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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惡魔索命,必將活殺於你!”
沙人貴口沫橫飛的怪叫:“讓我們試試,謝青楓,讓我們試試!”
謝青楓的“鐵砧”輕輕擺動,森寒的芒焰亦在隱泛冷眼,他平靜的道:“自然要試,沙人貴,無須等小媚來試,我們就可以先試,確實的說,早已經開始試了,現在要做的,只是接續下去而已!”
曹又難低啞的插進來道:“謝青楓,你的主意,難道沒有更改的餘地?你一定要豁到底?”
搖搖頭,謝青楓道:“我剛才已經說過,事情一旦開了頭,就必須有個終結,不應該虎頭蛇尾;曹又難,砸爛了攤子,就要收拾乾淨,否則,爛攤子留下來會增加許多麻煩,你說是麼?”
深深吸了口氣,曹又難的表情十分痛苦:“也罷,是你逼得我們毫無選擇,唯有以死相拼!”
謝青楓眉梢子揚起:“記得你先前說過,生活本身便是一連串水無休止的爭鬥,除了鬥到死,就只有一直鬥下去;曹又難,你說得相當透徹,可見你也和我一樣,早已洞悉了人生的無奈,沒有錯,除了鬥到死,就只有一直鬥下去。”
一聲暴叫出自沙人貴嘴裡:“老子就鬥你這狗孃養的!”
隨著他的叫嚷,“轟”聲破空之響傳來,“狼牙飛棒前面的棒頭己脫柄射出,錐尖閃映於夜色之中,活像一張片齒森森的巨吻!
謝青楓略往後仰,“鐵砧”橫起,飛棒卻突兀變化了它原來的路線,一晃之下跳擊向謝青楓的中盤,於是,“鐵砧”粹然切落,“嗆榔”,一聲撞震,飛棒已經斜砸在地,搗得泥沙四揚!
就在這時,謝青楓聽到一陣細碎的衣炔飄風之聲響起。響聲不是接近,卻是遠去,他驀地回首,乖乖,那曹又難,“北斗七星會”的二大爺“斷掌”曹又難,居然臨陣退縮,腳底抹油,拋下他的兄弟不管,獨自逃之天天了!
曹又難玩的這一手,不但謝青楓有些啼笑皆非的意外,連他的老夥計沙人貴也不禁目瞪口呆,瞧著曹又難亡命飛跑的背影,幾乎不敢相信這竟是事實!
謝青楓聳聳肩,提高了嗓音道:“小媚,你不要現身,暗裡綴著姓曹的,踩明他的窩身處再來通知我,記得切勿輕舉妄動;姓曹的是往山上逃,應該會在主近留足,我不走遠,就在那破山神廟裡等你。”
“叮”的一顆小石頭丟到謝青楓腳前,表示紫凌煙已經照著他的吩咐去做了,擲石之舉意同回應。
沙人貴忙循著小石丟來的方向探頭探腦,而夜色深沉,卻是任什麼端倪也不曾察覺!
謝青楓慢條斯理的道:“她是從北邊院牆走的,沙人貴,可借你沒有看見她那身段兒多利落!”
沙人貴虎吼著道:“現在看得見、看不見都沒關係,姓謝的,你已自行露底,揭明瞭要到山神廟與那賤人會合,你們且等著。北斗七星會‘的兄弟來抄窩吧!”
不由低唱一聲,謝青楓道:“一般而言,道上的殺手組合,除了強有力的行動條件外,赤該具有高度的思考能力、近乎藝術化的任務安排,但看到你們,實在令我失望!沙人貴,就憑‘北斗七星會’這樣一個粗製濫造的團體,居然也能在江湖上立足多年,並且掙到頗大的名聲,說起來,不是笑說麼?”
沙人貴憤怒的道:“我們流血賣命,辛苦打下的江山,哪一樁、哪一樣是笑話?”
伸手點了點沙人貴,謝青楓安詳的道:“就以你來打比吧,沙人貴,一點頭腦也沒有,你不想想,我當著你的面前明明白白的和小媚約妥見面之處,意思便是根本不怕你知道!”
沙人貴有一種受辱的感覺,他厲聲道:“為什麼不怕我知道?你以為我們兄弟便奈何不了你了?”
謝青楓笑道:“這倒也不盡然,之所以不怕你知道的原因,只在於你不可能再把訊息傳遞出去,沙人貴,我眼中看你,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又何必在乎死人聽到些什麼呢?”
牙齒挫磨得“咯”咯“有聲,沙人貴額暴粗筋,雙目凸瞪,吁吁吸著氣:“謝青楓,你也未免囂張得過份了!”
謝青楓望著曹又難逃走的方向,淡淡的道:“我不是囂張,僅是表達一點自信,以及敘述一件事實,沙人貴,你還不覺得你們只是一群烏合之眾麼?沒有情感基礎沒有道義觀念,甚至連最起碼的同心協力這一項都做不到;就在眼前,正乃生死關頭,你那位二拜兄卻撇下你獨自逃之夭夭,而兄弟不能共患難、手足不能連福禍,你們之間,尚有什麼希望可言?所以,我不但把你看成一個死人,那些未死的,也只是吊著一口氣罷了,包管喘不多久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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