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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的,小巧且飽滿,叫他哪裡能放得下。
他們是直接回星辰飯店。
但是——
柳成寄他在想,他是有麻煩了,要是這個時候下車,誰都能知道他與小七在車裡做了些什麼,真是很明顯的事。
外頭全是記者,前頭的司機已經對他說了。
這些記者都是衝著他來的,比起那次新聞,市委書記與有夫之婦的車/震會不會更是個賣點?
他露出譏諷的笑意,好吧,都衝著他過來,他到要看看,是誰想攔著他的腳步,是誰想把他拉下水,好佔著他離開後的位置!
“方正,你的飯店什麼成了個記者們都能隨意進來的地方了?”他用西裝外套把小七全身都給遮的嚴嚴實實,擁著她坐在車裡,這車子的玻璃能看得見外頭的情況,外到是看不到裡面的情況,他還是不滿意這種事情的發生。
星辰飯店除了服務品質之外,最值得有些入住的是裡頭的保全,那是最嚴密的,通常不會有什麼狗仔隊潛入進來,帶個照片或者什麼錄音或者錄影出去。
這是星辰飯店的保證,注重每一位客人的**。
星辰飯店的動作是很快,一下子就進行了清場,就是角落裡躲著的記者,都給清了個乾淨,涉及到一些能竊聽或者是偷拍的小玩意兒都給清走了。
從地下停車場,到柳成寄的房間,都由星辰飯店的保全們守護著,柳成寄自己的人早已經讓他給打發了,這時候沒必要,他想他得相信星辰飯店的安保措施,目前來說還算是挺不錯的。
這樣的架式讓被抱在他懷裡連個頭都沒有探出來的小七覺得挺樂,她低低地發出笑聲,想想也是有夠刺激,誰也沒看見她,這真是刺激的事情,可這種事,她想一次就夠了,沒必要太多次。
“我可真得教訓你一下,叫你怎麼記得疼,這樣子也敢笑,你覺得很樂是不?”
柳成寄把人往床裡一丟,看著西裝外套從她身上掉落。
她看上去不錯,就是上衣釦子叫他扯掉那麼兩三個,有些扣不攏,露出她的文胸,那裡可包著她小巧飽滿的胸部,那裡有什麼樣的彈性,他的手心還有感覺。
他站在床邊,阻擋著她的所有光線。
她蜷縮在床裡,兩條腿併攏著,沒有打算張開的動作,衝著他擠擠個眉毛,神態不以為然,“你不是叫人來了嗎,我就是笑笑也不成哦?”
話,就是她說的,說的話就是撒嬌,弄的跟個愛撒嬌的小女孩似的,其實她離小女孩的年紀已經很遠了,可不叫人討厭,也不叫人覺得做作。
他半蹲在她的面前,大大的手撫觸著叫他給吻成個紅腫的唇瓣,那種觸感叫他不肯放手,甚至是按著她的唇瓣,力道都有些重,“你就是吃定我了,是不是?”
問著她,那樣子都是少見的嚴肅。
這個嚴肅的樣子還是小七頭一次見,她都有些怔愣,但卻是反應的很快,一下子就推開他的手,讓自己的唇瓣失去那股子壓迫的力道,神情變冷,已經坐起來,“你想怎麼樣?”
他們之間的好氣氛就此為止,兩個人都似乎僵持著,誰都不肯退一步。
“我不想怎麼樣,我說了,葉秉澤與我誰更重要?”他還是這麼問,揪著這個問題不放,站起身來,不再是蹲在她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她,“小七,你得知道自己在選什麼,你選了我,就不要三心二意。”
小七不由得從鼻孔裡哼出聲來,“三心二意?我?”她的動作都有點大,還用力地指著自己,滿臉的不敢置信,“柳成寄,你在說什麼瘋話,誰三心二意了?”
“我說什麼,你自己清楚!”他的聲音比她更重,“你要是沒有三心二意,為什麼現在不跟我老老實實地說個清楚,到底是誰?”
她真想說是他,只有他,可是——
他這個態度,讓她所有的表白都吞回肚子裡,再也不想跟他說一句話,索性地轉過頭去,冷著一張還殘留著幾許春/意的嬌顏。
可在柳成寄的眼裡看來,不回答就是預設,這讓他更為氣憤,“你哪裡也別想去,要是我回來時沒有在這裡見到你,你知道後果!”他把話丟下,轉身走出房間,把房門摔得噼哩啪啦。
小七坐在床裡,身體還殘留著他的溫度,人已經走了,叫她覺得有點空虛,空蕩蕩的房間,牆像是從四周壓迫過來,衝著她,讓她很難受。
成寄只是在生氣。
她這麼告訴自己,瞅著鏡子裡的自己,那裡面的人,滿臉的水漬,黑色的眼睛裡看不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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