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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論文聞言臉色一變,連忙道:“皇弟說笑了,我是擔心你的安危,畢竟這山上危險可不比他處,便是我都差點受傷,心中擔憂之下,很自責為什麼要與太子殿下進行這種賭鬥。”
“哦?王兄不提醒我,我都忘記咱們在賭鬥了。”
朱晨桓淺笑輕聲,朱論文卻是臉色再次一變,而這時他身後的張文然也走了過來,道:“看來太子殿下收穫頗豐啊,我與論文兄看來是一定不及了,就是不知道勤染兄會不會比太子殿下還要多。”
“運氣不錯,正好碰到這兩頭妖獸在拼命,我黃雀在後,正好補殺了它們。”
朱晨桓輕輕一笑,看似毫不在意的解釋一句,卻讓朱論文心中輕輕一鬆,神色也沒有原本那般緊張。
半刻鐘後,侍衛進行盤點,之後做出判斷,朱晨桓所殺野獸少於孫勤染一頭,以微弱差距落後,至於朱論文與張文然二人則更少,位於第三第四位。
“哈哈哈,多謝諸位承讓,孫某僥倖獲勝。”孫勤染哈哈大笑,笑聲爽朗,意氣風發,顯然沒有把勝了朱晨桓這個太子殿下的身份放在眼裡。
不過朱晨桓卻也不惱怒,相比於朱論文與張文然,或許是因為在軍伍中呆了一段時間,他對這些粗獷的軍人有著更多的好感,否則剛才面對郝天雷幾人,按照他之前的性格,早就殺了清淨,豈能那麼麻煩又是說教又是教訓,最後還留有他們的性命?
“這是孫兄自己的實力使然,我等佩服。”張文然神色如常的恭喜道。
朱論文則是看了看朱晨桓,然後才說道:“皇弟真是太可惜了,只差一點點就勝利了。”
朱晨桓輕輕掃了朱論文一眼,然後又看向臉色稍微有些不渝的孫勤染,笑道:“輸就是輸,贏就是贏,按照之前的規定,我等應該答應你一件事,不知道你現在可有想法?”
朱論文與張文然也是看向孫勤染,孫勤染想了想,剛要開口,卻被朱論文打斷道:“孫兄,依我看這件事就這樣吧,反正大家也都是隨便找個樂子而已,不用那麼當真。”
孫勤染身為武夫,脾氣本就不善於把控,此時被朱論文三番兩次阻止,心裡已有一些火氣:“論文兄,孫某別的不知道,只知道說出去的話就是那一個釘,是咽不回來的,既然我們打了這個賭,無論是誰都要遵守約定。”
“不錯,王兄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我身為石玉國太子,更應以身作則,君子一言,駟馬難追,輸了就是輸了,無論什麼事我都認了。”
朱晨桓彷彿知道朱論文是真的為了自己好一般,向朱論文笑容相待,朱論文見狀,更是誠惶誠恐的點頭躬身。
孫勤染一開始還感覺朱晨桓不合群呢,此時一聽朱晨桓的話,卻感覺出奇的對胃口,對朱晨桓的好感也更深了一層,他想了想,想起了朱論文與張文然幾人之前的話,然後道:“我也不為難大家,五天後我們去看望一下因戰爭而死去的將士們的家人吧,看看他們現在的處境如何,也算是不讓兄弟們的屍骨更寒。”
朱論文與張文然聞言,均是一臉贊同,而朱晨桓則是歪著頭看了看朱論文與張文然,然後又看了看一臉粗獷笑容的孫勤染,忽然呲牙一笑:“好啊,我也在軍營中生活了不短的時間,正好也想去看看我國後方是怎麼照顧將士們的家人的。”
就這樣,三人達成約定,而這時,張文然才有些奇怪的問道:“咦?楓林兄呢?他怎麼還沒有出來?”
經他一說,朱論文與孫勤染才想起何楓林來。
“莫不是遇到危險了吧?”朱論文有些擔憂。
孫勤染則是翻身上馬,道:“在這裡再猜也沒用,我們帶人去山上找找吧,太陽落山後,這虎棲山會變得更加可怕,何楓林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人,在這裡保證會成為野獸與妖獸的腹中食的。”
可誰知朱晨桓卻反其道而行,他騎馬下山,走了走,忽然停了下來,轉頭道:“不必去看了,我剛才發現了他的屍首,是被人一箭隔斷的喉嚨……”
言罷,朱晨桓繼續慢悠悠向獵場外圍走去,而剩下三人,則神色各異,面面相覷,有的眼中出現一抹慌亂,有的臉色蒼白,而有的則是面露狐疑,若有所思。
當夜,皇宮大院。
皇帝上朝大殿外,正跪著兩人。
這兩人五體伏地,彷彿不知地面冰寒一般,額頭叩地,頭也不抬。一名太監在一旁著急的勸慰著,可這兩人卻恍若未聞,根本不予理睬。
“寧王,小王爺,你們快起來吧,這地面寒冷,要是凍著你們可就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