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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摸不到,真和上課一樣,天天在大課堂裡聽各種老師和交jǐng講交規、簡單的機械常識等等,只有在透過了這一科考試之後,你才有資格被分配到真正的汽車上去學駕駛技術。
對於交規而言,洪濤在後世的經歷對他一點幫助都沒有,先不說十年後的交規和現在一樣不一樣吧,就算是一個字沒改,洪濤也一個字都記不起來以前背過的交規了,這個玩意全憑記憶力和小手段,沒有其它竅門可言。
記憶力就不用多說了,死記硬背唄,在這點上洪濤沒有優勢,當年上中學的時候,語文、歷史、政治包括英語這些需要死記硬背的科目都是他的弱項,重生之後,這個缺陷還是基本沒怎麼改變,唯一有改變的就是他比以前的自己毅力更強一點了,或者說更有自控能力了。
除了死記硬背之外,還有一個應付這種不是特別嚴格的考試的辦法就是作弊。這種事凡是上過學考過試的人都經歷過,具體方法咱就不多說了,各村有各村的高招,洪濤的高招就是抄小條。
由於洪濤的視力非常好,所以他能把一大段書上的文字都抄在一張比計程車發票還小的紙上,然後把同樣的幾張紙坐上標籤裝在兜裡,考試的時候遇到那個題自己不會而小條上又有,就偷偷把小條拿出來,放到卷子下面,趁老師不注意的時候,一通猛抄。
不過洪濤這種作弊方式只能是有限的補充,也就是說他的小條不能製作太多個,只能把幾個重要的問答題抄上,其它的像填空、選擇、簡答等等還得靠腦子記,當然了,洪濤壓根也沒打算一個字不看,全都靠作弊,該看的還要看一看,然後把剩下的一些字數太多的答題做成紙條備用。
只要是上課,就沒有高興的,不管你穿越多少次,我估計沒一個人喜歡上課。不過這個課不上還不成,大冬天的跑這麼老遠,你不上課去哪裡啊?這時候的駕校周圍還都是菜地呢,想玩也沒地方玩去。
與其它的同學不太一樣,洪濤並沒有扎堆聊天,而是在中間靠後人比較多的地方找了一張桌子趴著打盹。其實說是打盹,其實就是閉著眼趴著養神,在這種教室裡如果不是好幾天沒睡覺,洪濤還真沒有能睡著的本事。
“嘿,哥們,你那個公司的啊?”在**的課桌上趴時間長了也不太舒服,就在洪濤坐直身子準備活動活動筋骨的時候,旁邊一個頭發染成了黃sè的小夥子歪頭向他發問。
“我不是公交系統的,託人進來學車本的。”洪濤雖然沒有和這些小孩子聊天的yù望,卻也不能愛搭不理,可以不做朋友,但是不能成為敵人,這是洪濤的處世原則。
“哦,我說看你眼生呢,你是做哪行的?”這個黃毛顯然也不是愛聽課的主,抓住洪濤這個一個有可能為他提供新鮮談資的人就不願意放手。
“我自己幹,沒上班。”洪濤是問一句說一句。
“呦,大老闆啊,我說這麼著急學車呢,你買車了?”黃毛一聽洪濤自己幹,立刻興奮起來,在那個時代,年輕人大多羨慕那些下海的人,哪怕你是賣羊肉串的都成,不像後世裡,公務員成了牛B職業了。
“沒呢,打算先學個本,學完再說,你們這是單位給培訓吧?”光回答不提問也不合適,敷衍人也得差不多才成,洪濤就隨意挑了個問題。
“恩,那你開了啥買賣啊?生意咋樣?”黃毛的興趣還在自己做生意上。
“說了你也不感興趣,漁具店,賣釣魚用品的。”洪濤如實回答。
“這個我還真不懂,我們鄰居會釣魚,我看他休息的時候老拿著魚竿出去,我沒釣過,賺錢嗎?一個月能掙這個數不?”黃毛到很實誠,不知道就說不知道,不過他感興趣的不是幹什麼,而是掙多少。
“差不多吧。”洪濤看到黃毛伸出一個巴掌,就順著他說。
“這還不多,你幹一個月頂我3個多月了,而且還沒人逼著你幹著幹那的,自己給自己當老闆怎麼都舒服。”黃毛顯然逆反期還沒過去,光看到賊吃肉了,沒看見賊捱揍,不過話說回來了,當時那個年代,只要你選中一個行業,肯踏實下來苦幹,大多還是比上班要掙的多。
“哎呀,你能一個月掙那麼多啊,你的漁具店在什麼地方?哪天帶我們去看看唄,我爺爺喜歡釣魚,經常會去買漁具。”洪濤的身後傳來一個女聲,顯然是聽到了他和黃毛的對話。
“。。。哦。。。就在後海北岸,很好找,那裡就我一家賣漁具的。”洪濤一回頭,差點沒和一個人撞個臉對臉,一個燙著滿腦袋大花的女孩子正趴在後面的桌子上把頭伸到了洪濤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