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鐵如泥,在碰觸到長劍時,立即將劍砍成兩半,沒了武器的若納立刻居於下風,刀子毫不留情的砍在他的右肩,大量的鮮血噴出,又重重往他胸口踢了一腳,若納吐出一口鮮血,男子用力把刀鋒刺進了他的心口旁邊。
若納是今天早上過去欲找黃少少談關於她要回去診治百姓一事。見服侍的宮女擋在門口不說話,心頭覺得有異,宮女說黃少少睡著還沒醒,他更是覺得有問題,於是便以陳君病了作為測試,但宮女進去了一陣,出來後仍是說少少姑娘在睡,不方便見人,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硬是推開房間門,簾帳微垂的床上,果然是躺了一個人,但若納沒這麼傻,他直覺一把過去掀開被子,果然不出所料,那躺在床上偽裝的人是藍柔。
幾乎是不需要問,若納看著驚慌失色的藍柔,只簡單問了:”她是什麼時候出去的。”
見事情已被揭穿,藍柔只好是全盤道來,他一聽便更急了,立刻到養馬司徒那邊,隨意牽了匹棕馬就往外奔。
黃少少是傻子??嗎?他昨日回去想了想,確實覺得不可放百姓在那裡,於是想到了一個方法,不如讓人過去記錄情形,回宮裡稟告後,黃少少再依聽到的症狀開藥方,如此便會安全許多,她怎麼如此膽大妄為?就算是要偷溜,至少也跟他說吧,也好有個後應。
他是明眼之人,一挑便是最好的馬,跑的極快,將近時他聽見了一間屋子傳來了騷亂聲,馬肚子一夾,雙足輕輕一踢,尋著方向找來。
好險趕上。
在這最千鈞一髮之際他趕到了。
雙方都不是等閒之輩,若納雖已受傷,但為了保護黃少少,他仍是忍著痛,又撿起掉落的刀往對方砍去,他把所有的氣力都用在手上,腳下步伐也不敢停,鮮血一捧捧的從他的傷口噴出,快速的大量失血使得他頭昏,不過他仍是盡了最大的力。
“好玩阿,你看起來一點不比那個昆豪弱呢,應該找個機會也滅掉你的。”黑影的聲音幾分戲謔,他身形靈活,一跳一跳的像在耍著若納玩。
“過獎!”若納咬緊著牙。”不過就算再差也比你這個不光明磊落的小人好!”
黑影裝扮成的男子大笑,”不光明磊落嗎?你們西雲國的宮殿我走的可熟了,最近好些日子沒去,不知竹姿公主寢宮門口的花開了沒阿?”
“你!”大喝一聲,長劍加快速度,四周全是長劍舞起的風聲,可男子實在了得,這一陣攻下來,竟是連他的衣角也沒削到一塊,唯一痛苦的只有若納淌著血的傷口。
“我怎麼我了?我只是在證明,我不是隨意取人性命的,怎麼,夠光明磊落了吧!”
“胡說一通。”
眼見是支援不住,劍鋒每次仍是有數吋相距,若納身形一側,顯然站不穩,黑影反手抓了個空檔賊滑的向他推去,又把另一把小刀刺在了他的背上,白光閃爍一下扎進若納的身體中,若納晃了幾晃,這刀不是一般材質,雖不是刺在要害上,卻比前幾個傷口更加疼痛。
“你放開他!”黃少少縱身往黑影的腿抱去,沒有力量的拳頭胡亂敲打,黑影覺得實在麻煩,用力踢了她一腳。
“臉上掛著那包子似的東西是什麼?”黑影嫌惡的皺起眉頭。”滾遠點,沒看見男人打架嗎?”
黃少少哪裡可能管他,當務之急就是替若納爭取時間,撲上去張開嘴要咬,黑影對著她臉上用力猛然踹下,黃少少委頓的疼的縮了縮,抓著黑影的手卻沒有放開。
“弄成這樣子真無聊,再待下去衣服就沾血了,不與你們玩鬧,扮家家子。”黑影甩開黃少少,走近若納旁邊卻沒有要在攻擊的意思,若納已經是撐不下去了,扶著牆,恨恨地看著眼前的黑影,他看到黃少少拼了命的想要阻攔黑影對自己繼續下手,臉上被踢出了幾處傷痕,在這急迫的情形中,心中仍是湧起了份暖。
黑影皺起眉頭,打量著若納跟黃少少的表情,更是厭惡。
“你們這兩個傢伙死到臨頭了還能在這郎情妹意,看得我實在頭皮發麻,還是現在不與你們糾纏來的好。”他仰天大笑,笑完又低下頭對黃少少說:”還不快快過去替他療傷,聽說你是什麼神醫來著,神不神,我到時聽聽看這沒用的東西活不活下來便知道,不要讓我失望啊。”
把一枚不知道是什麼的藥丸塞進屋主老人顫抖著的嘴裡,黑影拍拍老人的臉,雙腳一蹬,黑影縱身往屋頂躍去,一下子便消失在天際之中。
除了黃少少,這屋內留下一個還在掛點滴的男孩,一名驚嚇過度剩了半口氣的老人,以及全身是傷口,已經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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