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錢呀錢!葉之一怔:你怎麼回事?莊成憤憤地說,賽伊娘,我真想搶銀行。葉之說,又怎麼了,不就生意倒了嗎?這小生意不做也罷。莊成說,第二期房款又要交了,我上哪兒去拿錢交?葉之說,實在沒法,明天,我回孃家借,睡吧。第二天葉之果真回家借錢,兩期房款她已向母親借3萬多元,這是一個公務員近20年的工資。雖然葉之有一定心理壓力,懷著一種內疚之情,想想自己都到了而立之年還向母親伸手。但她想自己還年輕,隨著工資改革步伐的加快,每個人的工資都在逐步提高。沒準幾年以後工資變成上千元,上萬元,這樣欠款很快就會還完。葉之用發展的眼光來安慰自己。而且她有足夠的信心和理論依據,一些沿海城市工資已超越海城2至3倍,海城的未來是看好的,何況也是沿海城市和著名的僑鄉,經濟發展很快。
與臺商共舞
與臺商共舞
莊成這幾天風風火火地進進出出,從葉之身邊走過時颳起一陣風。他總是深更半夜才回來,好像有意逃避葉之似的。葉之發現,他已不太和王老闆來往,而是和張万旗來往得比較密切。莊成只在前幾天帶回一位臺商小坐一會兒。葉之猜出莊成又要做其他的生意了。葉之想也許是未成定局,還在籌劃階段,不想讓自己知道吧,也就知趣地不過問。葉之知道莊成不是一個陽光性格的人,於是她在一些問題上能遷就的就遷就。但她想不明白,他沒有資本,就算投一點與臺商合作在一起,也只能是被人牽著鼻子走。他現在是當局者迷,只有旁觀者清。
晚上莊成回來了,已是凌晨近2點了,莊成上床,葉之嗅出他一身的包廂味,包廂裡特殊的清馨劑味很頑固地吸附在莊成身上,甚至頭髮裡和面板上,加上菸酒味、香水味和面板涼爽的感覺,葉之就知道他泡在包廂時間不短,身上的熱量早已被空調冷卻。葉之說,你每晚如此有錢去買這良宵?莊成說,都是那些生意場上的朋友買單,我哪買得起?葉之說,吃了人家的嘴軟,拿了人家的手短,你也不好天天讓別人買單,這樣也不好,還欠了人情。莊成說,他們無所謂那一晚上幾百元,都是賺大錢的,出手成百上千是小意思,相比之下,自己活得真不值,特別是小時候,吃不飽,穿不暖,哪是人過的日子?我不甘心!葉之說,別人再有錢也是別人的,你怎麼知道別人小時候就沒受過苦?別人的富貴也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莊成說,別討論這些了,一想起小時候我就不甘心。我認識一位臺商,他看準了江濱區一塊地皮,準備把它買下來,我和張万旗與他合作,他投大頭,我們投小頭,到時漲價,再轉買出去,得利後分成。現在房地產是熱門,地價房價一夜一個價,可謂突飛猛進。葉之說,這像炒股,高到一定程度形成泡沫,有時會一夜之間就下跌,你可得小心被套牢!再說,我不希望你投資,臺商根基不在這裡,誰知道他是幹什麼的,什麼身份。到底是不是臺商還拿不準,就算是,到時一有風吹草動人家屁股一拍走人,你找誰拿回投資?這種情況接二連三地在發生。莊成說張万旗投了二三十萬,我想投3萬。葉之說,你哪兒來的錢?莊成說,我向朋友借,這就不用你操心,做輸做贏是我個人的事。葉之說,我們是夫妻,欠了債從法律上說都有責任的,能說沒關係嗎?我懷疑臺商的資金是向小投資戶籌集的,你們也是其中之一而已。這種事不是沒發生過,待地皮漲價了他一轉賣人一走,萬事大吉。城東一樓盤才蓋了一層,人就捲款跑了,受害者都是些眼巴巴盼望住上房子的平民百姓。他們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真可謂悲慘之極。莊成說,女人真是頭髮長見識短!都像你這樣小心翼翼,什麼都別幹了,這臺商在臺灣有自己的公司,再說張万旗投的是我的10倍。葉之說,我總覺得不踏實,要知道女人的直覺有時是很靈的。莊成說,我本來還想籌集些,你提心吊膽我想不是沒有道理,我就投3萬就行了。我們不能一直看著別人發財,我的智商又不比別人低。等我有機會一定出國,到外面淘金去。葉之說,做生意靠的不僅僅是智商,有時靠的是天時、地利、人和,著急不得。也許我的處世哲學已經落伍了。你要出國我不反對,但要和我離婚了再走,現在出國的男人有幾個不喜新厭舊的,十有*背叛感情,這還是保守的說法,我可不想當";番客嬸";。莊成無語。
次日中午張万旗來了,莊成和葉之正在吃飯。莊成問,吃了沒有?張万旗底氣不足地說了聲:吃了。莊成說,你肯定沒吃。就立即起身給他盛了一碗米飯,讓他坐下來吃。張万旗也不客氣地吃了起來,猛吃了幾口,說,這菜很好吃。莊成說,家常便飯隨便吃點。葉之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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