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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琴,我先進去生孩子,你給我把家裡看嚴實了,等著少爺回來!我絕不相信少爺出事了,有人怕是想要害我。”仙衣難得腦袋靈光了一下,在進產房之前對著觀琴道。
觀琴剛來沒多久,也是一時慌了,在被仙衣點了之後,立刻清醒,恢復了以往的沉著,轉頭就吩咐裡府裡的人,嚴查進來的產婆、大夫還有乳母。這一查不要緊,之前在府裡的產婆三個居然被換了兩個,還都是下午的事兒,觀琴一邊嚇出一身冷汗,一邊將人都關起來審查,就連剩下的那個產婆他都不敢用了,最後沒法,觀琴讓觀書親自出府去尋相熟的大夫石老大夫,死馬當活馬醫,總比讓人暗害了好。
也沒有多少功夫,石老大夫還真來了,身旁帶著個年輕的婦人,若是仙衣在場,必然會驚訝,因為此女人竟是熟人。
作者有話要說:嘟嘴,沒生下來,這章要交代的太多,那兩個太監的名字大家還記得嗎?終於推上去了(≥?≤)下面金風華要發火了……
第一百一十三章
金風華心頭跳了跳,總覺的有什麼事兒會發生;可等了一會兒那種莫名其妙的感覺又消失了;他搖搖頭;恢復一絲笑意接過戶部郎中手裡的酒,淺淺抿了。今兒戶部曾經的賬目已經基本整理清晰;皇上心情也不差;就表揚了戶部幾句;戶部尚書心情一好,自然要拉著大家出來吃喝一頓;又算做慶祝,又算是掃一掃近些日子以來戶部令人窒息的氣氛;金風華只是個主簿,當然不能拒絕;再說鄭易軒也跟著一塊兒飲酒,他也想看看戶部的這些人對鄭易軒私下是個什麼態度。
酒桌上推杯換盞,大人們喝的東倒西歪,好在大家都是有臉面的人,就算是找姑娘也都只能是私下一兩個人單獨會面的時候,這麼一群人,誰也不好意思公開招妓,畢竟沛國可是明令禁止官員嫖妓的。金風華聽了一耳朵的廢話,心裡早有不耐,此時酒桌上只有金風華和鄭易軒未醉,就連戶部尚書喝的最少,都有些微醺了。瞧著時間不早,戶部尚書一聲令下,眾人互相攙扶的走出了酒樓,鄭易軒與金風華走在最後,當走到最後一階樓梯的時候,鄭易軒突然道:“聽說當年金二老太爺曾經有不少屬下從軍中退了,可還有聯絡?”
金風華先是一愣,隨後反應過來,莫非這貨居然還在懷疑幾年前的事兒?不由一笑道:“大多都是我三祖父聯絡的,我是文官,聯絡很少。”
“可惜了,一身的本領。”鄭易軒說完就走了出去。
金風華的笑容漸收,看來他會錯了意,是鄭易軒想要招攬人才了。
觀棋在下頭等著,兩人剛坐上馬車,還沒等車伕拉韁繩呢,就見一鬼鬼祟祟的人影跑了過來,此時天色已晚,周圍除了酒樓的燈籠,旁邊都是黑漆漆的,街上的人也很稀少。
“誰在那兒?”
金風華和觀棋聽得車伕在外頭呵道。
觀棋看了眼金風華,得到指示後,從車裡鑽了出去,皺眉問道:“怎麼還不開車?”
車伕立刻道:“有個姑娘站在馬車前頭,不讓咱們走。”
觀棋只好跳下馬車走了過去,藉著光影看著那丫頭躲在樹蔭下,面目有些模糊,只那一身丫頭的服飾瞧著眼熟。
“姑娘有事兒?”
那丫頭似乎有點緊張,哼唧半天,才哆嗦道:“我,我要見金少爺。”
觀棋沉下臉道:“你是誰家的丫頭,有什麼事兒先和我說。”
“快點,我一定要見到金少爺才說,這是大事兒,不然……不然仙衣會出事的。”那丫頭說著話,都帶著哭腔了。
仙衣是誰?觀棋就是傻了也知道,這下他不敢擅下決定了,而此時金風華也很快從馬車上下來,走了過來,冷聲道:“你要見我,什麼事兒?”
“三……少爺。”那丫頭摸了一把臉,痴痴的看著金風華道:“是奴婢啊,奴婢是露雙,少爺還記得麼?奴婢在金府的時候是在正房伺候的,奴婢……”
“如果你沒事的話,那我就先走了。”金風華早就不記得這個丫頭,說實話,他在金府裡除了仙衣外,很少記得這些伺候的人,尤其是嫡母屋子裡的,那些丫頭好像還換過一批,也只有仙衣比較在意的那幾個,他會派人去問問金府倒了之後的結果,其餘這些人,他連名字都叫不出來。
“別,別……奴婢今天來,是有重要的事兒要說。”露雙柔著聲音道:“有人要害仙衣,要害少爺你們,要害的金家二房沒後。”
“說!”金風華平淡的說道。
“奴婢在大公主府上當差,今兒奴婢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