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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一點為人父的自覺。
蒙峻興奮道:“一直想有個女兒,不想你送了我一對。墨卿有什麼心願儘管提出來,我一定滿足你。”解墨卿咳了一聲,把頭扭向一邊,果然大將軍又補充一句,“除了放你離開。”
看,蒙峻還是蒙峻。
蒙峻沒有變但有人變了,解墨卿嘆口氣,“你也不用時時提醒我,我想我不會離開你。”緊緊偎著蒙峻,把頭埋在他肩窩裡。鑑於解小受很少主動做出這種親密舉動,蒙峻當時就懵了,連他說了什麼都沒能聽清楚。半天之後還不確定親耳聽到的話,“你說——”
“我說——我不會離開你。”
蒙峻忍又問一遍:“是真的?”
解墨卿肯定答覆,“千真萬確。”
“為什麼?”
解墨卿一翻白眼,特麼我想走時你不放,我不走你倒問個沒玩沒了了!於是就惡聲惡氣道:“我都想起來了。”
蒙峻:“……”蒙將軍用了足足一盞茶的功夫消化完這句“我都想起來了”的含義。
“墨卿!”
“你幹嘛?”
“將軍!”
三個聲音同時響起,蒙峻夫夫扭頭轉向門外。
發財臉一陣紅,“將軍,渤海君求見。”
作者有話要說:
☆、岳父
趙墨是來道謝的。
他久別長安,回到故土物是人非。母親薨逝,兄長多年未見,如今重逢雖是一奶同胞,到底怨他一走他鄉數年鳥無音訊,害母親優思成疾而逝。皇帝眼明,當即就看出兄弟間籠罩的淡淡疏離。先開導一番趙襄,本是同根生,沒有打不開的心結,兄弟間何必如此生分。隨後便將趙墨留下來。
趙墨思及亡母不免黯然神傷。皇帝就安慰他道:“叔父有所不知,蒙峻之妻擅制花露,牡丹露一出便全數交由朕給大母送去全了一份孝道,大母還當是叔父所制,臨去是含著笑的。”
趙墨愈加神傷,卻又心存幾分疑惑。
皇帝是好心安慰人,可不想令他再度難過,便說了些蒙府軼事。從蒙峻把人強帶回來立為正室說到蒙夫人天生異稟接連產子,又說到這人如何有趣,最後才說此人富有才華。唯不肯進內府為君分憂,皇帝不免鬱郁。趙墨大為好奇,他本擅制花露,如今聽聞有人似更勝一籌,當即萌生要見一見的心思。
皇帝順水推舟,就說既是如此,表叔大可前去拜訪。剛好謝了他的牡丹露。
其實蒙峻這一年多也捫心自問,何以當初一見趙墨,儘管對他亮明身份,便再不懷疑選擇相信他。如今他前來拜訪,夫夫於正堂相迎,蒙峻終於找到答案。解墨卿的生母蒙峻沒有見過,甚至畫像都沒有留下,但是如今他與趙墨站在對面,蒙峻只覺有些頭大。
解墨卿的眉眼分明就是趙墨的翻版。而趙墨亦很吃驚。
“請問君夫人哪裡人氏?”先來一句題外話,彷彿已經忘記他此來的目的。
蒙峻夫夫面面相覷。
這種詭異的見面場面大概他們第一次遇到。客人到主人家裡拜訪,不問安好,不呈禮單,先問主人籍貫。解墨卿不知如何回答。還是蒙峻打破這種尷尬氣氛,“渤海君請上座。”又命人擺上糕點。
趙墨亦覺失禮,到底算是同殿為臣,互施一禮,又向解墨卿表示謝意。
客套幾句,居然冷了場。解墨卿有些受不了來自對方探究目光,渾身不自在,只想找個機會開溜。顯然蒙峻注意到了,乾咳一聲,示意他忍耐。與此同時,趙墨意識到自己失禮了。
“夫人莫怪,夫人與墨的一位故人太過相像,是墨失禮。”
“渤海君客氣。”既然客人這麼說,蒙峻也不好說什麼。其實他更疑惑,明明是像你嘛!
主君宴客,按理說不該打擾,怎奈兩位女公子離了父親不行。任乳母如何哄逗據不買賬,無奈乳母求李氏請君夫人過來看看,孩子這麼哭著如何是好!李氏只得應了。
步入正堂,李氏不及說明來意,看到客人後再也邁不開步,整個人如遭雷擊。解墨卿不放心,離座詢問,而趙墨亦大吃一驚。
“是——李夫人?”
“墨先生?是墨先生!”語氣由不確定轉肯定。
“正是墨。”趙墨離座,李氏淚如雨下,撲通跪在地上,解墨卿嚇了一跳。要去扶,李氏拉著他的衣袖,指著趙墨道:“兒啊,這是你生身之父啊!終於盼來這一天了!”於是將當年解老爹如何迫其母成婚又如何見死不救的事情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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