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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話,朱義天也是好不以為意,他只是眯眼看著城下的弟弟,而後又抬起頭看向寧王府的方向,忍不住道:“皇宮畢竟是皇宮,再弱也還是有著一些底蘊的,只是寧王府終歸是他的地盤,還是加快些這裡的程序吧,朕有些不放心。”
身後的病虎居士何德少聞言,也不言語,只是看向一州國手智謀甚至高於自己的陸擎天,見陸擎天微微點頭,他便淡然一笑,瀟灑抱拳道:“皇上,該斬大龍了。”
皇上聞言,神色並沒有怎樣激動,反而是有著一絲莫名的感傷,只是低頭看到那個風流不輸自己的弟弟,見到弟弟眼中那狂熱的神色,又是忍不住一嘆。
“自古帝王家,當真是沒有親情在嗎?”
同一時間,帝王命令下,原本與金武衛廝殺的兵部驍勇士卒,竟然轉身向自己的袍澤舉起屠刀。而那個剛剛彎弓射帝王的寧王心腹,竟然也箭指寧王,陡然射去!
皇上朱義天對此面無表情,只是抬頭看向刺目的太陽,心裡想著陸擎天的那句話“棋下三分停,七分已註定”,在開始之時,你不知道,除了你自己之外,誰人不在朕的掌握之中?當真以為十六年的隱忍佈局都是兒戲?當真以為自己寶貝兒子冒險三年只是玩笑?
你的心思確實夠細膩,行事也夠果決,可論眼界,又豈能跟大唐老豬相比?老豬隻是提出三策而已,便可保我石玉國安然五百年!
這局棋,從你有心思下開始,就已經輸了。
皇宮這裡戰事膠著,而寧王府中,卻又是另一種情況。
見到從朱棋飛身後走出的五人,朱晨桓都忍不住為朱棋飛鼓起掌來。
一個利貞寺高僧不夠,四個利貞寺強大武僧還不放心,所有士族支援也不夠,加上近千的精銳武卒仍然小心謹慎,最後更是不知怎樣收買了石玉國十大高手中的前五名作為殺手鐧,可以說,朱棋飛已經是算到了自己能夠掌握力量的極致,力求不動則已,一動必成。
“厲害,當真是厲害,我之前一直以為你就是個自傲自大又陰沉的紈絝而已,可今日見到你一環扣一環的準備,從潑髒水開始,到惹我心亂,又到心裡壓勢一強再強,若我沒有準備,或許早就著了你的道了吧?別說是反抗了,見到這種碾壓的姿態,便是逃都心思都沒了吧?”
朱晨桓雖然背後只有兩人,而且是兩個邋遢的不像樣的傢伙,可面對對面的成百上千的敵人,朱晨桓卻仍舊是一臉笑容,自始至終神色都沒有半點變化,特別是他那古井無波的眸子,眼中蘊含的似嘲諷似淡然的神色,更是令心有成竹的朱棋飛一陣火大。
朱棋飛從小懂事開始就嫉妒這個看起來憨憨傻傻的朱晨桓,為什麼這偌大一個石玉國將來會是這個不懂事的小傻子的,為什麼自己這樣聰明的人不能有萬人跪拜?
小孩子通常不會有恨意,可一旦有了恨意,便會生根發芽,伴隨他的一生,最後開花結果,恨意主導著行為。而朱棋飛,便是這類人。
他雙眼有恨意的看著朱晨桓,臉色因為朱晨桓的自信而猙獰瘋狂起來,“你為什麼不害怕?你憑什麼不怕我!現在我掌握了所有的主動權,只要我一聲令下你就會葬身刀劍之中,你為什麼不害怕!憑什麼不害怕!”
看著恨意十足的朱棋飛,聽著朱棋飛的嘶吼,朱晨桓一臉無辜的攤了攤手,道:“我不會死啊,幹嘛要怕你?更何況,誰說你掌握了主動權?”
第六十章 井底之蛙
第六十章井底之蛙
朱晨桓身後有兩人,朱棋飛身後數千人,兩邊若只論人數差別,便當真是蚍蜉撼樹,可若是論氣勢,僅是三人的朱晨桓卻絲毫不弱,他甚至有空轉身與那落魄和尚與懶散老頭說笑。
朱棋飛看的臉色陰沉的可怕,而那利貞寺的講佛者慧覺,亦是眼中隱有怒意縈繞,只是他身為得道高僧,本身氣質就比朱棋飛強上不止一分,不動手,誰也不知道他是否存了真正的殺心。
“阿彌陀佛,佛言苦海無邊回頭是岸,可施主三人久久不肯回頭,就要變成那亂世魔頭,貧僧心繫蒼生安危,只好親自動手送三位共上西天,望三位在西天路上,能夠悔悟今日之過。”
慧覺接過武僧遞來的降魔杵,全身佛光縈繞,腦袋隱有五彩霞光閃爍,其他世家大族子弟見狀,眼中虔誠之色更重,連忙下跪叩拜,口中高呼我佛顯靈。
朱棋飛也不再隱藏心中殺意,他手持俗家利器,乃是一柄通體翠綠寶劍,朱晨桓瞥上一眼,就知這是逍遙閣上失竊的玄階上品靈劍葵司!葵司昔日乃是一混世邪魔所用武器,因在石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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