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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那個模樣她都算“物超所值”了,所以有的時候還真不知道是誰拐的誰。
大年初一是要去拜見長輩的日子,仙衣和金風華要去拜見蔣夫子,只是仙衣剛一起床就發現她前一天準備好的褻衣褻褲不見了,甚至連肚兜都不知去向,費解之後的她抱著試試看的想法,轉頭看向已經起身的金風華道:“我昨日準備好的衣物,夫君可瞧見?”
“我扔了。”金風華說完這句話神清氣爽道。
“哈?”仙衣不知金風華又發什麼神經,只好硬著頭皮問道:“可是夫君有什麼誤會?”
“無,那褻衣肚兜手藝不堪入目,你是我的女子,怎可穿著如此粗坯之物。”金風華伸手從櫃子裡拿出一套衣物放在仙衣跟前,隨意道:“這是從域外傳來的一種長絨細棉所織的棉布,比沛國的棉更細更軟,我知曉你不喜絲綢之物做貼身,此布更佳,你試試看。”
仙衣驚訝的摸了摸褻衣,果然比她之前穿過的都要軟細,到有點前世埃及的那種長絨棉製品的感覺,真難為金風華是怎麼找到的。
等仙衣攤開衣物發現裡頭還有一條肚兜的時候,金風華已經自行穿著完成,準備去外屋了,仙衣背過身去邊穿肚兜邊感嘆肚兜上的牡丹栩栩如生,不由自語道:“真不知是誰的手藝,不但褻衣針腳細密,連刺繡都如此不凡。”
金風華頓在門口,居然一臉理所當然道:“你的貼身之物怎可託付她人之手?”
仙衣一僵,這個道理她自然明瞭,所以哪怕外衣讓成衣店處理,她的褻衣和肚兜都是她一針一線縫製出來的,就連金風華的也是,卻沒想到金風華自己送了她貼身衣物,卻說這麼一番。
“可是,夫君,這衣物……”仙衣不知是穿好還是不穿好。
“自然是為夫親手所制。”金風華回過頭,眉眼舒展,頗有些霸道道:“我的女人哪怕一寸肌膚都不得讓他人觸碰,哪怕是別人做的衣物。”
說完,心情愉悅的撩簾子出去,留下如遭雷劈的仙衣抱著褻衣傻傻的坐在床上。
坐在去書館的馬車上,仙衣有些悲憤的看著金風華腰上的香囊,再看自己身上的荷包,頓時有種羞憤欲死的感覺,她知道金風華會縫補,那是在金府裡沒有法子,韓姨娘性子又軟,還老被管事剋扣,所以他們想要得些餘錢就必須拿繡品出去兌換,聽院子裡的八卦說,金風華從很小的時候就會幫母親縫補刺繡,她還曾一度懷疑過金風華會不會長大成了個喜歡描眉繪妝的娘娘腔,再加上大少爺還老是欺負金風華,說不得金風華哪日被掰彎也不是不可能。卻沒想到人家那是藏的深,骨子裡根本就是霸氣側漏的大變態,別說是掰彎了,就是娘氣她與他成婚這麼久,她都沒瞧出一絲來,哪怕他長得不像男人,可如果他不裝,正正經經往哪兒一站,一股子少年傲氣就能壓彎別人的腰。
也許是這陣子過的太平淡了,她以為他已經恢復正常了,卻沒想到他壓根就是放棄治療了,看她荷包上那迎春搖曳,春意盎然,再看金風華身上那個香囊即便梅枝傲雪也抵抗不了迎春的靈動喜氣,她自以為一手不錯的繡過,居然被個男人比成了渣渣。
“你這身衣物和首飾雖然不錯,但也太普通了。”金風華靠在車壁上,看著仙衣身上的荷包說道。
仙衣微顫著睫毛,乾笑道:“這樣式聽說是京城裡剛興起的。”
“乖,你只要告訴我你喜歡什麼樣的就成了。”金風華起身將仙衣攬在了懷裡,摸著她軟綿的臉頰,想著乾脆連她的鞋子也重做算了。
仙衣靠金風華懷裡,突然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蔣夫子的學生不止金風華一個,他們整個班裡大約有十二三個,和金風華年紀相近的是張學子,仙衣與他的娘子梁氏關係不錯,所以進了門之後,男人們一同去給蔣夫子拜年,而女子們則去後頭給蔣太太拜年。仙衣剛進後院就覺著身邊的女子看她的眼神不對,她本來沒怎麼在意,到是梁氏拉著她小聲道:“她們之前都說你沒出來,是因著京城陳家被斥的事兒。”
“她們不過說說而已,不用理會。”仙衣早明白在這個圈子裡不可能交到什麼朋友,哪怕就是梁氏,若是京城金家真出了事兒,她頂多派人問一問,也不會上門安慰的。
“我跟你說,近來你可小心點,我聽說縣令家裡正打聽你夫君的事兒。”梁氏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在仙衣耳邊說道。
“打聽我夫君幹嘛?”仙衣不解,莫非這是破了案了?有人終於知道金風華殺人不眨眼了麼?
“說你傻你還真傻!”梁氏恨鐵不成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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