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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喊開機一樣的感覺。
“有什麼需要的這房裡應該都有,如果不夠就立刻跟我說,我會叫人去取來。”
目光環繞過整個畫室,周伯嘴裡唸唸有詞好像在點著物品,後說道:“你這的硃砂呢?”
不用黃少少動作,陳君已經去把硃砂拿到了周伯面前,從來沒有見過他行動如此之快,一下子黃少少傻了眼。
周伯把硃砂放到鼻子前一聞,露出厭惡的表情。 “這東西的純度不夠,添了其他的物質,只能拿來畫普通的畫,要畫符可是不行,去備最純的硃砂過來,然後…”目光又看著專放紙的地方。 “把那些紙都拿過來,我要黃色的,純麻抽出來的硬紙。”
像個小幫手,話聲未落,陳君就去把所有的紙都抱來,一併放到了大畫桌前,周伯用著挑剔的眼神一張一張的看過。
“這些也都不行,去按著我說的找東西來。”
“好。”黃少少點頭。 “我親自去辦。”
離開畫室前,她不小心又要喊了聲若納,話過唇邊收住,盈成勉強的笑。
(三十四)偷藥行動
暴怒之下的貝卡,發動了所有的資源,勢必要把離魂散找回來,而且更是重金懸賞,如果誰能夠把黑影活的抓回東雲國,金銀珠寶任他挑選,如果是刺客,可以完全脫離掉組織,想要什麼就有什麼,簡直是下了重本,勢不拿下黑影不罷休的氣勢。
會開出這樣優渥的條件不只是離魂散的珍貴,更重要的是貝卡沒有辦法接受自己被背叛的事實,她那年看見那雙帶著怨恨的眼睛,那個她一路扶持下來的男孩,為什麼會這樣輕易的背叛自己?
然而貝卡卻忘記了一件事,在這所有的事情裡面,她背叛的是最多的人,從東雲王以下,數不清曾經相信過她的人,全部被她一一滅去了,對於他們來說,又何嘗不是背叛?
坐在東雲國偏宮的小院子的水池邊,貝卡咬牙切齒,不過仍未減去她的美貌,她就算有再狠的心腸,誰都無法否認她是那麼般的美,如同一朵盛開的花一般,只是有些花開帶來清香,有些花開飄散在風裡的是取人性命的劇毒。
緩緩的腳步聲從後來傳來,不用轉身貝卡也知道是誰,她回過頭笑盈盈的看著來人。
“有邑,怎麼了?”再怎麼痛恨東雲國,在這個深愛的男人面前,她依舊只是一個平凡的女子。
眼睛看著貝卡,有邑的視線卻渙散,沒有被操縱的時候,他就是一個有些犯傻的樣子,長時間受到貝卡的控制,他已經無法再像正常人一般的談吐生活了,除非貝卡給了什麼指示,或者偶爾讓他有些清靈的時候,要不有邑就跟一個七歲的孩子沒有兩樣。
渾渾噩噩的,哪裡像是一國之君。
他在貝卡旁邊坐下,她小心的扶著有邑,就像個母親呵護小孩一般的。確認他坐穩了,才放開手。
“有邑,你怎麼了?”同樣的問題貝卡又問了一次,語氣甚是輕柔。
陽光燦爛。水池裡映著兩個人的樣子,這一刻,貝卡覺得很滿足。
有邑坐在石頭上,雙肘撐在膝蓋上,身體微微向前,好似要多接近池水一些,他看著水裡自己的倒影,好一會兒沒有說話。
“你是不是哪裡不舒服?”貝卡有些發急了。
搖搖頭,有邑說道:“沒有,只是看到你一個人坐在這裡。覺得你好像很孤單。”
眼眶突然溼熱起來,貝卡罵著自己容易動容的心情,她抿抿嘴,終究是把那感動吞回了肚子裡去,她故做輕鬆的說道:“只是在休息而已。沒事的。”
“那你為什麼不笑呢?”有邑的話聽起來有幾分天真。
貝卡一愣,立刻展出笑容相應。 “你看,這不是笑了嗎?”
“不,你沒有笑。”有邑說。
心頭突然向被擊中,她霎時恍恍然不知道該回應什麼,這個男人是她保留東雲國唯一的原因,然而這些日子的相處。他是否真的發現了自己好?還是隻是單純被自己控制所以才這般單純。
雙臂無力的垂著,但貝卡仍舉起右手,輕輕的撫上了有邑的臉,感受著他的溫度,這張臉是那麼樣的完美無暇,從她第一次見到他起。便深深的為其著迷,以致於改變了所有的一切。
如果沒有有邑,事情或許會簡單的多,或許她可以大滅東雲國而沒有牽絆,但生命中永遠出現太多曲折了。她遇上了有邑,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
但這個有邑還是當初那個有邑嗎?她幾次問著自己,一個狠毒的女人,為著心中擺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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