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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為她已經許久沒再看到這字,有多久了?久的她都快忘卻了。
說熟悉,她接到過的飛鶴傳書,全是出自一人之手,又怎麼會不熟。
果然!
往日飄逸俊雅的字型,多了幾分張揚,鐵畫銀鉤,下筆有力,直透紙背。
用墨濃淡分明,下筆或重或輕,每一處都恰到好處,字與字之間的連貫,若有似無,看起來是一氣呵成所寫。莫顏在心中判斷著。
既然傳信給她,那便是凝嬰成功了?
難怪,字裡行間有噴薄而出的傲意,像把出鞘的利劍,鋒芒畢露,凝結劍嬰以後的強大自信,毫不掩飾的彰顯。
字如其人,前人誠不欺我!
莫顏在這邊細細琢磨著,那邊方亦儒心裡頗不是滋味。
他一回來,便見這紙鶴百折不撓的向他們的帳篷飛過來。
之所以用這個形容詞,是因為即便營地外有大陣守護,還是有陣陣風不時路過,這紙鶴被風捲走,復又努力的飛回來,如此折騰了好一陣子,這百折不撓,還真是挺貼切。
他也沒多想,直接便開啟看了。
沒想到竟是容白羽給莫顏的書信。
他也說不清楚自己是什麼感覺,信上沒寫什麼,只說想要見莫顏一面,讓莫顏自己定時間。
可就是讓他感覺胸口憋悶。
他知道,當初容白羽便是用這飛鶴傳書,將莫顏約出去,向她表白,這才擄獲芳心,正式確立了關係。
現在又用這紙鶴,若是容白羽是無意的,他一點都不信。
遮天大陸這種環境,漫天的風沙,這紙鶴能順利到門口已經是奇蹟了。
又不是無人可用,隨便找個人便能擔負這傳話的職責,卻偏偏用飛鶴傳書,到底是什麼意思,存的什麼心!
他承認,他是鬱悶了,鬱悶的不行。
還有些非常不想承認的嫉妒,是的,嫉妒……
莫顏將展開的紙張在手中擺弄了幾下,隨意的彈開,上面多了一點紅光,慢慢變大,燃燒,消無。
方亦儒立時覺得像在夏天吃了冰激凌,渾身上下通爽的不行。
他看著莫顏,儘量讓自己的表情自然,卻不知緊抿著的嘴唇暴露了他此時的小小的緊張。
莫顏很想笑,還是忍住了。
“容白羽要見,咱們見不見呢?”她裝作不知道方亦儒已經看過紙鶴的內容,直視著他問道。
咱們,她說的是咱們!
方亦儒的嘴角開始上翹,“你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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