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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主持,否則這利貞寺豈不早就被他敗家光了?”
“嘿嘿,這佛氣是利貞寺的佛氣,這養分也是信奉利貞寺信徒的信仰之力而已,那是人家利貞寺自己的事,我們管那幹嘛,人那是家大業大,敗壞完了這一個寺廟,不是還有其他寺廟嘛!我們看著熱鬧就好,理求那些事幹啥?”
朱晨桓嘿嘿一笑,卻不再去看這些盛開的鮮花,正如天山童爺所言,這哪是什麼鮮花啊,分明是信徒的信仰與佛心,這是佛徒的心血啊,可對朱晨桓來說,這真的與他無關。
若是之前的淨壇使者,說不得他會罵上一句,可現在的他呢,不修佛不修仙,便是那漫天諸佛都煙消雲散了,又與自己有什麼關係?
“你小子啊,心眼咋這壞?你就不怕這話被信佛之人聽了去,漫天諸佛來找你的麻煩?”
說著,天山童爺還使了使眼色,畢竟他們身邊就有一個在三界都有名的特殊和尚。
“咳咳,阿彌陀佛,貧僧不喜亂嚼舌根……”濟癲高僧見兩人投來的異樣視線,有些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但見兩人都是不信任的神色,又忍不住道:“貧僧向西天佛祖發誓,剛才什麼話都沒有聽到。”
“道濟大師有眼力見,小子佩服!”朱晨桓向濟癲又豎起了大拇指,說的濟癲臉色略微發紅,不過他也不知道有幾十年沒有洗過臉了,即便燥紅也是發現不了的。
而就在這時,緊閉房門開啟,五個身著嶄新佛袍的所謂利貞寺高僧終於從房中走出。
為首一人年約五十左右,長得慈眉善目,身寬體胖,眯眼一笑就忍不住讓人心生親近,他身披青色袈裟,按照佛界對佛徒袈裟的規定,只有佛陀以上的修佛者才可身披袈裟,而袈裟又分青、黑、木蘭三種,每種袈裟的披戴皆有講究,而且單肩與雙肩袈裟更是意義迥異,便是前世當上了淨壇使者的豬八戒,都沒有完全理清什麼樣的和尚、什麼樣的級別、什麼樣的場合應該披戴什麼樣的袈裟。
但有一點他可以肯定,面前所謂的慧覺大師能夠披戴雙肩袈裟,而且袈裟呈基礎青色,怎麼也不會是一個庸人。
畢竟雙肩袈裟所代表的含義是“講佛說法”四字。能夠在一座寺廟中講佛說法之人,不是大智大慧者,就是佛法高深者,無論哪一者,都不能不讓人重視並且尊重。
慧覺身後的四名小和尚,看起來也就普通多了,除了同樣身披青色袈裟外,並沒有特殊之處,而且朱晨桓暗中使用《鴻蒙造化訣》進行氣機牽引,也同樣沒有感受到這四個和尚的氣機。之所以會產生這樣的情況,要麼就是這四個和尚實力遠高於自己,要麼就是遠低於自己,尚且沒有達到讓自己小心謹慎的地步。
“阿彌陀佛,貧僧慧覺見過太子殿下。”
慧覺雙手合十,聲音沉穩而親切,他笑著看向朱晨桓,給人的感覺就如同冬天的陽光一樣溫暖。
“大師客氣了,應當是小子見過慧覺大師才對。”
朱晨桓的紅纓槍仍舊握在手中,他左手握槍,右手蓋在左手手背,如同江湖草莽一般,行著江湖上的粗狂禮儀。
“太子殿下很有意思。”慧覺見朱晨桓使著草莽的禮儀,臉上仍是令人親切的笑容。
朱晨桓也是笑著道:“大師同樣很有意思。”
朱論文跟在慧覺身後出來,聽到朱晨桓與慧覺的話,眼中閃過一絲迷茫,他偷偷看向其他四名和尚,這些人也都是一臉的不解,很明顯都沒有聽出兩人的話外音。
“太子殿下長相奇正,正應了我佛一切諸相,即是非相之言,看來太子殿下佛緣深厚,當上利貞寺苦修佛法,廣施佛光於世人才是。”
慧覺聲音不低,周圍數人都可聽到,而且聲音如佛音嫋嫋,竟然從廂房向外擴散開去,很快整個寧王府的人便都聽到了慧覺的聲音。
寧王府後院書房中。
寧王朱義雲和長子朱棋飛又在下棋,兩人棋剛下至中盤,棋盤上黑棋白棋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尚且無法看出優勢與頹勢,當屬於勝負五五分之局。
朱棋飛手執白棋,剛要落子,便聽到慧覺高僧的聲音自外面傳來,聲音似弱又強,盤旋耳邊,久久不散。
他猛地抬頭,眼中閃過一絲凜冽寒光,剛要站起身來,卻聽朱義雲沉穩聲音響起:“下完這步棋再走。”
朱棋飛手心握著棋子,看著棋盤,棋盤上在他眼中原本已經稍顯清明的局勢,此時竟然彷彿被烏雲遮擋一般,竟然有些渾濁開來,他額頭上汗水流出,手中棋子竟然感覺有些炙燙起來。
“好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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