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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尤春生會是四皇子。想到四王妃吩咐她做的事兒就有些頭疼;她不能確定金風華知不知道尤春生是四皇子;但是依著金風華的性子;如果他不知道尤春生的來歷;那麼這一次他肯定會非常非常的不高興。欺騙,是金風華頭號厭惡的事情。不過說起來;四王妃腦袋確實好使,等她坐到馬車上才回過味來;至始至終,四王妃提到的都是家裡的老爺子老太太,可一句沒提皇上尤妃,她聽著能明白那是意有所指,可出了這個門,這話就認不上了,尤春生冒名考試的事兒就算說出去,也沒人敢信。
回到金府,仙衣往屋裡走,一進寢室就見金風華坐在榻上看著一本關於水利方面的書,他見仙衣進來,便放下書,走到仙衣跟前揮退了奴婢們,接著親手幫她脫掉外衣,拆掉頭面。
“是不是累了?”金風華小力的捏著仙衣的頸脖,看她無精打采的樣子,不由問道。
仙衣有些犯困,午膳也沒吃什麼,心裡還存著事兒,金風華一問她,她就泛起了嬌氣,靠在他身上道:“我有些餓,可是還困。”
金風華輕笑,招來外頭的人打好水,親自替仙衣卸了妝,洗好臉,然後再抱著她躺在床上,等她渾身舒展昏昏欲睡的時候,碧璽已經將膳食放到了床上的小几上。仙衣懶得不想動手,金風華也由著她,自己瞧著哪些是仙衣喜歡吃的,便用勺子舀了,喂進她嘴裡,之後再喂點粥。不知不覺仙衣已經吃下大半碗粥了,睏意也散了不少。讓下頭人將東西撤走,仙衣耍賴似的纏著金風華要他陪著自己躺在床上,碧璽退了出去,在門口守著,也不許外頭的丫頭嬤嬤們到處亂走,就算有什麼事兒,也必定得走著輕步,不能發出響動。
“說吧,怎麼著了?”抱著仙衣狠狠親了一口,金風華道。
“我說了,你可不準生氣啊,至少別生我的氣。”仙衣先打好預防針,她也不準備替尤春生背黑鍋,反正四王妃的意思就是婉轉點告訴金風華,她說了就成了,至於金風華以後會不會遠著尤春生那是和她一點關係都沒有。
金風華其實早知道是什麼事兒,可就是不露聲色,他就在等尤春生那頭求到仙衣這裡,這樣他不但可以順坡下臺,還能告訴別人,其他什麼人都沒用,在他這裡,只有仙衣的話最管用。
仙衣扭著金風華的衣帶,運了運氣才道:“那個尤春生,你知道是什麼人嗎?”
金風華摸著仙衣的髮絲,平靜道:“知道啊。”
仙衣以為金風華沒聽懂,又接著道:“我不是說他是尤家人這件事,我是說……”
“他是皇上的第四子。”金風華躺在床上也不顧好好的衣衫被揉出了摺子,反而更往仙衣身上貼。
“你知道了?”仙衣第一個反應就是尤春生“自首”了?那四王妃今天唱的是哪一齣啊?是想玩她,還是這夫妻倆溝通不良出了岔子?
金風華一眼看穿,好笑的脫了外衫隨便一丟,跟著散了頭髮就鑽進了仙衣的被窩裡道:“你少爺我是什麼人你能不知道?少爺我還能讓個毛頭小子給混過去了?”
這話剛說完,仙衣就覺著胸口一涼,好麼,剛吃飽就要開始消耗了。金風華摸著手下的軟玉,不一會兒兩人就啃到一處去了。迷糊之前仙衣還在胡思亂想,聽說尤春生比金風華還大呢,怎麼的他還管尤春生叫毛頭小子?
金少爺吃飽喝足,放開懷裡已經睡得昏天黑地的老婆,等著他悄然換了衣服又從屋裡出來,門外觀棋已經候了好久了。
進了書房,剛坐定,觀棋就道:“咱們的人傳來訊息,鄭家大公子已經在回京的路上了。”
“這麼久了,也該回京了。”金風華喝了口茶潤了潤。
“不過鄭國公的人似乎並不太高興。”觀棋又說道。
金風華早料到了,鄭易軒是鄭國公原配之子,如今原配死了,又有了填房,有了後孃就有了後爹,他們一家子稀罕他回來才怪。不過鄭國公那一家子都是廢物,上輩子耍狠了心思也鬥不過這個大兒子,最後不但家業都歸了大兒子,連國家都賠進去了。想找點小麻煩給鄭易軒還能好使,其他的,金風華根本看不上那一家人。
“葛大鵬呢?也跟著回來了?”金風華又問道。
“據說就鄭大公子一個人回來了。”
金風華也大致猜到了,葛大鵬是個莽漢,讓他出去探個訊息和人玩命還行,要是對付京裡這些老油子,怕就會吃虧了,要是他沒想錯,葛大鵬這會子應該已經回去軍營了。鄭易軒到是心思大的,不但軍營裡有門路,朝堂上的文官也有幾個和他交好。只是他為人看起來太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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