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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真是不要命了!”無需疾風動手,他幾步上前掐住她的下頜逼著她連數步一直退至谷崖邊,他怒不可歇上前一步手間一用力,她便向是一件物品般,她整個身體凌空懸在崖邊。“說,你服本王,本王便饒她一命!”即然軟的不行,那就別怪他狠下心腸逼迫她。
“咳咳……龍湛,休想……”右手根本使不上力,她單手死死抓住他的手腕,只恨不得咬碎,卻徒勞的似在撓他癢癢。
“這關係著天朝國安危,你看清楚,是哪一個行刺的聖上?!!”他一手持畫軸一手提著她狠狠接著問道:“如若你如實回答,本王便還你自由身,如何?”
只是一句話的問題,生與死,連傻子都知道該怎麼做。
她雙眸瞅了畏畏縮縮擔驚受怕哭哭啼啼的上官憐兒一眼,轉眸瞧了瞧畫中之人,畫中幾位男子都生的俊美不凡,當她望向畫中其中一人時,眸光閃爍的她對他道:“是嗎……真的……?”
他見她服了軟,手間的力道鬆了少許,道:“本王說話一向說話算話,我幾時騙過……”你字硬生生的卡在喉間,諷刺的給了他一個大大的耳光子。
其實,不是他不想向她說明童家滿門抄家的原由,只是時機不成熟,還不能與她道明,必須等到萬無一失的時候,才能心無旁騖以心相待。
他只輕描淡寫的與她說過,起先她還信以為真,現在想來,真是傻的可以,居然相信他說父親販賣私鹽遭滿門抄斬。
龍湛躲閃的眸光,讓她看來應了心裡的想法,對他的恨更加三分。
“那我說……這幾個……我不認識。”
是在耍他嗎?羞辱讓他方才散去的戾氣更加凝聚,冷俊如霜的他咬牙切齒。
“我說……不認識……怎麼……你不相信……可笑……咳咳……湛王爺不是……一言九鼎麼!”
“童媜!不要一而再三的挑戰本王的耐性,否則別怪本王不念舊情!”
“舊情?我與你……還有舊情可言嗎?湛王!”可笑,是眼前的他親手監斬了她的全家,現在還假惺惺與她道什麼舊情,真是她聽過最大的話笑。
被掐的呼吸困難臉色微微發紫的童媜,一聲湛王道出,他似石化了般,鷹眸久久凝視著她。
【第五十八章】 跌落山谷
空氣的因子似凝固,腦海中多年來受人凌辱一幕幕場景,掐住她下頜的手微微發抖。
自己如若不強大,那麼,時時受到凌辱壓制,成為讓人任由宰割板粘上的肉,更別說保護所愛之人。
童家就是一例子。
可,眼前的她是他所要的嗎?他在心裡這樣問自己,望著眼前的她目光眸光錯綜複雜。
她狠狠瞅著一身白袍的龍湛,狠毒的眸光視他為一毒瘤,拔之而後快。
明顯感覺他的異常,手掌力道少了許多,童媜喘著粗氣,嚥下一記口水,冷笑道“怎麼,湛王想言而無信。”
她不禁撇了一眼腳底懸空無底深淵,抓緊住他腕間的手握的更加緊了,她不是不害怕,只是不想在他面前示弱。
龍湛緩緩對上她雙眸,許久不語,突然他似一口氣提不上來,雙眼翻白,抬手護住胸口,額際大汗淋漓。
懸在崖邊的她在他手中晃了晃,她一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抓住他腕間的手更加用力。童媜雙眸探究一眼不眨的望著他,見他一會捂胸一會捂頭的模樣,似乎是病的不輕。
“啊!”龍湛痛的呻吟出聲,頂不住心中絞痛的他本能一鬆手,但下一秒下墜的童媜又被他緊緊拽住。
下墜的她面色大驚,本能伸手想抓住什麼,卻被他一把握住。
猙獰扭曲蒼白的面容,有如地獄惡魔,讓她看著心中一陣發寒。
望著腕間展露白骨的大掌,他不是很痛嗎?為什麼還抓著她不放?腳下風呼呼作響,她大氣都不敢喘,緊咬下唇來遮掩心中對死的恐懼。
一眼不眨盯著這處的疾風,飛身至龍湛跟前,一把將在崖邊搖搖欲墜的他拉回。
童媜被摔回到崖邊,心有餘悸的她左手撐地連連後退,臉上毫無血色。
歐陽車一干人等本想上前,卻被疾風揮手阻止。
他們探首察看,但礙於疾風擋在龍湛跟前,他們根本不知道自家王爺出了什麼狀況。
歐陽車很想上前,但又怕無緣無故被責罵,立在原地的他也不敢輕舉妄動。
面色驚慌的上官憐兒見童媜墜下,要知道萬丈深淵根本毫無生還的機會,她緊閉雙眸根本不敢直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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