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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眼後,與他一併慢慢走著。
雖身在京城,她卻很少出門。後來淪為妓子更是失了自由,更別說安然自得的走在大街上。她四下張望,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濃。
他倆走在京城繁華街道,兩邊是茶樓,酒館,當鋪,作坊。街道兩旁的曠地上還有不少張著大傘的小商販。那粼粼而來的車馬,那川流不息的行人,那一張張淡泊愜意的笑容,無一不反襯出天朝國大眾對泱泱盛世的得意其樂。
陵川在一小商販站定,抬手從攤架上拿起一枚髮簪,側身問道:“媜兒,你看……”
身邊哪裡還有童媜的身影,四顧檢視之後,陵川方才還無比愜意的笑臉此時變的深沉。
付過錢把髮簪收好,走在大街上的他經過拐角處,便有一名男子湊到他身前低聲說著什麼,只見他點頭示意,男子大步邁離這條街,不一會兒便不見了蹤影。
他停下腳步,餘光瞥了天際一眼,摸了一把鼻樑。
只見那高高飄蕩的商鋪招牌旗號突然輕搖,瞬間又恢復常態。
被雜耍吸引的童媜,完全不知道自己走丟,待她看的興奮時,“川哥哥,你快看,那人竟然能吞火!”
見沒人回應,她才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走丟,瞬時已沒有心情看這精彩熱鬧的雜耍。
一身素色長衫男裝的童媜開始四下尋陵川的身影。
男裝打份的她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著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著一抹溫柔!他身上散發出來的…… ;附眼的三尺白綾隱約中為他添了少許神秘。
這張臉,像極了她!
灑肆二樓,一雙黑眸緊緊跟隨著她的身影,眸中有詫異,有驚奇,淡淡的還帶著一抹哀傷。微風佛來,吹開了他腦後千萬墨髮,就算髮絲拂上臉頰,他卻依舊緊緊注視著街道上那抹淺藍身影。
男子雖面帶病容,一身墨綠長袍卻為他添了不少生氣,雕刻般精緻的五官招來不少其他酒客側目。
他們不知道他們的焰王爺今日怎麼了,方才還愜意的飲著茶,此時眉宇間卻帶著淡淡憂傷。
幾曾何時,他也是在這酒肆裡與她第一次相遇。她說:“死命的咳還逞什麼男人,喝什麼酒!”
他只知道,她是第一個敢這麼與他說話的女人,雖年紀小,但終歸會長大要嫁人的。第一眼,他便認定,她是他這一生的良伴。礙於面子又加心情遭透,他嘲她吼了,以至嚇跑了她。幾多時日,他讓人探尋,得來的訊息卻是,她已許給了他的弟弟……
“王爺。”他的貼身侍衛子醉不明所以,輕聲喚道。
一臉病瘓的他拉回思緒,輕咳了兩聲,緩緩抬手,示意他退下。
子醉瞅了主子一眼,本想說些讓他注意身體關切之類的話,但介於他不喜歡旁人不過親近,他唯有畢恭畢敬的拱手轉身離開。
見樓下的童媜就要走離,他的心莫明的有些慌。一個聲音在他腦子裡迴盪:將他留下,將他留下……
幾時有過這種強烈想擁有的**?他記得,那是第一次在這裡與她相遇時,一模一樣的感覺與心跳。
【本文開篇補充了一小段背景,親們可以返回第一章瞭解一下】
【第七十二章】我又不是瞎子
尋著陵川的童媜有些洩氣,但一想到陵川有可能會返回去找她,她正想折回找找,轉身卻一不小心撞到了一面肉牆。
她連忙道歉:“對不起。”語畢,腳下才一挪步,一滑,整個身體全全向後仰,她面色一驚伸手本能的抓住最近能支撐身體的東西。
就在她要倒下時,打著扇的他身手極快的閃到前面,抬手將她護在懷裡。
三尺白綾飄然落下…… ;刺眼的陽光讓她不禁扭頭往他懷裡靠了靠。
這張臉!這張臉!是她麼?當他將目光望向她長長薄如蟬翼的睫毛下那雙忽閃忽閃眼睛,那層朦朧淺白色讓他的心一緊。
是瞎了麼?可方才明明見他毫無阻礙的行走,難道是患有眼疾?
她倆貼的如此這般近,他急促不均的心跳讓她聽的格外真切。大街上摟摟抱抱成何體統,而且還是兩個大男人,不肖一會兒,路過的旁人開始點點指指,但礙於他們焰王爺那雙能殺人的眼光,他們惶恐的匆匆離開。
她抬手擋面,本想退開他懷裡,卻覺得他抱的愈發的緊。
這,這人該不會有斷袖之癖吧!她大驚,死命掙脫他的懷抱。
“哎呀!”雙眼不小心被陽光一照,她趕忙抬手擋面,邁步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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