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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時候,更是在數學捲上找出了多達十處出題不嚴謹的地方。周宇晨只是在初一第一學期和侯毅這個人同班,第二學期,侯毅就因為成績太優異,被轉到了強化班,所以突然間聽到侯毅這個名字還真就想不起來了。
“啊,我想起來了。原來您是侯毅的母親啊。請問有什麼事嗎?”
電話那頭的聲音突然變得哽咽起來:“是這樣的,侯毅前段時間出了車禍,已經。。。。。。”那邊已經說不出話來了。
周宇晨聽到這裡,也是心頭一驚,侯毅可是個天才啊,雖然人際關係相當的差,不過陡然間聽到曾經好歹也是同窗過的同學就這麼死了,心裡多少也會有些不舒服。
侯毅的母親強忍住悲痛繼續說:“是這樣的,我兒子去世後,留下了些遺物,他在彌留的時候說,等他去世後就請一些曾經的同學把這些遺物中有需要的都拿走。可是我這些天聯絡了他很多同學,卻沒有一個肯來拿的。你看,能不能。。。。。。”
靠,這是叫自己去把死人的東西往回拿啊怪不到沒人願意去拿。周宇晨心裡一連幾個“呸呸呸。”別說侯毅那傢伙從小就不懂得和同學和睦相處,就算是個關係還不錯的同學,誰也不願意把死人遺物往家拿的。要說這侯毅也真是個怪人,你死了就死了吧,這樣的花頭的都能想得出來。也許天才都是這樣的,想法和普通人不同。
周宇晨正在猶豫,得像個什麼法子推辭掉。“啊,這個,這個,我最近比較,哦不,我現在人在外地。”
周宇晨嘴裡含含糊糊的想推辭。那邊侯毅的母親卻用哀求的聲音說:“周宇晨,你是我能聯絡到得最後一個侯毅的同學。侯毅去世前最後一個心願就是希望有人能拿走他的遺物,雖然我不知道這是為什麼。但是作為母親,我真的很想完成他的這個遺願。”
周宇晨心裡這個罵啊,怎麼好事沒輪到自己,偏偏攤上這種晦氣的事。自己是個典型的吃軟不吃硬的主。要是有人用槍指著自己的腦袋,周宇晨說不定一樣不回去。但是現在電話那頭一個婦女用哀求的聲音求自己,周宇晨一時間還真有些舉措不定了。
侯毅的母親又說:“我希望你能體會到一個做母親的心,失去了兒子,如果連他最後的心願都無法完成,我真是。。。。。。”電話那頭已經泣不成聲了。
一旁的朱亞楠看著周宇晨臉上的表情非常複雜,一會像超人,一會像凹凸曼,忍不住問了句:“怎麼了?”
侯毅的母親不說別的還好,一說讓自己體會下做母親的心,周宇晨就徹底軟了下來,聯想到自己的母親許素芳,當即就沒有了推辭的理由。“那個阿姨,我突然有時間了,我一會就過來”
“那太好了,我家就在。。。。。。”侯毅的母親語氣裡聽得出很高興,當即就告訴了周宇晨自己家的地址。
掛了電話,周宇晨對朱亞楠說:“你,這是什麼事我一個同學去世了,他**叫我把他的遺物拿回家”
朱亞楠聽了也覺得有些奇怪,想了想說:“有這種事?哎,既然人不在了,最後一個遺願你就幫著實現吧。你也別太迷信,先去看看是什麼遺物,能拿的就拿,實在不行你再推辭吧,人家總不能強人所難吧。”
朱亞楠的話周宇晨覺得很有道理,邊讓司機停車,自己從新找車去侯毅家,讓朱亞楠自己回公司了。
侯毅的家也在老城區,周宇晨打車到了那裡,便是一片青磚平房。好在侯毅的家臨街,也算熱鬧,否則的話想到死過人,周宇晨此時真要打退堂鼓了。周宇晨按照地址,很快找到了侯毅的家。
開門的正是侯毅的母親,一臉的滄桑,眼睛通紅。周宇晨自報家門後,侯毅母親把周宇晨讓進了屋子。
周宇晨進屋環視了一圈,屋子裡光線很充足,沒有想象中那種悲痛的氣氛。看得出侯毅的母親還是很體諒周宇晨作為一個外人的心情。客廳一個香案上侯毅的遺像已經被拿走了,只是放著一個香爐。
侯毅的母親讓周宇晨坐下,然後進了裡屋,一會就從裡面拿出了一個塑膠袋子放在桌上說:“這就是侯毅的遺物。我兒子自從上了大學後就整天不知道在搗鼓什麼。四年大學回來,就拿回來這麼一個東西,我和他爸也不知道是什麼。你看看吧。”
周宇晨很意外,這侯毅還真怪,上了四年特區大學居然就搞回這麼點東西來。周宇晨小心的扯開塑膠袋,敲了一眼,居然是個行動硬碟。“暈,還以為是什麼神秘的東西呢。不就是個行動硬碟,有必要搞得非要給送出去嗎?”周宇晨心裡大呼不解。
“這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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