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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在他的印象裡,誰人都是自私的,他壓根沒想到仙衣會在衝動下拔匕首刺向刺客,那匕首還是他送給仙衣的,當時只是覺著這東西在私庫裡放著也可惜,不如拿出來給仙衣玩玩,削個水果皮什麼的,而且這東西機關巧妙,外表是一隻翠鳥,機關在鳥爪所握的珍珠上,平時就算放在桌子上,瑜哥兒也按不開,但一旦匕首被人開啟,翠鳥的鳥嘴就會張開,一片並不算大的利刃立刻能彈跳出來,鋒利異常。金風華當時想的很好,他不能讓人瞧出他會武藝,所以他都做好故意被劃傷而後讓觀棋制服刺客的準備,到時候也無需解釋太多,他也能假裝受傷躲在車裡,轉頭還能出去探查,掩人耳目。但哪成想自己家這個傻妞兒,居然有這樣的勇氣,分明是連自己都不顧了,只想著護著他。
金大變態的心一下就軟了,整個人恨不得都飄起來了,前世他也不是沒被人保護過,不過那是職責所在,若是他真有個好歹,或者那些個人臨陣脫逃,那麼下場,這些人恐怕是死也不想看到的。但是仙衣不同,就算仙衣什麼都不做,他也不會對她怎麼樣,自己的老婆是個什麼樣他怎麼可能不瞭解,平日裡連殺雞都不敢看,就更別提自己去捅別人了,想當初看他壞心讓她給自己殺的人埋屍體都嚇的飯不知味,夜不能寐,眼下她自己傷了人,還不定有什麼後遺症呢。金風華想到此,心又是一沉,雖然仙衣不知道,可他很明白第一次殺人的感覺,前世的仙仙就是這麼被他殺死在園子裡的,也許前世的他已經殺人殺到麻木,可今生的他每每想到此,就覺呼吸困難,也許上輩子他那麼慘,就是因為他殺了這個世界上除了母親外對他最好的人。
感覺到懷裡的人進入沉睡,金風華小心的放下仙衣,閃身到了馬車外頭,黑夜是最好的屏障,他縮在車頭對著觀棋道:“那人死了?”
觀棋心有慼慼,何止是死了,也不知道主子發了多大的狠,那人五臟六腑都碎了。
“屍體看了看也沒什麼破綻。”這幫子人還真有法子,連他都能瞞過。
“傳訊息回去,給我查一查當年金布政使在清州任職期間有過什麼特別的事情沒有,不必大事,只要覺著異常就送過來。對了還有三位老太爺的。”金風華想的很多,這麼多人甚至找來了火藥就為了製造混亂,但看他們的手法,也不是要劫持誰,反而對金家的男子下了死手,金風華相信如今的金家並沒有什麼讓人忌憚仇恨的地方,不然當初他也不會選這家洗白身份,那麼,這就很有可能是有誰不想讓金家留有子嗣,再結合金家子嗣的現狀,以及有人在大房安排了那麼多可疑的人,還一留多年,金風華髮現這個假設居然還有一定的可信度。除此外,金風華再大膽地猜測,如果要一定要殺掉金家所有的子嗣,那麼在橫城或者其他的地方行動也是可行的,但為什麼偏偏到了矛縣才動手,就連鄭易軒的親信也在這裡,那麼這是不是說,有些人除了要他們的命外,還想找什麼東西。
金風華仔細回憶了前世那份卷宗,矛縣就是在這個時候發生了殺人搶劫的案件,但卷宗上並沒有細說被殺的是誰家,所以很難說,前世大房和三房有沒有遇難,不過可以肯定的是,因著張老夫人身邊的細作,張老夫人極有可能在這個時間段,因為什麼緣故帶著女眷路過矛縣。而鄭易軒估計也在這個時候插上了手……到底是什麼呢?金風華左思右想,他不可能放過一點點蛛絲馬跡,若是不先將這東西找出來,萬一將來真入了鄭易軒的手,金風華恐怕後悔都來不及了。
“主子,有人跟上來了。”車伕突然說道。
金風華回頭一瞧,冷笑一聲,身子一騰就進了馬車,看來不用他出去就有人跟上來了,只待等事情過了,再看一看大房,總有線索讓他追查下去,他現在是一點都不著急,不過今晚誰嚇著他的女人,日後他定會讓誰恨不得沒有出生在這個世界上。
進了馬車,瑜哥兒還在睡,仙衣雖然也在夢裡,可明顯全身緊張,眉頭皺起,金風華過去將仙衣重新抱到懷裡,仙衣似乎感受到了身邊熟悉的氣息,便放鬆了下來,金風華略有得意,只覺著自家的老婆怎麼瞧怎麼好,這世上再找不到全心為他的女子了。
馬車的後面喊殺聲越發靠近,聽起來還真像窮兇極惡的馬賊,前頭二房拼命的往前跑,卻還沒忘記,讓家丁騎著馬護著金風華這邊的馬車。大半夜的,如此之多的馬車在大路上飛馳,朱氏也是個聰明的,直接就往官道上帶,無論如何,哪怕當地的官員再怕馬賊,也不可能沒有一絲抵抗,再說矛縣不遠處也是沛國一個軍事要地,只要朝著那個方向去,說不定還能遇上先跑的大房一行,人多終歸比人少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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