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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我過的,還算不錯,如果不算上被人試藥,被人醍醐灌頂,我大致過的也算自在。
我也瞧著尹師叔,溫和的他明顯消瘦了,原本就不豐腴的面頰更是凹下去好多,眼睛裡布著幾條血絲,一定是沒有睡好。
“師叔……”我勾住他的頭頸,送上自己的雙唇,他將我抱得更緊,咬住我的唇瓣吸吮不已。
貼著師叔的下身,我扭動了幾下,引的他悶哼了一聲,帶著我倚到牆邊。這邊更隱秘,就是有人經過,也不大能看到這個角落。
尹師叔滑下雙手,一隻手托起我,一隻手解起我的褲帶。我順從的抬腿,讓褲子松落到膝蓋,一邊也替他解開束腰。背靠著院牆,雙腿盤在他的腰上,當他的利刃衝進來時,我仰起脖子,難耐地呻吟。
這次,尹師叔,你應該再不會認為這膠合難離的廝磨,只是練功了吧?所以,用力抱我,填滿我,到我的最深處來吧。如果非要用身體,才能綁住你,那我甘願為你敞開身體。
“尹師叔……別停……再深些……”我喘息著,一張一合,將他的吞進,再吞進。
“過兒……過兒……”尹師叔一面喚著我,一面頂的更深,似乎要將我捅穿了。
彼此迸發出的激流,匯合在一處,蜿蜒地從大腿根一直流淌到腳踝。
要不是怕大家會找到這來,我和尹師叔射過一次,便草草了事。不過來日方長,有的是機會。
他撕了裡衣下襬,抹乾淨了我大腿上的液痕,替我打理好裝束。我則甜蜜蜜跟著他,又重新回到偏廳。
踏進廳裡,郭伯伯和容叔叔也等候多時了。見我和尹師叔手牽手進來,郭伯伯攬著容叔叔的腰,衝我微微一笑。容叔叔見了,狠狠捏了他一把,讓他的笑容一下子怪異起來。
全真這次來的人不少,七子幾乎全到了,不過除了馬鈺,我比較熟外,其餘几子,我都不太認得。
他們和郭伯伯說了會兒話,就告辭回自各兒房裡去了。馬鈺出去時,似有深意地看了我們一眼。我以為他會說些什麼勸阻或教訓我倆的話,結果他卻冒了一句,“年輕人,小心腎虧啊……”然後施施然走了。
做掌教的,明知弟子有此私情,卻只是說這麼一句話,令我一頭黑線。
尹師叔似乎對掌教馬鈺的古怪習以為常。他與我久別重逢,心裡大是快活,和郭伯伯容叔叔客氣了幾句,便領我回他房裡去了。
我只顧心裡高興,緊緊拉著尹師叔的手,沒有看到廳裡另一人幽怨的眼神。(龍套就要認命,有個吻嚐嚐就不錯了。我們的小魯同志,連名字都沒有出現,就被PASS掉了。對了,小魯全名叫魯有腳,人家很快就要接任丐幫幫主了,碰到過寶寶,算他倒黴吧。)
晚上又和尹師叔廝磨整晚。沒了旁人打擾,我倆幾乎要把分開的幾個月沒做的,全補回來似的。
他邊做,邊和我不停道歉,說著沒能早早發現那天我的身不由主,沒能早早把我從古墓救出去。而我夾緊他,親吻他,告訴他,我有多怕他恨我,有多怕他以後再不會理我。
總之那一晚,床單被褥,都浸溼大半,他腰痠,我腿軟。
第二天日上三竿,我們才起床。等梳洗好,被莊裡下人請了,去偏廳用午膳。在廳裡遇到郭伯伯,他被容叔叔摻著,雙腿微微外分,嘴唇有些紅腫,眼角飽含春意。
我看他:原來你也是下面的。
他瞧我:笑什麼笑,大家彼此彼此。
是,我們是半斤對八兩,穿來難逃被做的命。齊齊一笑,被各自另一半挾著分開坐桌子兩端。剛沾到椅子,不約而同都彈起來。
我是縱慾過度,**嫩肉還翻在外頭,收不回去。沒想到郭伯伯年過而立,也勇猛異常,哦,說錯了,應該是容叔叔勇猛異常,把郭伯伯折騰得也夠戧。
還是容叔叔吩咐了下人,取來兩個軟墊子,讓我們墊著,這頓飯才得以吃的下去。
不過,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錯覺,自從和容叔叔吃過這頓飯以後,他待我就柔和多了,郭伯伯和我說話,他也不會再動不動就發脾氣了。
我看他多半認為我和郭伯伯是受受不親,對我們也就放心多了吧。
第二十八章 香餑餑眾人搶
這日上午,作為丐幫總舵的陸家莊上又到了無數英雄好漢。陸家莊雖大,卻也已到處擠滿了人。到得晚間,陸家莊內內外外掛燈結綵,華燭輝煌。正廳、前廳、後廳、廂廳、花廳各處一共開了二百餘席,天下成名的英雄豪傑倒有一大半赴宴。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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