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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身子如被寒冬凍住,進退不得。
這時突然一個聲音在兩個孩子身後響起,替他們打了一針強心劑,有邑回頭看見是父親以及伯伯,訝異父親何時如此身手矯健,從第一聲狼嚎到現在,也不過是一個眨眼的功夫,竟已是尋到了他們。殊不知其實打他們離開不久,這兩個做父親的心裡便是不踏實,東雲王還好些,倒是西雲王帶的是竹姿,如花似玉珍珠般的女兒,他屢屢下錯棋子,東雲王明白他分心在孩子上,於是草草收了棋盤??,一併就跟上來了。
“把你懷中的狼輕輕抱過去就罷了!“東雲王的聲音不怒而威,內蘊著一股無法描繪量化的重量,不過竹姿雖聽見了,卻仍不敢輕易動作,她心中怯怯的哀鳴著,面對的可是兩匹狼呀,萬一他們咬她怎麼辦呢?又或者萬一他們咬了她還不夠,血腥讓狼催紅了眼,攻擊了其他人,他們又抵不抵擋得住?
“你們…你們先走吧…“她顫聲說道。
“沒關係,按照伯伯的話就是了。“西雲王也附和。
竹姿聽到自己的父親也這般說,心裡稍微有了些勇氣,父親總不會拿她的命開玩笑的,咬緊了牙,懷中抱著小狼,緩步往前移動,決定試試。
一舉腳,一踏步,短短的幾步距離,每個步子落下都宛若經過幾萬光年之久,其餘三人也是屏著呼吸,雖是認為狼夫婦不會攻擊竹姿的東雲王,也是不敢輕乎,一把暗劍握在手裡,如果勢頭不好,隨時準備出手救援。
他有九成九的把握,可是那剩下來的意外可能,卻不是東雲王能承擔得起的。
暗箭蓄勢待發。
這輩子一直活在王宮裡,身邊有人服侍大小事情,危險的事情全數被隔的遠遠,就是一點小傷都難得有,頂多是繡花時手拙被針刺傷,竹姿不敢想像如果這狼向她撲來的話,雪白森利的牙齒咬在身上,會是多麼痛,她大大的眼睛望著狼,希望他們能通人性,明白自己沒有要傷害他們以及懷中小狼的意思。
終於走到成狼面前,一股野性的皮毛氣味襲來,他們同樣靜靜的望著竹姿,觀察著她的一舉一動。
竹姿懷中的小狼也嗅到了父母的氣味,低低細細的喊了一聲,她把小狼放到地面上,而母狼一個往前,張嘴露出了牙,東雲王暗器已經要發出了,她卻是輕輕把小狼叼起,再次回到原位,而一旁的公狼則上下嗅著,挑弄檢查著小狼身上有無受傷。
一副父慈母愛的模樣,忽然竹姿對他們也不感到怕了,心中的恐懼被另一種情緒取代。
“還站在那裡幹什麼?快快回來。”西雲王見女兒瞧狼瞧的著迷,趕快喊道。
被這麼一喊,竹姿才突然如夢初醒,回過神來往後跑,自然地往有邑的手一牽,兩人往父親的方向奔去,她邊跑邊回頭看著狼們,只見母狼微微像是道謝一般的低了低頭,叼了小狼一下子不見蹤跡。
(五十七)意外的傷亡
這些回憶抽回在一個轎子的劇烈晃動之中。
乘坐在轎子裡的竹姿與黃少少不知道發生了何事,只感覺的到轎子被往下重重一摔,轎外傳來了數聲尖叫,接著是一陣吆喝指揮,伴著鐵靴盔甲碰撞的聲音四起,黃少少伸手又想拉開簾子,被竹姿快速攔住。
“我看看外頭怎麼了?”
“不是現在。“竹姿眉毛挑了挑,放下按住了黃少少動作的手,傾耳貼到轎子邊上,白潔的手指擱在朱唇上,暗示她別出聲,一邊聽著外面的動靜一邊道:“該是前方遇上了埋伏。”
聽到埋伏兩個字,黃少少更是靜不下來,她急的在轎子裡亂翻,看有無防身的武器,卻看到竹姿態度依舊是一概的從容。
黃少少搖了搖竹姿的肩頭,問:“如果是埋伏怎麼辦?我們要往哪裡躲?”又想了藍柔等人,加著問道:“藍柔她們呢?有沒有危險?”
“應該沒事…大概是一般的盜賊。”竹姿又仔細聽了聽動靜,尖叫只起了幾下,現已經停止,而派兵部署的吆喝也安靜了,取而代之的是穩定的步伐,有一雙靴子從遠處跑來,鞋底撞著地面傳出陣陣摩擦。
不過連西雲國的官轎都敢搶,這盜賊不是窮瘋的迷了心竅,就是腦子燒壞了,竹姿把這個問題留在胸間,沒有說出。
黃少少吃驚的望了她一眼,不知這埋伏怎麼可以在竹姿口中如此雲淡風輕,好像不是什麼般的大事,心想自己比起來就是個沒有什麼見識的模樣,可是仍是覺得應要像她這樣的反應才屬正常。
約幾分鐘過了,轎子外被扣了兩下,一個粗啞的喉音喊了聲公主,竹姿應了句“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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