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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從緣,若是無緣,即便天天晚上與你一起同睡榻上,它也照樣每天都想著怎麼讓你入魔。”
智劍直接忽略了智覺的挖苦,看向一臉凝重的惠通,道:“師叔助我!”
惠通從極其古怪的朱晨桓身上收回視線,見魔劍剎那從身前飛過,臉上慈悲之色更重一分,他一手豎於身前,一手輕抬做拈花指,就要去奪這前飛的魔劍。
蕭三娘見狀剛要出手,可身體未動雙眼卻是一動,下一刻,她便重新雙手環胸,臉上露出似笑非笑的神色。
惠通手指剛剛觸及劍鋒,見魔劍嗡鳴,似乎不想被他抓住,惠通也不見絲毫惱怒,只是唸了一聲“阿彌陀佛”,周圍八百里佛徒信仰之力被他借於身上,全身金光璀璨,光芒雖然耀眼卻並不傷人眼睛,他踏出一步,整片沙漠都下降半寸,手指再一用力,只聽剎那劍身傳來一絲嗚咽之聲,彷彿吃痛而哭泣,又彷彿不甘被抓而咆哮,但劍身顫抖兩下,便重歸寂靜,劍身再無光華,就如同劍靈死去一般,跌落了靈劍的品級。
智劍臉上露出一絲喜悅笑容,剛要說什麼,臉色卻瞬間一變。
惠通輕吐一口濁氣,剛欲收回這柄魔劍,卻在下一刻勐然抬起頭顱,只見劍刃處,正有一隻手掌輕輕握住,而他的面前,一個身著白衣白靴頭上趴著一個白兔的男子正嘴角翹起,一臉溫和笑臉看著他。
“大師,這劍好像與我更有緣,出家人慈悲為懷,奪人所好應該不是你們該做的事吧?”
朱晨桓全身元氣內斂,周圍元氣重新歸於天地,可這樣的朱晨桓,反而比剛剛被元氣包裹的神秘之人更加讓惠通警惕。
“此乃魔物,我身為佛門中人,自當以斬妖除魔為己任,魔劍害人不淺,應當收於無禪寺中,由我佛門中人施法去除劍內魔氣才為正途,施主有慧根,不會連這個道理都不懂吧?”惠通未收回手掌,雙眼有光芒閃爍,全身元氣又在急速流轉起來。
朱晨桓微微搖了搖頭,只見他另一隻手輕點剎那劍,雖然動作輕巧,可給惠通的感覺,卻有如大江翻湧一般,剎那劍看似紋絲未動,實則在剛剛那一彈一放下,已經震動不下千次,只是震動幅度小而又小,除了親手感應的惠通外,便是善於用劍的智劍都看不到內裡玄機。
劍意如大江東流,氣勢不可阻擋,便是藉助信徒信仰之力與元氣雙重保護,惠通都忍不住心口氣血翻湧逆流,一口甜血就要往上湧,好在他及時鬆開剎那魔劍,才沒有在眾目睽睽之下丟臉。
見惠通收手,朱晨桓這才輕彈劍尖,剎那魔劍再次閃耀出墨蘭色光芒,魔氣覆蓋劍身,劍身嗡鳴作響,魔氣自劍刃流入朱晨桓體內,竟然是要侵蝕朱晨桓,想要將朱晨桓再當宿主!
朱晨桓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另一隻手再彈剎那,只聽轟的一聲乍響於剎那劍中傳出,剎那劍瞬間震動萬次,劍身墨蘭色陡然褪去,繼而變回原本古樸的青藍色。
劍聲嗡鳴,聲音悽慘比之剛剛被惠通抓住劍身更重百倍,朱晨桓聞聲只是冷哼一聲,道:“不要跟我玩什麼心眼,既然我敢奪劍,就有把握毀去你的靈智,反正你也已經為地階靈劍,即便靈智被抹去,也完全可以再生靈智,只是時間需要多一點而已,我等得起。”
朱晨桓話音剛落,魔劍剎那似乎是真的害怕了一般,果然不再嗡鳴作響,朱晨桓見狀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手鬆劍,另一手握住劍柄,就在他剛剛握住剎那劍柄時,一股令惠通都有些心悸的魔氣再次湧出,這一次朱晨桓根本來不及反應,就將朱晨桓所包裹。
魔氣沖天,天空中原本已經散去的烏雲再次匯聚,如黑雲壓城,空氣陡然凝固起來。
惠通急速後退,雙手合十,將兩個小和尚護於身後,全身佛光湧現,包裹三人,驅逐在空氣中亂飛的魔氣。
而蕭三娘,則是對這魔氣怡然不懼,她仍舊是雙手抱胸,臉上滿是似笑非笑的神色,忽見地面一動,一個灰頭土臉穿著灰衣的男子從沙堆裡爬了出來,一見這人,蕭三娘嘴角才翹起些許,冷嘲熱諷道:“呦,還沒死呢?”
那人用肩膀掛著的毛巾擦了一下臉,露出小二原本的面貌,小二連忙躲在蕭三孃的身後,畏畏縮縮的說道:“老闆娘,你可別說,剛才我真的差點死了,只是貪睡一會而已,誰知道醒來了就什麼都沒了,連我們的客棧都沒了。”
蕭三娘冷眼看著被魔氣侵襲的朱晨桓,一點要出手幫忙的意思都沒有,只是頓了頓,才說道:“沒了也好,人都沒了,要這俗物還有何用,一會你就走吧,能走多遠走多遠,再也不要讓我見到你,否則我估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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