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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玩具的孩子,一遍遍的確認一遍遍的強調,雖然仙衣前世沒有接觸過這類人,可她卻清楚,這樣的情況其實算是一種心理疾病,而很難說金風華是不是已經病入膏肓。不能反抗,兩害相權取其輕,金風華至今除了嚇唬自己外還真的沒有對自己有過什麼實質的傷害,而大姑娘……仙衣低頭遮蓋住譏諷的笑意,那才是生不如死的地方。
“你確定三個月內咱們能離開金府?”仙衣對於大夫人還是有些瞭解的,在大少爺二少爺沒有成家,大老爺還沒掛掉之前,她怎麼可能放過金風華,更別說她之前一直對金風華存在惡意。
金風華像是反應遲鈍了一下,戀戀不捨的將視線離開仙衣的鎖骨,轉而捏住仙衣的下巴,與他平視,他的眼裡似乎除了黑,什麼都沒有了。
“我娘怕是挨不過三個月,她若是走了,我也不會留在這裡,而你更不會。”
“那你讓我娘出府的意思是?”仙衣心跳加快,別是她想的那樣吧。
“放心,我會遵守承諾,讓她先一步離開金府對她對你都有好處。”金風華算是透了一半的底,只是到底沒告訴仙衣他們會用什麼方式離開金府。
有了大夫人的算計,金風華的推波助瀾,陳嬤嬤很快就以代替大夫人看望陳老夫人的名義帶著禮物去了陳府。臨走前,仙衣幾次欲言又止,可想到金風華的警告,她最終還是選擇了沉默,只是在給母親收拾東西的時候多準備了幾樣,陳嬤嬤完全不知其中緣故,只當女兒是捨不得自己,她心中也是不願離開金府的,畢竟女兒的終身大事沒有敲定,大夫人對待她們的態度又是如此曖昧,然而身為奴婢,從來身不由己。
陳嬤嬤是被大夫人用代她盡孝的藉口誆走的,所以一日兩日也沒那麼快回來。仙衣趁著陳嬤嬤不在,趕緊將家裡所有值錢的家當都收攏了起來,再託了金風華將東西存在了京城最大的錢莊,無論將來她會如何出府,她都不願意將自家的財產便宜了別人,好在這裡的錢莊有寄存的服務,客人的資料也相對保密,再加上金風華的本事,仙衣到是放下了大半的心。
就在陳嬤嬤離開沒幾天,二少爺終於出了考場,人剛回來,整個人連站立都成問題,更別說不過幾天時間就瘦脫了形,讓大夫人看的直抹眼淚,摟住兒子就大哭起來,最後還是眾人勸著,才送了二少爺回房歇息,狠狠睡了一天。自二少爺回來之後,大夫人就忙的腳不沾地,恨不得將府裡所有的精貴藥材都給兒子補上,後來還是大老爺看不下去了,找了大夫回來,才沒讓兒子弄個虛不勝補,可這依舊沒有減弱大夫人的愛子之心,既然吃食上有了限制,那麼就從衣物,用度上加大了心思,就連陳府傳來訊息,說是陳夫人好久沒見陳嬤嬤,想要再留幾日都沒放在心上,也只當孃家的嬤嬤沒有勸動陳嬤嬤,還需要時間給她考慮。
大夫人是沒放在心上,可仙衣總覺得古怪,一個夫人身邊的一等嬤嬤居然能在夫人孃家待那麼長時間,她總覺得這事兒和金風華脫不開干係,然而金風華這段時間老老實實陪在韓姨娘身邊,仙衣又不知金風華私下有什麼底牌,所以只能忍著思念,默默等候。只是陳嬤嬤不在,曾嬤嬤又再慢慢一點點的侵佔陳嬤嬤的權利,就算仙衣再不在意,她也漸漸發現周圍的人,對她的態度發生了微妙的變化,也不是說突然與她為惡,只是到底不如母親在時那般清熱。好在仙衣也不是真的十四歲的小姑娘,這樣踩高捧低的事兒從上輩子就沒少見,她甚至都可以預想到若是金風華耍了手段,母親突然不在了金府之後她恐怕連現在的好日子都過不上了。
與仙衣微妙的地位相反,曾嬤嬤到是春風得意,而隨著她在身邊吹著耳朵風,大夫人心情也好了不少,連帶的,到讓冬景心想事成了。說起來,大夫人也確實有過將冬景送去女兒身邊的想法,但冬景樣貌不比仙衣,到底她也怕再送去一個無用的,所以冬景的舅舅來求,她也不過是想拿拿喬,並非就一定要將冬景扣在手裡,只是這事兒只有陳嬤嬤和曾嬤嬤看出來了,陳嬤嬤因著與大夫人有了間隙不敢多話,怕給冬景帶了麻煩,可曾嬤嬤沒這顧忌,到讓她在冬景跟前得了便宜,還潑了仙衣一身的髒水。
看著跪在下頭的冬景,大夫人也還算大方,給了十兩銀子也算圓了主僕之情,之後又將賣身契還了給她,至於後續去衙門除籍就要交代前院的管事了。
冬景自然感恩戴德,拿了銀子和賣身契,又背上自己的包袱給大夫人磕了個頭,再感激的看了曾嬤嬤一眼,這才從正屋裡出來,屋外站著同院的姐妹,秋景自不用說好好恭喜一番後,又送了臨別禮,就連三等丫頭那四個雙也都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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