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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的,可是一旦被感動自己就被動了,下一步該怎麼做,既可以為欒濤洗去罪名,又不會失信於人,這個問題把解墨卿難住了。答應過那個草包,不會把他被人壓的事情告訴任何人,但唯今要救他只能在這事上做文章,尼瑪我該怎麼辦?誰給老子想出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老子獎勵他白金VIP!
他就像一個焦慮的抑鬱病人在房裡走來走去,把才官辛苦為他綰好的頭髮又抓亂了。因心裡裝著事,連晚飯比平時都少吃一碗,菜也僅僅動了幾筷就放下不動了。蒙峻鮮少見他這副樣子不免擔憂,“怎麼了?”
“愁。”
呦,他居然也有發愁的時候。蒙峻的憂心一掃而空,似笑非笑,“愁什麼?”往他小腹看了一眼,難不成又有了?
“將相和。哎呦,和你說不清楚,你們吃,我回去再好好想想。”
蒙溪大為不解,“何以來將相和?”
“不知道。回去再問他。”
解墨卿已經很久不請出他的法寶了。這不能怪他,誰叫這東西一不留神就成了蒙峻整治自己的幫兇呢!為了小菊花的安全,只好犧牲這顆小蘋果了。其實不犧牲,也不見得他的菊花安全指數就提高。反正蒙峻該怎麼吃還怎麼吃,且吃得津津有味,回味無窮。而他只剩下往事不堪回首,菊花天天失守的悲嘆了。
眼下不是關心菊花的時候,當務之急,他要確定欒濤的隱疾。周嵐雖有解釋,但能有更準確的答案是最好的。自己不是大夫,只好請教度娘了。想想度娘和谷歌滾床單也有一段時間,是時候休息一會,乾點正經事了。搜尋了一家比較權威的男科醫院,解墨卿果斷在電子值班欄裡輸入兩個字。
如果可以,他一輩子也不想敲出那個挑戰男人尊嚴的名詞。
答案與周嵐所言相差不多,只是沒想到欒濤比較特殊,遇到女人根本舉不起來。
非但不舉,而且一碰女人必會大病一場。突然想起來,欒濤被帶回長安時,精神萎頓渾身無力且食慾不振。廷尉本以為他受了驚嚇,特意請太醫看過。聽說這幾天見好,總算能下地走動了。
此時此刻,解墨卿心裡是愧疚的。
為什麼?原因很簡單,欒濤這病怕是好不了了。好在欒公子沒氣餒,女人不行我和男人過,總之這世界有人愛我。尼瑪,還是真愛啊!那天闖進他臥房捉熊貓,萬一周嵐心理不夠強大給嚇出點毛病,欒濤豈不是非常可憐!
哎呀,險些釀成大禍!
整整一晚上,解墨卿在批評與自我批評中渡過。
他這邊念念叨叨,大包子不幹,賣萌幾次不被理睬,小嘴一嘟,上前就把他親爹束頭髮的帶子扯了下來。蒙峻一看不妙,趕在第一時間抱走兒子,又回來替兒子說好話,“驍兒不懂事,別……”
解墨卿打斷他,“你其實一直都不相信青葵是欒濤殺的對不對?”
“好端端的怎麼說起這個事?”
一個大膽的想法在解墨卿腦中形成。
第一次,解墨卿晚上沒有在臥房就寢。
☆、命案 三
“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
“……苔痕上階綠,草色入簾青……”
“……可以調素琴,閱金經。無絲竹之亂耳,無案牘之勞形。南陽諸葛廬,西蜀子云亭……”
遠遠飄來抑揚頓挫的聲音,解墨卿從來不知欒濤也可以把詩詞誦讀的如此動聽。他也是醉了,這位死到臨頭在大牢裡還有閒情吟詩頌詞。倒也不奇怪,欒濤雖然滿肚子草包,詩書倒是讀過幾本。
而欒濤早就聽到腳步聲,卻不料來人並非獄吏。
“呃……怎麼是你?”
“我來看看你。”
欒濤疑惑地看他,分明是不相信。
“你也別用這種眼神看我,反正你也跑不出去,我可沒那份閒心害你。”
難得欒濤沒有急,“這話我倒是信。”
欒濤自嘲笑了笑,把頭低下來不再說話。他背靠牆與解墨卿面對面跪坐,中間隔著一道木柵欄,同時也隔開了可望不可即的自由。牢內昏暗,解墨卿一時看不清他的表情。
“你死定了。”
“原來如此。”欒濤終於有了點反應,只是聲音聽起來淡淡的。
“什麼時候?”
解墨卿想了想,“也許是明日,也許再拖幾天。總之快了。”話音剛落,他發現欒濤的身體微微一震。彷彿想起什麼,低聲問道:“不想見他麼?”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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