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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亞楠睜大了雙眼仔細看了看周宇晨,臉上的的神情從緊張慢慢平復下來,緊接著同樣是一種激動,一如周宇晨一般。“周宇晨,哈哈,你是周宇晨!居然是你!”
某種意義上說,朱亞楠和周宇晨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從小學起,兩人就認識了。小學同班,初中同校,高中也同校。高考後朱亞楠成績優異,去了省城地一所名校。而周宇晨高考成績很一般,只上了河陽市內的一所大學。從大學起,兩人之間就沒有聯絡過,距離是一方面,此外還有一種周宇晨至今也不清楚的原因,那就是周宇晨曾經暗戀過朱亞楠。周宇晨上學那還會還沒有現在這麼開放,兩人之間關係雖然很不錯,但是朱亞楠一直是好學生,而自己成績卻很差。周宇晨雖然非常喜歡她卻一直不敢說出來,怕萬一說出來連朋友都做不成。那會和現在不同,學生之間淡淡的好感,往往建立在學習成績上。不像現在,成績算個屁,只要有錢有貌,就有美女。
周宇晨望著眼前的朱亞楠,只覺得心中似乎有千言萬語要說,卻一時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只是呆呆的看著朱亞楠俏麗的臉龐。
朱亞楠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理理頭髮問道:“周宇晨,你怎麼會到這裡來?高中畢業後差不多七年沒有見過你了,還是這麼帥。對了現在你還好嗎?”
周宇晨聽了朱亞楠的話才回過神來,忙說:“還行吧,開了家公司,總的來說還不錯。”在美女面前男人總是要面子的,自己臨時工的那檔子事,周宇晨不像提了。也不算周宇晨吹牛,現在的周宇晨也算得上半個生意人,至於收入那也算高的,說自己混的還不錯,不算吹牛。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上班?我記得你不是省城。。。。。。”周宇晨記得朱亞楠高中畢業後考上了省城一家全國知名高校的金融王牌專業,學的就是國際貿易。那所學校出來的學生基本上都能進全國甚至世界知名企業,這也是周宇晨一直沒有和朱亞楠聯絡的另一個原因。
說到這裡,朱亞楠臉上露出傷心的神情:“我大學只上到大二,家裡父母全部患了重病,學校那邊的學費本來就高,省城的生活費又貴。大二下學期我就退學了,家裡實在沒錢供我了。所以只能在。。。。。。”
周宇晨明白朱亞楠的意思,大學上到大二,等於就是高中文憑,朱亞楠家也沒什麼社會關係,只能當個營業員了。
“。。。。。。”周宇晨剛想繼續說話,一旁走過來一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臉龐還說的過去,不過看樣子是化了妝的。身上穿的制服和朱亞楠有些不同,應該是店裡的領班。
領班咳嗽了一身,臉上寫滿了不滿,著朱亞楠說:“朱亞楠,現在是上班時間,不是給你聊天交朋友的時間。趕緊工作去!。”領班又白了眼周宇晨,沒有好氣的說:“先生,我們正在營業,如果沒有什麼事,請出去,不要影響我們的生意。”
“周宇晨,你先走吧,有空我再聯絡你。”朱亞楠忙站直身子,理理身上的制服對周宇晨說。又看了看領班,低著頭,小聲說了聲:“對不起領班!”
周宇晨正沉浸在和自己的舊愛偶遇的喜悅中,突然間來了個老女人,說話還這麼的不客氣,周宇晨有些惱火。跟讓他不爽的事,老女人對朱亞楠指手畫腳,而朱亞楠只能忍氣吞聲,低聲下氣。
看不起自己無所謂,周宇晨本就是貧民一個,根本不在乎。但是當著自己的面對朱亞楠這樣,周宇晨心裡卻很不滿。
周宇晨索性瞟了一眼那個女領班,上半身順勢往櫃檯上一趴說:“你誰啊?什麼叫我擋著你們做生意了啊?你搞搞清楚好不好?我是來買黃金的,小心我向你們老闆投訴你。”
朱亞楠見周宇晨頂撞自己的領班,忙暗暗朝他使眼色,而周宇晨卻充眼不見。
這個女領班當然也不是什麼好糊弄的人,在這種地方當領班,看人還是有一套的。憑她的經驗,以周宇晨身上的穿著打扮,是絕對買不起店裡面的黃金首飾的。清哼一聲說:“這位先生自重,像你這樣的小流氓我見多了,別買不起還死撐面子。要是你再不出去,我就叫保安了。”
周宇晨怒了,一拍櫃檯罵了一句:“去你媽的,誰小流氓了?睜大你的狗眼看著,我今天就是來買黃金。”周宇晨邊說,邊往櫃檯裡掃了一眼。指著一隻五十多克,價值近兩萬的金項鍊對朱亞楠說:“朱亞楠,這隻項鍊我要了,麻煩你幫我拿出來開票。”
朱亞楠睜大了眼睛,沒想到周宇晨真要買金項鍊,只當他是賭氣。忙勸道:“周宇晨你瘋了啊,兩萬塊呢。快走吧,這是我們領班。改天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