。
廉謙不置可否,這次下來就是看看基層,還有別個行程安排,自然就是走了。
於震心理鬱悶,等於是叫家人讓他沒臉,偏就是家人,叫他還真是無處去找人算賬,索性地打個電話給武烈,叫他把自個兒老婆給接走,別三番兩次地在他面前瞎晃悠。
武烈理也沒有理他,更叫他鬱悶。
這一個個地都跟他作對來的,沒一件事順心的,想著小七小鳥依人般地衝入那人懷裡,而不是他的懷裡,他的心就跟著在火上燒烤一樣,很難受,難受的叫他恨不得把房裡的東西全毀了。
他不痛快,也叫別人跟著不能痛快,他們團的人真是叫苦連天,這都結婚的人了還要操勞他們,也不見個嫂子的身影——
他們哪裡知道於震這婚結的,那叫走的不叫一個尋常路,要是尋常的結婚,還不定能成,說不定他也不樂意結了,就跟小孩子吃飯一樣,一個人叫他吃、哄著他吃,也不見得能吃多少,這小孩子聚在一塊兒,就都來勁兒了。
他這邊鬱悶,小七那邊到是心情好,什麼事都敵不過柳成寄的到來,年少時她要是沒有一點兒埋怨柳成寄的話,那就是自己在哄自個兒,哄得自己說她對柳成寄一點兒成見也沒有。
可真不是,她心裡頭是有過埋怨,在她最痛苦的時候,在葉秉澤身下痛苦哀哭時,她曾經希望他像個英雄一樣來救她——
她經歷的是兇殘的現實片,而她想象中的英雄那則是科幻英雄片,兩個完全不搭界,撈過界什麼的,是世上最蛋疼的事,她不是路易絲。萊恩,他也不是克拉克。肯特,總之,她叫自己看開,世上不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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