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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跟我走,我們就要結婚了。”柳成寄不準備讓步,他向來是決心堅定,不會有絲毫後退的一步,即使他現在處於風口浪尖,還是想跟小七結婚,“也許小七明天就好了,不是嗎?”
他把手伸向小七,卻是瞅見小七憤怒的眼神,甚至還有點害怕,這叫他的心都揪緊,難受得快要不能呼吸,“小七,你過來,我才是柳成寄,我們小時候一起長大的,你還記得不?”
他說的很慢,滿臉的希冀,希望她能醒過來,不要把別人當成他。
“你看,他說他是你!”小七一點都沒把他的話當真,還張大嘴巴,沒什麼形象的指著柳成寄,對著葉秉澤發出很重的笑聲,最後還指著自己的腦袋,“他是不是這裡燒壞了呀,都不認得自己是誰了?”
這話還真是叫人聽了鬧心,尤其是柳成寄,他怎麼能甘心,漸入佳境時,所有的一切都莫名其妙地斷了,就是一夜,他所有的希望都成了泡湯,滿臉的絕望,世界在他的眼前崩塌了。
“小七——”他輕輕喚著她的小名,那簡直就是刻在他心上的烙印,她卻把他給忘記了,就如同想要那個烙印從他的肉裡挖去,痛不欲身,“你真的不記得我了?”
“你看你看,他還在說,真是個傻瓜——”小七得意地一手插著腰,一手指著柳成寄,“我們吃飯去吧,我餓了。”
最直白的表達方式,她樂著,是與葉秉澤,而柳成寄已經是身在冰窖裡般,她的樂,與他無關,只與葉秉澤有關。
“小七你回去換換衣服,我在這裡等你好嗎?”葉秉澤無視柳成寄的表情,最好是越痛苦越好,這才能叫他痛快,風水輪流轉這話到是好極了,讓他看著鬱悶,現在怎麼著也輪到他柳成寄了。
小七很聽話,趕緊跑到樓上去。
客廳裡多餘的人都走了,只留下三個大男人站在那裡。
“葉秉澤,你跟於震逼的小七成這樣子,還好意思頂著我的名頭出現在她面前?”柳成寄從來不是省油的燈,從這裡把小七帶走,他知道不是容易的事。
葉秉澤沒有動怒,現在他是掌控者,所有的事都在他手裡,淡定地看著暴怒的柳成寄,“不管我做了什麼,現在已經成這樣子,她只認得我,別人誰都不記得了,這也是事實——”
他說的很慢,有種得意的成分,得意底下卻是有些發苦,其實也好不到哪裡去,他被當成柳成寄,再沒有被當成別人這個事更諷刺的了。
可他還得高興,至少小七還能讓他靠近。
“你跟於震幹嘛就非得纏著小七?”柳成寄簡直快失去理智,就算是網上影片曝光,也沒有見他有多少的怒意,只是更冷靜地處理事情,但是現在,他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你們為什麼不能把小七還給我!”
“成寄,成寄!”徐劍笙見情形不對,趕緊把人拉住,這已經不對頭了一個,再不對頭另一個,這是要出大事的,這市委書記要是——
他把人拉住,可柳成寄不讓他碰,一下子就掙脫開去,直接地衝到葉秉澤面前,一拳就過去,葉秉澤也不是什麼吃素的,兩個人就扭打在一起。
徐劍笙這回沒上前,就是看著他們打架,要是他們那叫打架的話,他坐在沙發裡看著兩頭野獸在那裡撕咬還差不多,喝著白開水,他表情淡漠。
打的毫無章法,更別說是出什麼招了,兩個人簡直就是兩頭蠻牛,拳腳都一起上,往對方最疼的地方打。
“成寄?”已經換上衣裙的小七站在樓梯口,還沒有看見下面的情形,試著輕輕地喚出一聲,沒聽到回答她的聲音,就聽見一些不尋常的聲音,讓她好奇地快步下來,卻看見兩個打在一起的畫面,她跑過去,揪著柳成寄的手臂,不讓他落下去,“葉秉澤,你這個壞蛋,不許打成寄!不許打!”
明明叫著他的名字,卻是對著另一個人,柳成寄頹然地放開葉秉澤,面如死灰,整個人沒有了精神氣,像蔫了一樣。
“小七——”他低低地喚著她的名字,不止是身上疼,心裡更疼。
可小七瞪他一眼,那目光裡充滿著的全是怒意,要不是擔心著葉秉澤,她早就衝上去打那個她眼中是“葉秉澤”的柳成寄,“成寄,你疼不疼的呀?”她問著,不敢碰他一下,眼淚在眼眶裡打轉,轉而面對著柳成寄時,又是一臉的怒意,“你這個人真壞,這麼打人——”
這簡直讓柳成寄難以接受,應當站在他這邊的人,現在站在他的對立面,幫著葉秉澤,他眼神黯然,收拾著弄的很狼狽的衣物,很不甘心地走出去。
“你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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