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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會沉寂多年麼,如今家裡好容易出個文官,前景又好,真不知祖母是怎麼想的,就為了二房家產竟然做到這個地步,她有沒有為大房著想,有沒有為他著想!
金風華也不多言,扶起仙衣,就對著金誠業道:“你弟妹累不得,我先送她回去,如果有什麼事兒讓管事來叫我一聲。”
金誠業臉臊的慌,也需要大家分開冷靜冷靜。
見金風華真的一點都不留戀的走了,蔣氏鼻子一酸,眼淚浸在眼底,辣辣的難受。
金誠業看著金風華走了,蔣氏還坐在桌子旁,長嫂如母,他想開口訓斥也不能,只好走過去威脅道:“弟弟不知道祖母有什麼心思,可長房的事兒我也能說上一半兒話,如果嫂子再有什麼想法,那弟弟就找人先送嫂子回橫城去,反正也要過年了,你先一步回去也好。”
蔣氏一直僵坐在那裡,低著頭,一句話都沒說。
金誠業嘆了口氣,轉身也出去了。
蔣氏聽著腳步聲,緩緩看向門外,此時天色已黑就像她的內心一樣,孤冷的令人打顫。
金風華將仙衣送回房,仙衣絲毫不提那些蔣氏帶來的女人,今天金風華已經用實際行動告知了他的立場,他是絕對不會納妾的,那她還有什麼理由去拈酸吃醋,到壞了感情。
兩人說了一會兒話,金風華藉口回書房拿本書,就從正房裡出來了,觀棋立刻更在他身邊。
“去查查,那個叫青鐲的女人。”金風華突然道。
觀棋吃了一驚,莫非主子回心轉意了?
“我懷疑她是灃國人,尤其去查今天她唱的那個曲子。”金風華腦子很好,那首詞也記得大半,都是講述閨怨,都同樣提到了一些灃國才有的習俗,這其中有什麼關聯麼?
進了書房,金風華從匣子裡找出那把斷了齒的梳子,依舊那麼古舊,再看那梳子上的詩句,他這才發現,可能這上頭並不是一首詩,而是灃國的一首歌謠。
“再給我去查一查,當年在清州金家□□父究竟接觸的那些人裡,具體什麼身份……對了,還有蚩國先代貴族裡,有沒有灃國的女子。”金風華摸著梳子上的花紋,他隱隱覺著秘密的大門就要向他開啟,而前世鄭易軒所知道的一切,他將會先一步知道內情。
“對了,有個小事兒,下頭人才查到,還費了點功夫。”觀棋記下後,又說道。
“說吧。”
“金家□□夫人的嫁妝所放的錢莊,私下裡有鄭將軍的份子。”觀棋小聲道。
金風華敲擊桌面的手指慢慢聽下,這就對了,因為錢莊裡有鄭易軒的份子,所以他才能得到金家□□母的嫁妝,而橫城金家因為沒有自己這次的介入,上輩子一定比現在還慘,慘到根本無法顧及到二房在京城裡的遺產。於是就這麼理所當然的進了鄭易軒的口袋?金風華冷笑,什麼謙謙君子,也不過是拿著別人家的錢財搏自己女人一笑的偽君子。之所以這麼想,是因為這個梳子實在不起眼,而上輩子接觸過的夢姬又是個大膽心細頗有智謀的女人,鄭易軒絕不會無緣無故取了這批嫁妝回去,肯定這嫁妝裡有夢姬喜歡的東西。唔……恐怕就是那條舶來的金剛石項鍊,聽說那個女子最愛閃耀之物,盯上這個也不奇怪,到是這兩人真夠心黑的,為了條項鍊,所有的嫁妝都弄走了。
這頭金風華在心底嘲笑鄭易軒,也不知道是不是“心有靈犀”,鄭易軒也坐在別院的書房裡看著手裡的信紙,皺起了眉頭。
房門輕開,一股子香氣傳來,濃而不膩,聞著讓人沉醉。
“將軍,這麼晚了還不歇息?”
本就好聽的聲音,又帶了微微撒嬌,讓鄭易軒不得不抬起頭看向她道:“你怎麼也不睡?”
“心裡煩躁,睡不著,想來書房拿本書瞧。”夢姬走到他跟前,嘟起嘴道:“你說這書房裡的書我都可以看的。”
“那你就看吧。”鄭易軒收起信放入懷中道。
夢姬笑著往書架去,誰知道半路被什麼絆了一下,整個人摔了下來,直直衝進鄭易軒的懷裡,鄭易軒還沒來得及想,就將她抱在懷裡,兩人四目相對,近的呼吸都能噴在雙方的臉上,一股子曖昧的味道瞬間染滿了書房。
“咳咳……那什麼,你找書吧,我要歇息去了。”鄭易軒將夢姬扶好,自己站了起來,整個人就跟快要熟透了一樣,奔出房門去。
夢姬也面上飛霞,含羞的縮在一旁,但等到鄭易軒離開之後,她再抬起頭,臉上就什麼表情都沒有了。
“真不知道他最近在發愁什麼?”她低聲喃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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