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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祖母上了二樓。
姑太太上了二樓一甩孫女的手,微惱道:“你這是做什麼呢。”
“祖母,你何必和他們這些窮酸多說,不過一個扶靈回來的庶出子,連給我家夫君提鞋都不配。”孟蕙藍想著金風華的好相貌,又想起他在京城金家過的日子,一種身為嫡出女的優越感油然而生,再對比她的丈夫雖然不是嫡長子可也是嫡次子,家裡的產業怎麼樣也能分到一小半,可家裡的庶出小叔子,最近剛一成親就被趕了出去,也不過給了幾畝薄田,一間不大的鋪子,這日子還不知道要怎麼苦挨呢。
“你就少說兩句吧!”姑太太見孫女說話沒個顧忌,連忙拉她到一邊說道:“誰說窮酸來的,他們家可是在瓦片巷買了一座三進的宅子,更何況我聽說金家老三現在進了書館,就連那個老潑婦的孫子都想和金家老三湊湊關係,你知道他剛剛從哪裡過來麼?縣令府上啊!傻丫頭!今年必定能中個秀才。”
“不……不能吧。”孟蕙藍吃驚的說道,在她眼裡金家的庶出子,除了一張好樣貌外,其餘一文不值,跟他的哥哥們差了遠去了,當初她就想嫁給金家二表哥,哪怕做個妾也成,就是因為二表哥有了功名,可誰知道金家居然會讓庶出子出來科舉。
“怎麼不能,你也聽說了,你大表哥入了獄,怕是不成了,如今你表舅就只有一個兒子撐起門戶,我原想著啊金老三怕是自作主張,可這麼久了你表舅也沒個訓斥,估計也是預設了,嘖嘖,看來也是想著庶出子將來能在官場幫襯著二兒子呢。”姑太太之前參加金風華的婚事,就怕大夫人找她麻煩,可左等右等,連金風華都上了學館了,金家也沒人來,便放下了擔憂,心裡也活絡起來了。
孟蕙藍想著金風華居然要有功名了,而她卻嫁給了個商戶,心裡就火燒似的恨。
姑太太不知孫女所想,竟然還火上澆油道:“你這個傻丫頭啊,當初要是聽祖母的,將你許給金家老三當正妻,你可就是秀才娘子了,可你死活不願意,現在好了吧,到讓個奴才秧子得了便宜。”
孟蕙藍故作不屑,煩躁道:“考不考的上還兩說呢,將來說不定金家不賞飯吃,他們就要餓死。”
壓根沒將姑太太一家放在心上,金風華剛回到家就得了大少爺可能會判處斬的訊息,臉色頓時有些不好,帶著觀棋就進了書房,仙衣見狀也不打擾,老實將買的東西帶回了正房。
“說吧,怎麼回事?”金風華算了那麼多,卻沒想到崔公公的早死竟然牽扯了那麼多變數。
“京裡來的訊息,說那事兒是曹姨娘的兄長聯手嘉玉公主的庶玄孫做下的,嘉玉公主已逝,次孫家中只有一嫡一庶兩子,次孫前些年得了花柳病死了,正房的妻子又常年臥病,這次嫡子一死,正房的太太也跟著不好了,整個二房就算全落在這庶孫手裡了。”觀棋躬身低頭回道。
“到沒瞧出來,曹姨娘的兄長到是個有本事的。”金風華知道曹姨娘肚子裡的孩子是曾嬤嬤在大夫人跟前挑唆沒的,卻沒想到平日裡張揚腦子不好的曹姨娘卻有個心思縝密的兄長。
“那曹姨娘的兄長在那庶玄孫劃到正房太太名下後,便被送到了西南,好像是做生意去了。”觀棋又繼續道。
金風華攏起眉頭,拿出角落放著的輿圖,敲起了桌子,一下一下極有節奏。
“我知道了,橫城那邊怎麼說?”金風華將輿圖收了起來,拿起了毛筆問道。
觀棋趕緊從懷裡掏出一封書信遞給了金風華。金風華先是沒接,而是在信紙上寫寥寥幾個字,便放下毛筆將那書信放入信封,封上信口。
“將信送到京城去。”金風華拿過觀棋送來的信,又將自己剛剛寫的信放在觀棋手上道。
觀棋應聲,轉身就出去送信了。
金風華慢慢拆開信封,裡面兩頁信紙被寫的滿滿的,金風華幾乎一目十行,看到最後一個字的時候,終於露出一絲笑意,隨後便將信與信封一同扔進了火盆裡。
又過了幾日,正月十五終於過去,仙衣算是能狠狠歇一口氣了,金風華也隨後恢復了每日去學館的生活,為著二月馬上就要來臨的縣試,原本仙衣也該跟著去蔣太太那裡繼續學習的,可蔣太太知道科舉前的準備工作極為重要,便讓仙衣待到金風華考完,再回學館繼續學習,不過平日裡也留了功課,讓她將之前學過的面對不同品級的貴人行不同的禮儀,以及遇上不同喜好的婦人穿什麼樣的衣服,統統記在心裡,融會貫通,這期間即便仙衣不用去蔣太太那裡報道,蔣太太也會派身邊的嬤嬤過來不定時抽查。
仙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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